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麼多年不回來,也沒聽說結婚啊,連孩子都有了。”
“那可不,我剛看見了,長得有那麼點像,肯定是的。”
“不過說起來,這姑娘出了名的眼高,怎麼五年不見,跑出去給人生孩子了?”
“那要麼是因為孩子小才不回來,要麼就是不好意思。你想想,江家這小姑娘,出了名的好看,我見過那麼多人也沒幾個比得上的,在外面隨便找了男的,也夠斗好幾年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瞬間恍然大悟。
反正也沒人見結婚,那怎麼猜都是他們自己的事。
“不過可惜了啊,聽說那些男的錢是多,可長得大多數都不怎麼樣。”
“不過我剛才看那小孩好看的,說不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這幾個人七八舌這麼一說,等江季姝再買菜回來,就已經明顯地覺到大家看眼神的變化。
不聲地又寒暄了兩句,這才又上樓。
吃飯的時候,江季姝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振了兩下。
看過去。
居然是周稷發的。
距離那次攤牌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他發了一個問號。
?
江季姝沒打算理。
過了會,那邊似乎沉不住氣,又發了一條。
【去哪了?】
得,這人應該是去哪找過了。
江季姝抿,想了想,抬手打字。
【跟你有關系?】
離得這麼遠,反正他也威脅不到。
這幾天,江季姝每次想到那天發生的事,都恨不得再也不要見到周稷。
很久,那邊都沒消息發過來。
江季姝也沒再管。
等把碗筷收拾好,出來的時候,歲歲才開口,“媽咪,手機剛才震了一下。”
江季姝點點頭,“好,媽咪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會,等晚上我們出去吃飯,然后再帶你去逛一逛。”
歲歲很高興,出手指來,“那拉勾。”
江季姝彎腰,了下他的頭發,也把手指出來,拉上他的,“行,拉勾。”
等把歲歲哄去睡覺,江季姝才看了眼手機。
周稷回了消息。
還是只有一個字。
【呵。】
呵什麼呵?
險又稚。
江季姝重新在心里給這個人下了定義。
王宜市看著一直盯著手機屏幕的周稷,有點發慌地看了眼旁邊的蕭怡景,扯了下他的袖子,小聲開口,“喂喂喂,怎麼回事啊?他臉不對啊。”
蕭怡景臉上劃過一抹不自在,把袖子從王宜寧的手上扯出來,賠笑,“我的姑,你這幾天什麼時候見稷哥心好過?”
王宜寧想了想,驚呼,“我去,好像還真沒有。”
蕭怡景無語片刻,“沒事,你去那邊坐著,在這一直看你哥是怎麼回事啊?”
王宜寧不樂意,“我擔心還不行啊,你看看,眼神多久沒移開過手機了?”
的八卦之魂瞬間雄雄燃起,“不過我今天心好,跟你說個八卦。”
蕭怡景隨意地應了一聲,好脾氣地開口,“你說。”
“我哥前段時間那新提的車不是被我撞了嗎?”
蕭怡景跟著點點頭,“我知道啊。”
王宜寧嘁了一聲,“你知道什麼啊,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個,是撞我車的那個人。”
蕭怡景一瞬間反應過來,“哦對,你也見過。”
王宜市怔了一下,反問,“也?”
蕭怡景小心地看了眼對面坐著的周稷,“哎,反正你最近別在稷哥面前提這個人。我知道是誰,也知道怎麼回事,用不著你八卦。”
王宜寧平時也算一直被人捧著,唯獨每次遇見蕭怡景有些不對付。
玩心重,這個比更會玩,邊姑娘不斷就算了,說起話來也讓人想他。
王宜寧憤憤,“你知道你不告訴我?”
“哎呦,姑,你不想想,這可是稷哥的事兒,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能到往外說啊。”
頓了下,他又自顧自嘀咕,“再說了,你還是個大,讓你知道,能得了吧,再跟伯母一說,完蛋的人還不是我。”
正好一陣音樂聲響起來,王宜寧有些沒聽清,湊他近了點,問,“你剛才說的什麼,我沒聽清?”
人上的馨香一瞬間撲到蕭怡景的鼻尖,他往后退了退,微不可見地了下子,“沒什麼,有什麼好問的啊,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好奇心害死貓?”
王宜寧嘖了一聲。
“你也就在我面前裝,你不說,我去問聞哥,他肯定比你知道得多。”
蕭怡景哎呦了一聲,抱,“那你去問啊,問出來什麼我跟你姓。”
王宜寧哼了一聲,偏過頭不理他。
郝聞在那邊看到,走過來,“這是怎麼了?都擱這坐著干什麼?”
說著,又看了眼蕭怡景,“你剛不是還帶了個人,也不管人家,在這跟宜寧吵架。”
王宜寧這才找回了點靠山,“就是,我在這也沒礙你事,你趕,去跟人家姑娘好好玩,今晚上酒水啥的……”
眼珠子轉了一圈,視線繞回到周稷上,豪爽開口,“今晚上酒水都包在我稷哥賬上。”
蕭怡景嗤笑一聲,卻沒作,還坐在那,沒有起的意思。
王宜寧又看了眼周稷。
他眉眼沉沉,還維持著剛才的那個作,仿佛要把上面盯出個來。
是真的好奇。
那天見到的到底是什麼人?
而且看蕭怡景剛才這樣子,他們都認識那個人。
這說明什麼?
說明和舅媽猜對了,稷哥就是跟那個人關系不淺!
可一定要拿到第一手資料。
這麼想著,抬頭,看著郝聞,“對了聞哥,你知不知道那天跟我撞上車的人是誰啊?”
郝聞挑了挑眉,看向蕭怡景,“你倆剛就在說這個呢?”
王宜寧嘆了口氣,“他這人心眼小,什麼也不告訴我,我想了想,還是你這人好,肯定不會吝嗇,是不是啊,聞哥。”
郝聞看向他,張了張,一副要說出什麼來的模樣。
這覺弄得王宜寧也變得有點張起來,抬眼,一臉期待地看向郝聞。
下一秒,卻只有一句話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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