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實在是沒料到陛下這麼等不急,讓太后焦灼的心略略得到一些安。
只要容闕是急切的要把送走,那就是還沒有任何懷疑。
雖然沒有等到滕王爺的回應,但是只要離了這深宮,出去了就機會無限。
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天亮前,一輛小馬車駛離皇宮,將太后送到西山的蓮花庵。
消息傳到大齊驛館的時候,滕王爺正在用早膳,聞言被里的小米粥噎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心腹親隨,“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把人送到蓮花庵。”
心腹親隨道:“剛剛卑職見了跟在太后跟前的那個侍衛,時間不多,他匆匆解釋了一下,好像是這次徐嬤嬤從轎上落下來的事,被皇上查到了太后頭上,被抓的那些侍都說,太后原本要對蘇卿卿下手的,只是底下人錯把徐嬤嬤當了蘇卿卿。
皇上怒不可遏,直接就下令把人送到了蓮花庵。”
把人送到蓮花庵,意味著什麼,滕王爺是知道的。
余揚失蹤,昨日宮宴又被那麼擺了一道,滕王爺才打算好好琢磨一下如何和太后聯手,務必要在蘇卿卿生產時達之前的目的,結果現在被挪出了宮。
太后走了,他的計劃怎麼做!
他再大的本事,一個異國王爺,也不可能在人家宮里手,他能用的,就只有是太后的人。
滕王爺正頭疼,外面忽然進來一個他之前派出去尋找余揚的探子,“王爺,有消息了。”
滕王爺原本惆悵的目一亮,“如何?”
“西山別院那邊有太后的人,今兒一早那人往宮里送消息,結果太后已經被帶走離宮,那人一時間不知道太后要被帶到哪里,正巧被咱們的人遇上,他說,余揚就被安排在西山別院。”
滕王爺一愣,繼而大笑出來。
這可是天助我也。
他正發愁,太后離宮他該如何,就得了這個消息。
“確定?”
探子道:“卑職已經派人去西山別院那邊查了,最遲今天夜里應該有消息穿回來,另外,卑職特意查了一下,西山別院和蓮花庵似乎離得很近。
而且,卑職和那個來給太后傳話的人提了太后要被送到蓮花庵的事,那人立刻神激,看樣子,可能在那邊,太后有人。
說不定太后被送到蓮花庵,其實是太后自己的部署。”
滕王爺捻著手指的作一頓,眼底迸出興之。
太后從來都不是好擺布之人,若說被關了這麼久沒有點什麼作,那絕不可能。
可太后收買的那個容闕的侍衛,今兒來傳話的時候也沒提太后什麼安排,是他不知道呢還是......
滕王爺覺這事兒有點不一般,他必須立刻見一見太后將這事問清楚了,問清楚才能繼續下一步,蘇卿卿的預產期眼見一天近過一天,如果不能在蘇卿卿生產這日手,那將來機會更是渺茫。
“立刻安排一下,本王要見太后。”
滕王爺轉頭就朝側的心腹吩咐,心腹得令,立刻執行。
他一走,滕王爺朝那探子道:“去蓮花庵那邊盯著,把那邊的守衛況都清楚了。”
探子就道:“那余揚呢?”
滕王爺擺手,“先不用管,先見了太后再做安排,皇上既然是把余揚留在西山別院,那邊的守衛就一定不會薄弱,我們直接把人弄出來的可能不大。”
探子明白,不再多言,轉就去執行任務。
很快,探子帶回消息,“王爺,今兒因為太后突然過去,蓮花庵那邊兵荒馬的,讓咱們的人查到一樁事。”
探子神,讓滕王爺不提了口氣,“什麼?”
“太后之所以去蓮花庵,可能是因為蓮花庵那邊住著一個特殊的人,那人今年十二,十二年前,大燕朝的先帝爺曾經去西山別院小住的時候,有人見過蓮花庵里的一位太妃去過西山別院。”
這話意味著什麼傻子也能明白。
“那孩子呢?”滕王爺幾乎是蹭的從椅子上起,“是個男孩?”
探子道:“是,這事兒一直被瞞著,可能是近日讓太后得了消息,所以才想辦法要去蓮花庵,那孩子雖然從小在蓮花庵長大,但是學問一點沒拉下,可見是有個有本事的先生。
聽聞當年二皇子妃的父親,秦大人曾經當過大燕朝先帝爺的太傅,后來秦大人突然中風不起,沒多久就撒手人寰。”
滕王爺眼睛都直了,“你的意思是,秦大人沒死,是去給那孩子做先生了?怎麼可能!”
探子道:“是不是真的卑職不知,但是有人見過二皇子妃曾經去過蓮花庵幾次,二皇子妃生前作為一個皇子妃,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
如果秦大人還活著,就能解釋的清楚。”
滕王爺坐不住了。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孩子,那太后這次離宮去蓮花庵,一定是計劃好的,肯定還有能用的人,說不定就能扳倒容闕。
如果是真的......
不行!
他必須要見一見這個孩子。
“盡快安排,本王要盡快見到太后。不......不用安排,今天就去,今天是太后去蓮花庵的第一天,一則那里還沒有安置妥當,二則容闕肯定想不到本王今兒就過去,立刻備車!”
宮中。
書房。
賀朝立在容闕前,“一刻鐘前,滕王爺去了蓮花庵。”
容闕把玩著手中的玉手串兒,“那孩子安排妥當了?”
賀朝道:“陛下放心,一切安排妥當,那孩子是臣一直收在邊調教的,應變能力很強,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不會差。”
容闕眼底帶著冷笑,“吩咐下去吧,半個時辰后,圍剿蓮花庵。”
賀朝得令,轉就走。
他一走,容闕則吩咐明路,“傳旨下去,邀請所有使臣去西山別院,朕請他們狩獵吃沐浴溫泉。”
半下午,浩浩的隊伍朝著西山別院出發。
上山半途,有侍衛回稟,前面山路有棵樹忽然倒了,擋了路,需要繞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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