“鄭總這人就是表面冷漠,不太會表達自己,其實人很不錯!”
陳若風瞭解地笑了:“他是你上司,你不敢說,我懂的!”
“我說的是實話!這人要是不好,真那麼難相,我能跟他幹這麼久?咱老陳家人又不真傻?”陳書越想解釋清楚,他就越難說清楚。
陳若風倒真拿陳書當朋友,因爲陳書是的引薦人,又是同姓人,事事的也爲著想著,自然和他更親切些,不知不覺地也開起玩笑來:“哎?不對啊,你這書怎麼當的?你不得跟老總形影不離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陳書一邊倒茶一邊回答:“我又不是他的影子,影子還要在有月和燈下才有呢!對吧?我老婆想見你!”
陳若風驚奇了:“怎麼回事?居然想見我?”
“我跟說,你如何如何收服了鄭曉寧同學,而是曉寧的手下敗將,就很想聽聽你是怎麼對付這種小孩的,說是先積累點經驗。”陳書一本正經地解釋著。
陳若風明白了:“你還沒當爹啊?”
“當然,我才新婚一年多!我有這麼老嗎?”
“一年多還新婚?”陳若風實在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你太逗了,你和你老闆可完全是兩種人!”
陳書十分好奇地湊近:“哦?你覺得我老闆是什麼人?”
“嗯”陳若風清了下嗓子,擡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彷彿是想好了,然後纔看著陳書:“你老闆,你不會出賣我吧?”忽然警惕了起來。看陳書搖了搖頭,就繼續說自己的印象:“他有一張生鐵臉,不對,像生鐵疙瘩,又冷又,這得多度的高溫才能融化他?生鐵你知道吧?就是還沒有加工的那種?”眉飛舞地描述著。
陳書努力地笑了笑:“知道一點點!”
得到肯定,陳若風就更起勁了:“他生氣的時候是不是很嚇人?上次面試,我都覺得有強烈的冷嗖嗖的寒氣吹過來,幸虧我是火命,本有點熱量!喂,他發火的時候會不會把天花板都燒紅了?”還一邊做著相應的作,增加可信度。
陳書努力不讓自己出震驚的神,瞪大的眼睛還是出賣了他。
“我只是看到一點點外表啊,憑這點印象推測的,我都說對了吧?!”看陳書那麼意外,陳若風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就這些啊?”陳書彷彿還不相信。
“啊?!天啊,這些還不夠?那他得有多奇葩多古怪啊?”
有點到驚嚇的陳書不敢繼續和聊下去了:“哦,那個,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沒辦好,我得回公司,你自己慢慢品吧,這可是今年上好的新茶!”他匆匆地說完,就忙不迭地走了。
“喂喂”陳若風看到陳書有點慌張地離去了,站起來四查看著,鄭元哲沒回來啊?這書房也沒看到有攝像頭?他怕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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