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睿覺得有些古怪,老喬這是真撐不下去了嗎?
他微微一笑,通過這兩天來發的攻勢,老喬家或許真就差最后一口氣了。
這口氣兒若是倒的上來,或許還有翻的機會,若是倒不上來,等待他們的就是龐然大轟然倒塌。
齊睿心說:也是時候跟喬正南見個面了,總是避而不見也不是個辦法,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再者說,老干爹也打過幾通電話來,意思表達得很明白,上面有些人對自己有意見了,要求他快點把這事兒理干凈,是傻是剮,給喬正南一個痛快,不要無端破壞經濟建設大局。
聽完老干爹轉達的這些話,齊睿當時心里就一哆嗦,倒不是說怕了如何,幾個老頭兒的意思是,如果你非要把老喬家整趴下的話,我們也不攔著,但是你總得給個說法吧,即便要把老喬家弄死,快刀斬麻行麼?拖下去算怎麼檔子事兒啊。
至于說無端破壞經濟建設大局,齊睿苦笑了,這是暗示自己適當的時候可以放老喬家一馬,畢竟他家企業對經濟建設還是做了些有益工作的。
齊睿點了煙,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喬正南到了,齊睿請他在沙發前落座,讓助理趙妍給他倒了茶。
趙妍退下后,他才開門見山道:“喬總,今天來還是為了那事兒吧?”
直視著齊睿,喬正南消瘦的臉上早已沒了之前的張狂神,苦笑一聲,他說道:“齊總好手段,另喬某由衷到敬佩。站在一名商人的角度上說,你這次反擊稱得上是一個經典案例,教科書級別的經典案例。”
齊睿笑道:“小手段而已,你客氣了。說說你這次過來的目的吧,以咱倆現如今這份,也不適合多聊不是?老話說得好,話不投機半句多啊。”
喬正南呵呵一笑,說:“齊總快人快語,倒是爽直。吧,我就開宗明義,直說了,這次過來,就是要跟你談談,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放手?或者說,這事兒已然鬧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需要喬家賠償你多錢,才能一解心頭之恨?放喬家一馬?”
聞言,齊睿樂了,老狐貍低頭了啊,他可不會就這麼放過老喬家一馬,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敲擊著,他直截了當道:“既然喬先生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也直言不諱吧,貴公子三番五次無端挑起事端,我夠了。
這次,一定要把你們喬家徹底摁死我覺得才是對我最有利的選擇,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我想喬先生也能明白。所以說,喬先生就不用跟我說什麼條件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多錢都無法治愈貴公子給我帶來的心靈創傷。”
喬正南愣了一下,怒從心頭起,冰冷的目死盯著齊睿,厲聲問道:“齊總非要鬧到兩敗俱傷、魚死網破的程度才甘心嗎?”
調整個更舒服的姿勢,齊睿搖頭笑道:“喬先生此言差矣,傷,也只會傷到一方,魚死了,網未見得會破。”
喬正南冷冷一笑,不屑一顧道:“齊總好大的口氣,我喬家雖說大不如前了,但也不是你個頭小子能夠強捋虎須的,你如果覺得喬家沒有一戰之力,那就大錯特錯了。”
語氣中帶著強烈的威脅。
齊睿笑笑,起走到辦公桌前,拿了一沓資料回來放桌面上輕輕推到喬正南面前,也不說話,就那麼笑瞇瞇看著他。
下意識地打量一眼,喬正南大驚失,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份長城重型機械制造公司從蘇聯走私鋼材的文件,飛快地拿起來,翻看了兩頁后腦袋里像是被人塞了一雷管,轟地就炸開了。
老小子臉刷白,額頭上沁出細的汗珠,拿著文件的手不控制哆嗦著,他心說,齊睿是怎麼搞到這份機資料的?如果他把這份資料放出去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不是自己的兒子要被弄進去吃牢飯了,自己怕是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這樣一來,喬家就徹底玩兒完了。
至于說那些個所謂的“盟友”,指他們雪中送炭是不可能的,人家不落井下石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喬家所控制的產業,對他們的力似乎更大一些。
一想到這里,喬正南的老頭衫都被冷汗浸了。
“齊總,五千萬,換你放喬家一馬,如何?”兩害相權取其輕,這道理喬正南是十分清楚的,與其便宜了那幫吃人不吐骨頭的盟友們,倒不如多花點錢穩住齊睿,然后再想辦法徐徐圖之,總之大目標不能變,那就是想盡辦法也要保住喬家的產業和自安全。
現在的形勢非常明朗了,作為一名優秀的商人,關鍵時刻要有斷臂求生的魄力,在他看來,事關老喬家的生死存亡,兒子也不是不能犧牲的,只要齊睿提出來,一定要把喬海洋弄進去才能讓他解恨,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齊睿依然搖頭,淡然說道:“我說過,這就不是錢能解決得了的事。”
喬正南這會兒徹底看明白了齊睿的決心,在兜里索了一陣,沒到煙,齊睿丟給他一包·8,喬正南沖他微微點頭,拆開后出一支,叼在上點燃,猛兩口后幽幽一嘆,說道:“齊總,我把話說到明吧,我承認,這次我老喬家敗了,老喬家對不住你,我沒有教育好喬海洋,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麻煩。
不過你我都是商人,商人講究個什麼?說白了,商人講究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也就是說,無論有多大的矛盾,都不是用錢解決不了的,落實到行上,無非是數字多而已。齊總,我認為你也是個明白人,咱倆明人不說暗話,你說吧,需要喬家付出多大代價你才會放過對喬家的打擊?能做到的,我絕對推辭。”
齊睿也在權衡究竟要不要一子砸死老喬家,他知道,有句話老喬說得沒錯,商人嘛,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商場上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事齊睿上輩子經歷得太多了,干爹打過來電話來,跟他說過,讓他慎重考慮跟喬家結仇劃不劃算,先不說老喬家現如今的實力如何,就算把喬正南父子全送進去了,只要喬正北不倒,喬家總有一天會卷土重來。
更何況喬家的姻親鐘家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干爹跟他說,鐘家的實力雖不如喬家,充其量只能算是個二流家族,但鐘家比喬家更優勢的是,鐘家人丁繁茂,老爺子能生,共有五男兩,這五男兩又給他生了十多個孫子輩兒的,鐘家雖然名聲不顯,但后輩在政、商兩界卻頗有建樹。
干爹的意思是,狠狠地敲一筆差不多就得了,這次把他打疼了,然后趁勢崛起,他今后再想為難你,就得掂量掂量你的分量了。
這樣一來還有個好,老頭子們那邊也能有個代了,讓老頭子們看看,你睿子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家伙,總而言之對你好多多。
想明白這個道理,齊睿立馬松弛下來,手指依然敲擊著沙發扶手,笑瞇瞇著喬正南,開口說道:“我到了喬先生的拳拳誠意,實話實說,最近這些日子以來,我也接到了不為你求的電話,其實我厭煩的,我被貴公子幾次三番欺負的時候,怎麼沒見有人站出來給我說句公道話啊?
后來一想就全明白了,我實力不夠啊,人家犯不上去為了我這麼個小人,去得罪你這麼個大家族。一直到前些天這點兒破事兒曝出來后,大家一看,遮不住了,這才一個個墨登場了,呵呵……
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事已經鬧到了這個程度,我也沒什麼好遮著蓋著的。剛才你問我說,我怎麼做才能放過對喬家的打擊對吧?”
見喬正南不住著煙,完一立馬又點了一,然后點著頭,齊睿繼續說道:“一個億,然后你喬正南給我立個字據,永遠不再找我的麻煩,無論明的還是暗的,再然后讓喬海洋立馬滾到國外去,五年不許回國,再把制藥廠、長城建筑和重型機械公司轉到我的名下就可以了。”
【作者有話說】
前天還好好的,昨天早晨一起來立馬就不行了,昏昏沉沉躺了一上午,中午遭不住了,去打了吊瓶,想著回來后能寫就寫點兒,結果腦袋里一片漿糊,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就請了一天假。
今天緩過點兒來了,我盡量寫,不保證有多更,總之能多寫就多寫點兒。
另外,最近流很厲害,書友們也預防著點兒,該穿秋要穿秋了哈,尤其是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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