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廚房門口,池雪發出了一聲慨。
“嗯,跑的還真是快啊,一個個這麼頭腦靈活。也是,頭腦如果不靈活恐怕在這個家都呆不長。”
若是平時,還可以讓廚師給現做,可是大約是男主人吵起來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池家,池雪只好看著空,一個人都沒有了的廚房,翻箱倒櫃起來。
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花費了一番功夫後在冰箱中池雪找到了事先已經做好了的麪包,大約是昨天早餐剩下來,廚師可能打算留著做其他用途還沒有扔掉。
若是以往,池雪肯定不是會用這些東西來委屈自己的,看都不看一眼。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挑剔的時候,拿了兩塊就開始上樓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中,離暴風的中心越遠越好。
隨著離休息室原來越遠,耳邊的世界也終於安靜了下來。池雪站在樓梯口,正準備回到自己房中,卻突然覺到有些不對勁。
平日裡,站在的這個位置,可以看到池夏的專屬保鏢遠遠地守在樓道盡頭,虎視眈眈地對著來往的所有人,可是怎麼如今沒有看到人了?
咦?那銅牆鐵壁一樣的守衛去哪裡了,難不都跑了不。
敏銳的直覺告訴池雪,這個其中一定有問題。
至於是什麼原因,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池雪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放過這個機會。
很快,池雪腳跟一轉,就像是被磁石給吸住了一樣,不由自主的就開始朝著池夏房間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由於池先生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兒天生不對盤,所以兩人的臥室其實也是位於整棟樓的兩端,輕易不會面。如果不是有意要找對方,池雪是絕對不會順路,順到這裡。
隨著離池夏的房間越來越近,池雪發現了以前一直有保鏢守衛著的池夏的臥室,門口空的,果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見此一幕,池雪頓時心中一喜:“真是瞌睡了就給我送枕頭呀。”
覺得自己十分有必要趁著池夏那個賤人不在家的時候,去的屋子裡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找到池夏對夏沫下黑手的證據給東方擎,或者是些其他可以對池夏不利的東西。
要知道自從回來後,池夏就把自己的屋子圍得水泄不通,連傭人都沒有辦法進去打掃,有什麼要事也都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商量,很出來。
池雪甚至都不知道如今池夏的屋設計到底是長個什麼樣子。平日裡池夏就算出門,保鏢也會一直守在門前,像是防賊一樣防著家裡的所有人,本沒有靠近這間屋子的機會。
而且,更巧的事,因爲池氏夫婦兩人在樓下大打出手,整棟樓的傭人爲了避嫌都已經躲了出去,也就是說,本不用擔心自己的行爲會被不小心路過此的人看到。
如今這麼好的機會,如果就這麼錯過,那麼一定會後悔很長時間。反正現在也閒著,時間多得是,去看看也不會有損失。再說了說不定溜達了一圈就可以有收穫呢。
池雪小心翼翼的靠近門口,將手放在扶手上,輕輕一推,門並沒有打開,依舊紋不的待在原來的位置。原來,這個門是鎖上的,而門上裝著的是心打造的碼鎖,本不是短時間可以撬開而且不驚保安室的。
不過這一點小難題,池夏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因此而氣餒。
早就知道池夏趁著裝修房間部的時候將包括門鎖在都已經換了個遍,不過,池雪總覺得,自己可以猜出來池夏用的是哪個碼。
最瞭解你的,莫過於你的敵人,這句話套用在池雪上也是十分的適用。
果不其然,在輸下東方擎的生日那串爛於的號碼之後,“咔嚓”一聲,門鎖開了。
“切,真不要臉,居然真的是用擎哥哥的生日當碼,一點也不害躁。我都覺得丟人。”
池雪出了嫌棄的神,然後很快又被功的喜悅給染了緒,出了興了笑容。
就像是小孩,池雪覺到自己的心砰砰狂跳了起來。
再一次檢查了周圍沒有其他人後,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
坐在回來的車上,池夏還不知道自己的某個絕對不想被人知道的,很有可能就在今天被池雪給發現。
而一旦這件事被池雪所知道,那麼要麼爲池雪威脅的把柄,要麼就會瞬間傳遍全世界。
此刻,正疲憊地靠在車的沙發上,閉上眼睛,滿腦子想著的還是那個男人的面容。
早晨出門前想著是要讓這個男人趕離開的邊,越遠越好,最好是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到他。並且在當時,覺得這是最好的理辦法了。
可是如今,在結束了和東方擎的會面後,的腦子比早晨的時候清醒了不,開始思考之前所沒有考慮到的問題了。
雖然不喜歡他這個人,但是不代表不認可他的能力。相反,如果他走了,短時間,或者說恐怕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找到一個像他這樣用得這麼順手的下屬了。
而且,萬一把這個男人送走之後他管不住自己的,傳出了對於不利的消息怎麼辦。關於的,他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隨便拿一個出來,就足夠毀滅掉自己,這樣的人,難道要真的把他滅口?
池夏不想承認,當提到滅口這個念頭時,的心深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一種不順服的覺。
只是,有無數的理由支撐著池夏殺掉零滅口,可是也有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理由,組織著做出這個決定。
池夏心如麻。
思考來,思考去,池夏覺得自己本來就疲憊不堪的,愈發疲憊了起來:“可惡,不行,我一定要快點把這件事給解決掉。”
知道這件事不能拖,必須要快點做點決定,不然夜長夢多,否則更是會生出是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司機的開車技十分的平穩,而就在這一片胡思想之中,池夏迷迷糊糊的給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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