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趙靜往臉上涂著保養品,過鏡子看著管文程嗤笑道,“你管文程管得著呢?”
“別以為你姓管,那你就真的能為一個管家公。”
“趙靜,”管文程憤怒看著趙靜說道,“你現在怎麼變這樣子?忽然之間變得這麼莫名其妙,都快讓我不認識你了。”
話說著,管文程就來回走起來:“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有什麼問題,難道不應該把話講清楚嗎?”
“我知道,我這段時間確實比較忙,忽略了你一些,但我這都是為了誰啊!為的還不都是我們這個家嗎?”
管文程停下腳步,用哀求的表看著趙靜說道:“小靜,就算我求求你吧!求求你別這樣了行嗎?”
“你心里對我有什麼意見可以直接說了出來,只要你能說得出來的,我都盡量去改,改到您滿意為止。”
管文程還是信任趙靜的。
雖然剛才質問趙靜是不是在外面喜歡別的男人,但其實心本就沒那樣去想。
“你不用改什麼,”趙靜此時已經在護手霜了,“你只要在我面前晃就行,說真的,我現在一看到你就想吐。”
“唉!沒辦法,誰讓我運氣不好到那樣惡心的婆家人,搞得現在連看老公,也惡心得不行啊!”
管文程氣得口直起伏:“說來說去,就是因為我家里人的問題是嗎?”
“趙靜,難道就是因為我家里的人,這日子你就不打算再好好過了是嗎?”
“你要是非得這樣說,那就是嘍!”趙靜拿起梳子梳梳頭說道,“當然,你要是實在到委屈的話,可以打電話再跟你岳父岳母告狀。”
“反正你這個男人向來就最喜歡告狀,平時好像不告點狀,就會難死你似的。”
“所以就說嘛?我當年眼睛到底有多瞎,才會嫁給你這種男人呢?”
話說著,趙靜就起直視著管文程:“馬上給我滾出去,從今往后,這個房間你管文程休想再進來睡。”
“想再跟我同床共枕,沒得死你。”
管文程覺心臟作痛:“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咱們走著瞧,看我還會不會再容忍著你的無理取鬧。”
話一落下,管文程就氣憤的離開房間。
……………………
來到客房之后,管文程立即就拿起手機想要給岳父岳母告狀。
但一想到趙靜剛剛的話,就把手機給放下。
往床上坐下之后,管文程真是越想越難,覺都快要瘋了。
可是他偏偏還不能給岳父岳母告狀,不然趙靜估計就要更加看不起他了。
最后管文程拿上車鑰匙出門去了。
打算找個地方去喝酒。
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管文程在一家酒吧,人已經喝多了。
夏之和朋友從酒吧的包廂出來,沒想到會看到管總在酒吧大廳的吧臺。
而且看上去好像已經喝醉了。
跟朋友說了一聲,讓朋友先走,夏之來到管文程邊:“管總,管總。”
“你…你是誰啊!”管文程醉醺醺看著夏之說道:
“我是公司前臺的夏之啊!”夏之關心說道,“管總,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話說著,夏之就要把管文程給攙扶起來。
“我…我不回去,”管文程推開夏之,“我…我回去干嘛?我這…這都差不多被人給趕出來了,我…我干嘛還要回去。”
夏之眼神暗了一下。
看來管總和他妻子吵架了。
夏之是個非常有心機的人,一直想找個有錢人嫁了。
可雖然漂亮,但無論是能力還是家世都平平無奇,這想吊個金婿實在是太難了。
畢竟有錢的男人也不傻啊!
人家的條件那麼好,自然也想找條件好的人。
至于漂亮的人,自然都只是玩玩而已。
“好好好,不回去,不回去,”夏之又攙扶住管文程,“可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總得找個地方睡覺吧!”
“我看這樣吧!管總,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不然今晚就先到我家去住一晚。”
“去…去你家…去你家。”管文程此時神志更加不清醒了。
就這樣,夏之把管文程帶到自己住的地方。
當然,夏之才不會趁機和管文程發生點什麼。
一個優秀的獵手,才不會去搞那麼下作的手段呢?
把管文程放在自己的床上,夏之著管文程的臉。
管文程當然是長得很帥,而隨著年齡的增長,現在的他還增加了男人的魅力。
夏之直到現在還記得,一年前進公司時,第一次看到管文程心臟就好像被中了一支箭似的。
可隨后在知道管文程是公司董事長的婿,而且還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夏之縱使有再多的想法,也不敢付出行。
可現在不一樣了。
管文程和他的妻子出現了矛盾,再加上機會又撞到手上,夏之沒道理不把握機會啊!
至于破壞別人的家庭……
呵呵!
破壞別人的家庭又怎麼樣,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行。
管文程隔天早上,是在頭痛裂的況下醒來的。
了頭痛不已的額頭,管文程看著陌生的環境,實在想不起來這里是哪里。
也想不起來,他怎麼在這里。
“管總,你醒了,”就在這時夏之打開房門,手里端著一碗什麼走進來,“我給你煮了碗醒酒湯,你趕給喝了,頭就會比較不痛。”
管文程沒有接過夏之遞給他的醒酒湯,而是用警惕的目看著:“你是誰?這里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
話說著的同時,管文程還覺得眼前的人很是眼。
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這個人。
“管總,我是公司的前臺夏之,”夏之說道,“昨天晚上我在酒吧湊巧到管總,再加上管總當時已經喝的爛醉如泥,而且最主要的是,還一直嚷嚷著不讓我送你回去。”
“唉!”夏之無奈嘆了口氣,“所以我也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把你給帶回家來。”
經夏之這麼一說,管文程頓時昨天晚上的事有點印象了。
同時那警惕的眼神也消失了,看著夏之激說道:“謝謝你,實在給你添麻煩了。”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眾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里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眾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患不?”
鎮長見了,心里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的鄉紳,也趕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系到他們的家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沉重。
“諸位,這件事并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為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斗,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