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回來啦!”姚子君一看到呂鵬杰走進來,連忙上前關心問道,“累壞了吧!我已經讓人做宵夜,老爺趕趁熱吃。”
呂鵬杰來到桌上的椅子坐下,底下伺候的奴婢就馬上給他盛了碗熱湯。
“老爺,有蒙兒了消息沒有。”姚子君也坐了下來。
“沒有,”呂鵬杰喝了口熱湯,把碗放下說道,“那臭小子,估計是出城往老家的方向逃跑了。”
“不會吧!”姚子君一臉擔憂說道,“老家距離長洲郡城那麼遠,蒙兒要是真的往老家跑的話,這要是到什麼危險,那不就完了。”
“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追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呂鵬杰心里還是擔心得要死,這要不是實在走不開,不然他肯定要親自去追兒子,“那小子鬼鬼的,相信應該不會讓自己出什麼事的。”
“唉!”姚子君無奈嘆了口氣,“我自認為對蒙兒已經掏心掏肺了,可蒙兒為什麼還要逃跑呢?難道他孩子,就真的那麼不樂意待在你這個親爹邊。”
這眼藥上得喲!
但奈何呂鵬杰并不吃這一套。
心里有些怒氣,不過呂鵬杰也沒表現出來就是了:“你想太多了,蒙兒只是從小沒有跟他母親分開過,又忽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所以才會想著逃跑回老家去。”
姚子君牙齒差點沒有給咬碎:“什麼陌生的地方,這可是蒙兒的家,哪是什麼陌生的地方。”
“要我說啊!肯定是蒙兒的娘打小就給他灌輸了什麼不好的想法,才讓蒙兒如此排斥你這個爹。”
“哼!這不是在邊養大的孩子,說到底就是……”
“砰!”呂鵬杰重重把手上的筷子放下,黑著臉看著姚子君說道,“夫人,為夫并不是那種糊涂之人,你在我上使這種小計兩,還是別白費工了。”
其實關于兒子這次失蹤的事,呂鵬杰并不是沒有懷疑過姚子君。
可是他調查來調查去,確實是兒子自個跑出去,所以呂鵬杰才放下對姚子君的懷疑。
不過雖然放下對姚子君的懷疑,呂鵬杰心里對也還是不滿的。
肯定是姚子君有做不到位的地方,不然蒙兒怎麼會跑。
對于姚子君這個平妻,呂鵬杰要說有多喜歡自然是不可能。
畢竟大戶人家的聯姻,夫妻之間講究的就是一個尊敬,哪來那麼多兒長。
也是因為尊敬,姚子君對后院那些小妾的手腳,呂鵬杰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能理解姚子君在沒生出兒子之前,絕對不會容許小妾先生下兒子。
但現在看來,他就是太給姚子君臉了,才讓敢這樣給他上眼藥。
姚子君委屈得眼眶紅了起來:“老爺,你在說什麼,為妻聽不明白。”
“為妻嫁給老爺這麼多年,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老爺怎能這樣說我,你實在太傷為妻的心了。”
話一落下,姚子君就哭了起來。
“你自己也說了嫁給我這麼多年,”呂鵬杰一點也不被姚子君的眼淚所迷,“那就應該知道,你現在這樣的惺惺作態,對我來說本就一點用都沒有。”
話說著,呂鵬杰就站起來:“別把我跟那種糊涂不堪的男人做對比,以后要是敢在我面前再給蒙兒上眼藥,那就別怪我連最基本的面都不給你。”
話一落下,呂鵬杰就往外面走去。
“嗚嗚嗚!”
這下姚子君真的傷心哭了起來。
“夫人,你快別哭了,”云嬤嬤連忙上前勸說道,“你說你這樣哭,要是哭壞了子可怎麼辦。”
“嬤嬤,你說,我到底哪里還做的不好,“姚子君難過得都快要窒息過去,“這麼多年了,這就算是一顆石頭,也應該被捂熱了吧!”
“可老爺他為什麼對我還是冷心冷肺的,對我只是一個應給的面和尊重而已,本就沒把我放在心里過。”
說真的,這麼多年的時間姚子君也有些累了。
不再像以前那樣,天真的認為只要做的夠好,呂鵬杰看的目就會有改變,真正的把放進心里,而不是僅僅把當一個妻子看待而已。
同時通過剛剛的事,姚子君更加確定,這輩子都別想能捂熱呂鵬杰的心。
因此這讓如何能不傷心難過呢?
“夫人,其實老爺已經不錯了,”云嬤嬤說道,“至老爺給了你足夠的尊重,這對于權貴人家來講,已經實屬難得了。”
“你要知道,京城的那些權貴人家,有多寵小妾都寵得沒把正妻放在眼里。”
“夫人,老奴知道你心里重老爺,但你要知道,你這樣只會讓自己太心累而已。”
“你要清楚,你只是平妻而已,首要需要謀算的,是保證自己的地位不搖,趕生下兒子才是。”
“還有老爺老家的那個原配妻子,雖然對夫人構不什麼威脅,但留著終究是個禍患,只要有在,那的存在就時時刻刻提醒著世人,是大,你是小。”
其實在姚子君剛婚那會,云嬤嬤就有勸過自己的主子。
讓主子趕想辦法除掉老家那個人和孩子。
但奈何那時候夫人滿腦子的東西,本聽不進的勸,還狠狠把訓斥一頓,這才讓云嬤嬤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可是今晚,云嬤嬤說什麼也要再苦勸一番。
與其指男人的那點,真的不如算計一些對自己有利的事來得實在啊!
姚子君表冷了起來:“嬤嬤說的對,我是應該清醒了,既然老爺本無視我對他的一片深,那我又何必在意他。”
“至于老家的那個賤人,”姚子君頓時起了殺心,“哼!我連那個小兔崽子都敢手了,還怕對那個鄉下人手嗎?”
“不過……”姚子君思索了起來,“不過那個人不能由我派人手,不然就怕老爺懷疑什麼,我邊的人經不起老爺的調查。”
“嬤嬤,趕筆墨伺候,我要給我母親寫信,讓我母親派人去解決掉那個鄉下人。”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眾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里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眾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患不?”
鎮長見了,心里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的鄉紳,也趕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系到他們的家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沉重。
“諸位,這件事并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為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斗,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