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的資料,齊建國已經據何甜甜的父母和那個可惡相好的來信,推斷出一些東西,經過這段時間的仔細推敲,已經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何甜甜,你再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帶著這樣的執念,齊建國心大好,進夢鄉。
何甜甜并不知道齊建國已經編織了一個惡毒大網,正找機會灑向。
這個時候,何甜甜這是在夢中見的父母,還見到了英俊開朗的霍英杰。
霍英杰親了,何甜甜居然幸福地笑了!很甜!
一夜好夢,醒來之后,何甜甜心大好。
同何甜甜心大好不一樣的,這是在某研究所里,霍英杰正低著頭,聽著中年大媽劉主任絮絮叨叨宣揚社會主義觀!
總結一句話,那就是偉人的一句話,不以結婚為目的談都是耍流氓!
怪不得劉主任只能是大媽,偉人就是偉人,天壤之別。
偉人只用了短短十五個字,就概括了劉主任說了半個小時的話。
“人家姑娘現在是城里來的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城,你們距離那麼遠,以后可不好辦啊,你可得想清楚啊!”劉主任循循善,“我有一個侄······”
霍英杰英俊白皙的臉上憋得通紅啊,一方面是因為劉主任的話氣得,另一方面是憋得,從早上到中午在實驗室里整整四個小時沒上廁所,一出來就聽到同事說劉主任找他,讓他去拿信。他知道這是何甜甜寄來的心信,等不及去上廁所,迫不及待跑過來拿信。
“劉主任,你趕把信給我吧,膀胱快要被撐了!”霍英杰說完,直接拿了信,就往廁所的方向跑。
“呀!我還沒說完呢!”更年期的中年大媽劉主任嘟囔,“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尿憋不住了就直說唄,還說膀胱被撐了。換了一般沒文化的,還聽不懂啥膀胱呢!”
嘩嘩嘩······
伴隨一陣“嘩嘩嘩”聲,霍英杰不自覺發出舒服的“呼呼······”
就在霍英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旁邊一個隔板的蹲坑里,探出一個腦袋,揶揄道
還想繼續說,頓時撇撇,羨慕
被一個男人這樣盯著,霍英杰嚇得趕側過,屁對著個人!
“周援朝,你給我滾蛋!”霍英杰罵道,一定要好好保護小英杰,他還想著趁著計劃生育沒有開始之前和小甜甜多生幾個娃娃呢!反正他能力強,會掙錢,不怕養不起。
“哎哎哎,我這是夸你呢!”周援朝笑嘻嘻道,他平時就喜歡開玩笑。
“再說,再說,可不是崩你臉上了,就要崩你里了。”霍英杰年紀不大,但也很厲害,在這里居高臨下還吃虧的話,豈不是對不起研究所第一圣的名頭!
功地讓貧的周援朝閉上了。
這一泡尿,中間頗曲折,尿得比平時時間長!
霍英杰小心翼翼系好腰帶,看也不看憋得臉紅脖子的周援朝,只是在門口的時候說了一句:“食堂里今天據聽說有紅燒······”
“有紅燒?你怎麼不早說?”周援朝也不繼續蹲了,了屁,提著子,一邊系袋,一邊往外走。
“你不是便嗎?”霍英杰斜著眼睛看周援朝,這個混小子,他有一百種法子懲治這個賤的周援朝。雖然兩人是好兄弟,但坑起來,絕對不會手。
周援朝不滿嘟囔道:“便算什麼,先吃紅燒再說。不吃東西,更拉不出來······”
說完一溜煙跑向了食堂,哪里是剛才還在廁所蹲坑里,憋得臉紅脖子的莽漢啊!
霍英杰慢條斯理洗洗手,拿出上口袋里疊地工工整整的手帕手,又把手帕折疊好,裝起來。
如果周援朝還在這里話,一定會皺著鼻子,說霍英杰娘娘腔,瞎講究。
到了食堂,周援朝端著兩個飯盒,眼睛含著怨念地看著霍英杰,控訴道:“你不是說有紅燒嗎?你看······這明明是放多了醬油的燒茄子······”
生平最討厭吃茄子的周援朝,覺得便更加嚴重了。
“啊?”霍英杰裝出吃驚的樣子,“遠遠看著和紅燒一模一樣,對不住啊,我沒看清楚!”
周援朝一邊往里飯,一邊控訴道:“你就是故意的,還是兄弟不?”
“當然是了。”霍英杰道,“這可是你說的,既然是兄弟,把你那邊的全國通用的糧票給我一些。”
“又給你小對象寄糧票了?”周援朝問道,看樣子這樣的事發了不止一次了。
霍英杰點點頭道:“是啊,我們吃食堂,每個月能結余不,我要給寄去,免得一個小姑娘在人生地不的地方吃不飽。”霍英杰擔心說道,不寄糧票,還有寄錢。他已經有了三十塊錢,給何甜甜寄去二十塊,留下十塊錢夠花了就行。
“你一個大男人,不喝酒不吸煙,要不是你不比我任何一個零件,我都要懷疑你是人了。”周援朝吐槽,他和霍英杰一個屋,每次都是他自點自吸,站在窗口,對著一彎明月兩口煙。
“吸煙喝酒又不能當飯吃,下次半夜再起來煙,我一定把你踹出去。”霍英杰警告說道,他現在不吸煙,也不想別人吐出來的二手煙。
“哎,你也是癡的。你看我們研究說里那麼多條件好的姑娘盯著你,你就怎麼盯著你的小青梅不撒手呢?”周援朝不解問道,他對霍英杰舍近求遠的做派,十分不解啊,典型地為了一個小樹苗,放棄了整片森林啊!
霍英杰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像是在懺悔一樣,輕惆悵說道:“一放手,那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哎,不愧是圣,在下佩服。”周援朝拱手道,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可能是他還沒有經歷過,還不知道的滋味,無不評判。
霍英杰笑笑,現在的清苦,他能堅持住,只有那人安好,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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