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盛晚棠著氣,想從他上挪開,卻沒有力氣,“你前幾天給劇組贊助了幾百萬?”
陸霽淵的目依舊在盛晚棠的臉上流連。
明明只是一個眼神,卻極有存在和危險。
“你怎麼突然給這個劇組贊助了?我聽說還是私人贊助。”盛晚棠接著問。
私人贊助就意味著討不到任何的好,比如某個廠商贊助,那劇組可能會在劇里這個廠商的廣,或者在開頭片尾進行贊助商產品謝,以達到廣告宣傳的目的。
“錢多。”陸霽淵扣著盛晚棠腰肢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挲,悠閑的著后腰一層薄薄的。
他自然不會告訴盛晚棠,是因為在這破劇組冒了。
也不會告訴盛晚棠,贊助人的份能明正大的“探班”!
“盛總監,你不是不認識我?這麼關心我?”陸霽淵開始秋后算賬。
盛晚棠被噎了一下。
又不是故意假裝不認識他的,誰知道他愿不愿意讓別人知道他們倆認識?
好吧,其實是不想太麻煩——如果劇組的人知道和贊助人認識,肯定會來各種打探八卦,應付這些人很麻煩。
誰知道,陸霽淵會推椅,又斷了的路。
“我……你們這些有錢男人不都喜歡玩金主包養這一套?誰知道你住我,是想我以什麼份出現。”盛晚棠覺得自己非常的懂事。
陸霽淵的臉瞬間冷下來:“盛晚棠,你希我包養別的人?”
盛晚棠覺得陸霽淵的重點捕捉有些偏頗,但腦子忍不住跟著他的話走。
“我……”如果說當然不是,會被他諷刺癡想妄想管得寬麼?
盛晚棠知道自己該說,你花你自己的錢用你自己的,這是你的自由,我也管不著你。
但是這樣違心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其實介意的。
越來越介意。
結婚以來,陸霽淵在盛家人面前維護,毫不猶豫的拒絕阮吉詩的示,費盡心思給過生日,給送來保暖的皮草大。
他說,別人有的,陸太太也要有。
從他這里覺到了屬于婚姻的溫暖,甚至是安全。
怎麼可能愿意和別的人分自己丈夫?
陸霽淵見沒話說,臉更加冷漠:“陸太太真大方!”
空氣中的溫度降下來。
盛晚棠站起,把房卡卡槽。
“滴——”一聲,房間所有的照明設備自開啟,中央空調開始工作。
盛晚棠看著陸霽淵的冷臉,不知道事怎麼突然發展了這樣。
他現在大概也不想看到,盛晚棠咬了咬,說:“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總統套房的門重新被打開,人離開,又重新關上。
房間里只剩下中央空調運作的輕微聲響,和陸霽淵自己的呼吸聲。
那呼吸聲有些沉重,像是忍著什麼緒。
半晌后,男人冷笑了聲。
就這麼走了。
一個字都沒說就走了。
但凡多解釋一句,他就打算和計較了。
但是沒有!
他坐了幾個小時的車過來是傻嗎!
-
由于當晚要接待贊助商,劇組早早的收工,也算是給大家一個休息的機會。
主創團隊和幾個主演被邀請參宴。
盛晚棠和陸霽淵鬧了不愉快,原本想找個不適的理由推掉接風宴,羅導卻是個蠻不講理的,竟然用工作為借口將盛晚棠引過去了。
包廂極大,里面是一張24人座的大圓桌。
盛晚棠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主位上的陸霽淵。
一桌人殷切的和陸霽淵搭話,后者卻冷淡到極點,那張臉看起來比下午剛到的時候更寒人。
“小盛,你趕的!”導演示意盛晚棠趕落座。
只有陸霽淵旁剩了一個空座位。
盛晚棠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著頭皮走過去,注意到陸霽淵全程沒有看著自己一眼。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來這麼晚,還不敬陸先生一杯賠罪!”導演站起來給就盛晚棠倒了一杯白酒。
“不好意思導演,我不會喝酒。”盛晚棠強忍著厭惡說。
很討厭這種酒桌文化,尤其是是被羅導這種心思不干凈的男人勸酒。
“我怎麼不知道你不會喝酒?趕的,我是導演你得聽我的!”羅導一上酒桌就沒有了拍電視劇時的文藝氣,像個很會用利益威脅人的商人。
盛晚棠下意識看了眼陸霽淵。
陸霽淵慵懶的靠著椅背,好整以暇的看著,像是在期待一場好戲。
這讓盛晚棠想起才結婚時,陸霽淵就是這般高高在上的為難,戲弄,等待的反應。
盛晚棠的心口有些堵,還有些沒由來的委屈。
收回目,盯著酒杯不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耗了幾秒,氣氛逐漸尷尬和焦灼。
“陸先生,我敬你一杯吧!”楚靈主端起酒杯,敬酒的姿勢在恭敬中不失嫵優雅。
羅導立刻順著臺階下,給陸霽淵介紹:“陸先生,這是我們主角楚靈老師,去年才拿了最佳主角!”
陸霽淵不為所,看楚靈的眼神冷漠到毫無波。
他不說話,不舉杯,不為所。
楚靈見過了娛樂圈這些大佬的任妄為,只是尷尬的笑了笑,自圓其說:“看來陸先生是只想喝盛小姐的酒,那這杯酒,我自罰一杯!”說完就仰頭干了。
一直沒說話的盛夢月提到這一聲“盛小姐”,下意識的以為是自己,看到盛晚棠才猛地意識到,是指的盛晚棠。
直到這一刻,陸霽淵被眾星捧月,盛夢月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當初把盛晚棠塞給陸霽淵,可能是個天大的錯誤。
這個男人不僅有絕頂的皮囊,并且,他僅僅是坐在那里,就能給人與生俱來的優越和迫力。
盛夢月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陸霽淵殘了,陸啟站在他旁邊,會完完全全的為背景板!
盛晚棠再次被點到名,飯桌上陸續有人向盛晚棠勸酒,讓盛晚棠于一個騎虎難下的位置。
盛晚棠看向任由其他人的男人,問:“你真的要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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