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
警察反應過來,詢問:“你幹了什麼?”
“殺人。”
伴隨著這兩個字的落下,警察們頓時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向了,旋即有人拿了手銬,二話不說,先將抓了起來,然後就著的肩膀,“跟我去審訊室,好好代你都幹了什麼!”
喬一一被推著往前走的時候,回頭,看了陸南澤一眼。
然後,又笑了笑,張了張,說的話,讓陸南澤微微一愣,說了兩個字:等我。
——
陸南澤已經換下了睡,穿著西裝。
樑涼匆匆而來,看見陸南澤,開口道:“認罪了,承認是自己殺的錢晉,但是說錢晉害死了的媽媽,又主來認罪,申請減刑。”
陸南澤聽到這話,一時間沒說話。
半響後才詢問,“那最終判決,會是什麼?”
樑涼嘆了口氣,“我看了一下,量刑最輕,應該是有期徒刑15年。”
十五年啊。
陸南澤忽然就笑了。
十五年後,也四十歲了,是個中年婦了。
而他,也四十多歲了。
不過,五年的時間他都等了,十五年,又算什麼?
他想到這裡,笑了起來。
樑涼看著他的笑,瞇起了眼睛,半響後才嘆了口氣。
他拿到了證據,正在糾結猶豫。
甚至今天早上,他看著那幾盤錄像,都萌生出,將錄像燒掉的想法。
可是他還沒有手,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喬一一竟然會來自首。
而現在,看陸南澤的意思,竟然不想要再做什麼了,就這麼等十五年嗎?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南澤卻站了起來,往門口走。
就算是坐牢了又怎麼樣,還有他,還有咔咔。
他跟咔咔,會好好地等回家。
想到這裡,他的腳步都輕快起來。
更何況,他們可以經常來看。甚至,他沒事兒乾的時候,也可以來坐坐牢,陪陪……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走到了門口,剛打開了房門,就聽到有警察們開口道:“涼哥,樑哥!又有人來自首!”
——
樑涼盯著面前的這個老人。
李叔笑著看著他,“你跟小姐的時候,我見過你。不過現在,我不能讓小姐替我背黑鍋。”
樑涼一愣,“可是你怎麼證明,是你殺了錢晉?”
李叔頓了頓,這才笑了,“小姐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將錢晉殺了。”
他看著樑涼,“小姐本就不知道殺害錢晉的細節。他以爲,我沒有折磨錢晉,可其實沒有,錢晉臨死前,很痛苦,你們或許誰都不知道,殺人現場爲什麼會有水漬和紙,那是因爲,我將紙弄溼了,放在了他的臉上,連續幾次後,我才最後殺了他。”
一句話,讓樑涼噌的站直了。
殺人現場,的確是有溼漉漉的水盆和紙,只是當時大家沒有想那麼多。原來是這樣。
“夫人不想讓小姐知道真相,就是不想讓小姐揹負太多,可我不想讓那些罪人就這麼逍遙法外,所以我鼓了小姐,可我又怎麼可能,讓小姐沾染腥?”
李叔站了起來,“所以,真正的殺人兇手,是我。”
——
後經過樑涼嚴督查,發現李叔所說爲事實。
最終法院判決:
喬一一無罪釋放。
李叔有期徒刑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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