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青山大概也有些意外,愣了愣道:“我是有朋友想要過來祭拜爺爺,所以就帶他過來了,沒想到哥你今天也來!”
“朋友?你難道不知道咱們爺爺的份,他雖然葬在普通的大眾公墓,但是他的份不一般,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慶歷山說完轉頭瞥了一眼旁邊的陸凡,眼神里充滿了戲謔譏諷之意。
陸凡并沒有轉頭,甚至都懶得看對方一眼,不過他大概看出來了,這兩兄弟不對付,或者說慶歷山看自己這個弟弟很不順眼,甚至到了仇視的地步。
當然陸凡大概也知道原因,估計是慶青山能力比較出眾,可惜是庶出,慶歷山是嫡長子,但資質卻是平平才能普通,這點從慶青山能夠去參加潛龍營就能看出來了。
慶青山有些尷尬,只得聳了聳肩,解釋道:“哥你大概誤會了,陸先生可不是普通人,事實上他能來這里祭拜爺爺,還是咱們家的榮幸,爺爺若是泉下有知恐怕也會非常欣高興的!”
“你說什麼?這小子來祭拜爺爺,還是咱們慶家的榮幸,這我沒有聽錯吧?還是你跟我開什麼國際玩笑?”
慶歷山不由得笑了,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他再次轉頭掃了一眼陸凡,可在他眼里,這個眼前穿得普普通通的年輕小子,實在是再普通不過了,本與貴氣權勢沾不上任何的邊。
慶青山懶得再解釋,雖然他們是兩兄弟,不過卻是同父異母的,從小的時候兩人關系就不好。
“陸先生實在不好意思,讓您看笑話了,我們走吧!”慶青山轉過來,對陸凡拱手說道。
“走吧!”陸凡微微點頭,轉邁步就走。
自始至終,陸凡都沒有正視那慶歷山一眼,仿佛對方在他眼里不存在似的。
慶歷山瞬間就炸了,心想自己好歹也是慶家大爺,慶國柱的長孫,將來可是要擔任慶家之主的男人,眼前這小子,竟然選擇無視他,這任何讓他不怒?
“姓陸的,你小子給我站住!”慶歷山陡然間沉聲冷喝。
他這一開口,后四名黑保鏢瞬間就而前,直接便是將陸凡給圍在了里頭。
慶青山看到這里連忙吼道:“哥你這是要干什麼,我警告你,可別來,否則后果很嚴重!”
“后果很嚴重?就這麼個土里土氣的包子,你告訴我后果很嚴重?”
慶歷山咧冷笑,看向陸凡的眼神盡是濃濃的不屑,在他看來這個姓陸的小子,應該是自己爺爺當年老部下的后代,大概是自家長輩吩咐,所以才會上門來的。
畢竟之前這種現象可不發生,其實慶歷山心里門前,這種借著遵照自家長輩前來祭拜自己爺爺的,其實都有目的,無非就是想趁機攀上慶家這棵大樹,想要在慶家的手底下找一份差事。
所以,慶歷山自然而言就把陸凡當了這一類人!
慶青山大概也明白自己哥哥誤會了,只得無奈地解釋道:“哥,陸先生可不是那些來攀附咱們家的人,他份可不一般,所以你可不能在他面前造次,我甚至都覺得你應該對他客氣恭敬一點。”
“對他客氣恭敬一點?”慶歷山再次笑了,咧戲謔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這個所謂的陸先生,他是什麼份,又或者是何方神圣?你要是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二話不說直接道歉認錯!”
慶青山一時愣在原地,支吾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不是他真的說不出來,而是不能說,也不敢說,畢竟陸凡的份目前太過特殊了,一旦說出來勢必就會一石激起千層浪,造非常大的影響。
而看到自家弟弟說不出來,慶歷山臉上的不屑神更重,更加堅定的認為這個姓陸的小子就是那些來攀附自己慶家的普通平民子弟。
“行了我的好弟弟,在哥哥面前,就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住我?”
慶歷山似乎覺得自己猜穿了弟弟,所以一臉得意,撇了撇又道:“不是我說你青山,你還是太年輕,不管是手腕還是城府都不行,唯唯諾諾的,所以才會被南境大本營趕回來,你知不知道,家族幾位族老因為這件事已經很生氣了!”
慶青山連忙道:“哥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并非是被南境大本營趕回來,而是因為那里不是我想待的地方,所以我才會主請辭回來的。”
“你放屁!什麼哪里不是你想待的地方,那你告訴我,哪里是你想待的,帝都天策府還是天用閣?”
慶歷山厲聲打斷,冷聲哼道:“我告訴你慶青山,你應該知道咱們慶家自爺爺死后,樹倒猢猻散,很多之前爺爺的老部下已經不再來往,咱們這一代若是再不出個人,那慶家的威名就徹底沉下去了!”
慶青山不由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并不喜歡這些,哥你自認為有能力,你為什麼不去?”
“你放肆!你竟然還敢教訓起我來了,你算哪蔥,我告訴你慶青山,我將來可是要繼承家主之位的,要不然早就進南境大本營了,甚至是帝都天策府,那都是有可能的!”
慶歷山說到這里,又掃了一眼陸凡,旋即冷哼道:“行了我也懶得跟你說過,我告訴你慶青山,咱們慶家是有頭有臉的權貴家族,以后搭理這種趨炎附勢的土包子,回去下人給兩千塊錢打發了,省得像條狗一樣粘著我們!”
說完他甩甩手徑直掠過陸凡,就想要走到墓前準備祭拜。
“你說誰像條狗呢,你爺爺好歹也是八大國柱之一,他生前難道沒有教育過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嗎?”陸凡沉聲冷喝。
本來陸凡都懶得搭理這種無知的紈绔權貴子弟,奈何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辱,正所謂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慶歷山聽到這話瞬間炸,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土包子竟然還敢頂,不過他似乎自視甚高并不愿意搭理對方,而是沖著慶青山喝道:“慶青山,別怪我沒有警告你,最好管好你手底下的狗,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時就連脾氣向來極好的慶青山也怒了,冷哼道:“我也警告你慶歷山,最好立刻給陸先生賠禮道歉,否則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
“呦呵,竟然還敢反過來威脅我?還真是反了你!”
慶歷山直接往前一步走到陸凡跟前,甚至用手指著陸凡的鼻子,一字字道:“你不是說這姓陸的小子份不一般嗎,小子你給我聽著,只要你立刻跪下來,我就給你十萬塊,可一個響頭多加一萬,沒有上限,磕十個加十萬,可一百個加他一千萬!”
這要真的是借機來攀附慶家的,只怕聽到這話說不定還真的要當場跪下來,就算不跪下來,這時候也定然會服。
然而這一次慶歷山錯了,眼前這位年輕人非但沒有下跪,還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他。
陸凡淡淡說道:“看在慶老前輩的面子上,我可以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現在賠禮道歉,我便既往不咎。”
“還既往不咎?你小子是不是嫌錢?”慶歷山滿臉嘲諷之的說道:“那這樣,只要你現在跪……”
然而他話還未說完,陸凡出手了,一把抓住對方指向自己的右手食指,然后用力一扭。
頓時卡的一聲,慶歷山的食指應聲而斷,空曠死寂的公墓頓時發出一陣凄厲的慘聲,倘若附近有人的話,恐怕要被活生生嚇一大跳。
“你算個什麼東西,若不是有慶國柱蔭蔽,你在我面前連條狗都不是,還敢讓我下跪,今日我便替慶老先生好好教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陸凡說完一腳踢出,慶歷山當場跪在了地上,隨后他一掌接著一掌出,沒幾下便是打得慶歷山鼻青臉腫,倒在了地上。
“你這渾蛋,你竟然敢打我,你是怎麼敢的呀!”
慶歷山厲聲哀嚎,咬牙嘶吼道:“你們四個飯桶干什麼吃的,趕給我上,給我弄死他,我要讓他死無葬之地!”
直到這時候那四名黑保鏢這才緩過神來,只是他們剛,慶青山便是直接掠了過來。
“你們四個識相的就趕給我退下,陸先生什麼份,可不是你們能造次的!”慶青山冷喝。
“慶青山你個狗東西,我看你是真反了,你們四個還愣著干什麼,趕給我上,慶青山敢阻撓,那就給我廢了他!”慶歷山嘶吼道。
慶歷山畢竟是嫡長子,四名保鏢聽到這里不再猶豫紛紛出手。
然而慶青山畢竟是在潛龍營學過的,而且本天賦能力也不低,并不像他哥哥是個酒囊飯袋的紈绔,手自然不差,只是三兩下便將這四名保鏢給打翻在地。
慶歷山看到這里氣得渾都在發,怒吼道:“慶青山,你真是好大的狗膽子竟然敢反我,立刻給我跪下來磕頭,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你!”
慶青山搖搖頭懶得再搭理宛如瘋狗似的同父異母的哥哥,轉頭對陸凡說道:“讓陸先生看笑話了,早知道他今天也來,我就錯開時間了,這樣也就不會掃了陸先生的興致。”
陸凡擺擺手道:“一條無知的瘋狗罷了,我還不至于放心上,我們走吧!”
說完邁步緩緩往前面的停車區走去。
慶歷山看到兩人無視自己從容離去,氣得更是直吐,他盯著陸凡的背影,怒吼道:“姓陸的,你小子給我聽著,除非你明日親自登門,自廢雙手磕頭下跪道歉,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一定要弄死你!”
陸凡聽到這話剎那間頓住腳步,在這一刻他上直接有一道殺氣迸而出。
旁邊的慶青山直接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陸先生……”
老實說慶青山真的擔心陸凡直接下殺手,畢竟當初在潛龍營的時候,他可是親眼見過這位龍首大人是如何殺伐決斷的,而且還不止一次,殺的人甚至不止一個。
陸凡緩緩轉過來,道:“你應該慶幸,這里是你爺爺慶國公的墳墓前,看在慶國柱老前輩的面子上,我今天放你一馬,但我希,別再有下次!”
說完他才頭也不回的走了。
慶青山嘆了一聲,旋即道:“哥,我真的沒有騙你,陸先生份非同小可,你別想著報仇了,你要真是徹底得罪了他,弄不好連咱們慶家都得連累。”
然而此時正在氣頭上的慶歷山,又怎麼可能聽得進去,里只是不停的嘶吼放狠話。
對此慶青山更是無奈,最后只得他搖頭嘆氣離去。
“回家族,立刻回家族,然后著急人手,我要報仇,慶青山這個狗東西,真是反了他,竟敢對我出手,這次我絕對饒不了他!”
直至陸凡與慶青山乘坐的車子消失不見,慶歷山這才踉蹌且狼狽的爬起來,也不祭拜了,直接扭頭就走。
返回去的路上,慶青山心相當復雜,思來想去的想要開口,然而卻是不知如何啟齒。
陸凡看了看他,不由道:“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是。”
慶青山這才嘆了一聲道:“陸先生,我知道慶歷山剛才對您多有不敬,如果可以,還請您多擔待。”
陸凡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倒是說說,讓我如何擔待?”
慶青山一下又愣住了,不過想了想還是道:“他畢竟是嫡長子,將來是要擔任家主的,若他死了,那慶家恐怕就真的要分崩離析了。”
陸凡笑著問道:“你也是慶家子弟,他要是死了,你不正好可以順理章當家主嗎?按照道理來說,你應該不得他死才對啊。”
“我可不想當這個所謂的家主,如今的慶家,早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慶家了。”慶青山搖了搖頭嘆聲道。
陸凡微微點頭,對慶青山這家伙又高看了兩眼。
“說說現在慶家的況,在四境可還有擔任職務的?”陸凡問道。
“有,我大伯,在東境擔任統領,不過目前已經退了,還有幾位叔伯也在江東一些部門任職,不過隨著我爺爺去世之后,他們基本上都從要職撤下來了。”
慶青山說到這里長嘆一聲道:“在普通人看來,我們慶家依然還是權貴豪門,但早已經日薄西山,如今也只不過是瘦死了駱駝比馬大罷了。”
說到這里,慶青山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于是連忙又道:“對了陸先生,明日正好是我們慶家一年一度的年末族會,如如果陸先生有空的話,我想邀請您來參加。”
陸凡聽到這就笑了,道:“你們這種族會其實也就是全族稍微有份的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拉拉家常,這種我最喜歡了,因為有大餐吃。”
“那這麼說,陸先生是同意了?”慶青山強忍住不笑問道,他是一點兒也不敢笑,別看現在的陸先生有些不太正經,但是昔日那位龍首大人,那可是威嚴猶如雷霆的。
“當然,這種可以免費吃喝的事不同意豈不是傻子,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你們慶家是個模樣。”陸凡點點頭道。
“那這樣太好了,明日我就找個機會,向我父親解釋,免得到時候我哥又不識抬舉沖撞冒犯陸先生您。”慶青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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