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與雷諾抱着墨綠,回到了米蘭帝國在古城的住,一路上並沒有聽到什麼風聲,似乎混沌塔的事,不曾發生過一般。
墨綠的傷並不嚴重,雪給餵了一顆有助於用傷勢恢復的丹藥後,便與雷諾來到廳中。
打了混沌塔的人,總得要善後吧,他和雷諾都是沒有基的人,他們可不指米蘭帝國爲他們的出頭。
“雪,你說這是個什麼況?混沌塔的人吃了這麼大的虧,就這樣了?這不像他們的風格。”雷諾簡直不敢相信。
這都等了大半天了,怎麼還是風平浪靜的,混沌塔的人到底是在玩什麼?
“別想那些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再怎麼說這也只是一個混沌塔分部,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雪拍了拍雷諾的肩膀,安道。
混沌大陸的人從出生,就被灌輸混沌塔何等強勢,何等神聖,以至於混沌大陸的人,本就沒有與混沌塔抗衡的勇氣。
可是雪不同,他從不認爲,有什麼人與勢力是無敵的存在,他骨子裡就反骨,混沌塔的人不惹上他還好,一旦惹上他,就別怪他心狠了。
雪家人從來不善良,雪家人從來就不是,綿綿任人拿的主。
“也許吧。”雷諾點了點頭,看雪淡定的樣子,心中的不安也淡了許多,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相信雪是他唯一的選擇。
雷諾一臉嚴肅的看着雪,卻以開玩笑的口吻道:“雪,我的況你也是知道的,我現在可是跟定你了,得罪了混沌塔,我父皇不會放過我,回到米蘭帝國我可只有死路一條,到時候混沌塔和米蘭帝國追殺我們,你可得保護我哦。”
雷諾毫不覺得,自己以皇子之尊說這個話有什麼不妥,反正他在雪面前,早就沒有皇子的威嚴。
雪好笑的看着雷諾,但不得不說雷諾的爲人,還是讓雪頗爲欣賞,只要雷諾待他以真,他定會護着雷諾。
和雷諾玩笑的語氣不同,雪認真的道:“雷諾,我把你當兄弟,有我的一份,定不了你的。”
雪一直很羨慕雪天傲、東方寧心和無涯他們的,更何況在混沌大陸,一個人也無聊了一點,有一個瞭解混沌大陸的人,對他來說那也是好事。
“好,就這麼說定了,擇期不如撞日,我們以天地日月爲證,結異姓兄弟吧。”雷諾興沖沖的將雪拉了出去。
他雖然兄弟姐妹衆多,卻因爲出卑微,生母早逝,母族沒有依靠,而不被人喜,他的兄弟姐妹見到他,只會欺負,從來沒有人會護着他。
雪想要拒絕,可看到雷諾一臉激的樣子……好吧,他忍了!
兩人各拿着三支香,對着天拜了拜。
至於跪?
算了吧。
對於雪和雷諾來說,這只是一個形式,他們在心裡把對方當兄弟了,這拜不拜並不重要。
結拜後,雷諾才問向自己的四個侍衛:“你們呢?是跟着我,還是回米蘭帝國。跟着我,未來不可保證,回米蘭帝國你們也不會我牽連,我會用皇子的份,爲你們謀一份好差事。”
雷諾的皇子之尊,估計也只有這麼點用,再大的事他也辦不到。
四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與雷諾的視線在半空中並匯,最後低下頭,萬分不好意思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那就是,謝雷諾的栽陪,他們願意……
回到米蘭帝國去!
雖早知結果是這樣的可能大,雷諾還是忍不住失了。
這四個侍衛也算是陪伴他多年的人,卻不想……
不過,轉念一想他也就明白了,他和雪得罪混沌塔的人,這四個人又怎麼會跟在他邊,風餐宿、朝不保夕。
雷諾沒有挽留,將代表自己皇子份的玉佩和一封信給了四個侍衛,讓他們直接回米蘭帝國。
四個侍衛沒有任何猶豫,朝雷諾激的一拜,就往城外走去。
“人各有志,人往高流,別傷了。”雪見雷諾一臉失落,想想還是出口安。
雷諾一笑,收回自己目送的眼神,轉,看近在咫尺的俊,險些失神。
這個男人,還真是妖孽,這張臉絕對是男通殺,難怪混沌塔兩位姑娘,那般表現。
看到雪,雷諾覺得自己的選擇越發的對,就憑雪這張臉,和那氣度,就可以橫掃混沌大陸。
嗯,以後靠拳頭混不去,還可以靠臉。
雷諾收起低調的緒,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我不是傷,我只是覺得他們沒眼。”
呃……雪一直覺得自己算自了,可雷諾卻更勝一籌。
“你就這麼相信自己的眼?”
“當然了,我雷諾是什麼人,沒點看人的眼,我能活得這麼好。”雷諾一臉得意。
事實上,他也沒有說錯,在沒有人保護的況下,他在米蘭帝國活了下來,本就是一種實力。
“行,看在你如此看好我的份上,我會讓你點罪,既然你的人擺平了,走……我們去看看那個小丫頭怎麼樣了,要是醒了,我們也走。”古城,不宜久留。
“走?”雷諾一時沒明白。
“不走留在這裡幹嗎?幫古城抵?你會不會吃飽沒事幹。”雪更不解。
這古城一個小地方,有什麼好待的。
“也是哦,我現在都與米蘭帝國沒關係了,這古城關我什麼事。走走走,說實在的,這還是我第一次外出,除了從米蘭帝國和古城,別的地方我都沒有到過。”雷諾一臉興。
雪同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大步朝墨綠走去,卻發現……
“咦,人呢?”牀上空空如也,雷諾打開櫃什麼的,都沒有找到。
“不用找了,走了。”沒有掙扎的痕跡,房門和窗戶沒有破損的痕跡,牀單的平整,種種跡象都表明,墨綠是自己走的。
“走?怎麼可能?我們一點聲響也沒有聽到?”雷諾震驚,雪更加的震驚。
除了大神通級高手,和無涯那種殺手界極品外,還沒有哪個人能在他面前消失,而不讓他發現的。
墨綠,到底是什麼人?上那綠又是什麼?
雪意味深長的盯着空空的牀……
總有一天,他會弄明白的,就如同那令牌裡面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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