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軒扭頭啐了一口,狠狠地說道:“一幫見風使舵、忘恩負義的王八蛋!”
齊睿說道:“那個年代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嗎?這就形勢比人強,其實他們也是迫不得已,您和我景大媽早就離開了,后來發生的事您本不知道惡劣到什麼程度。
不夸張地說,有些人為了躲災避難,連自己的親爹親媽都勇于揭發,爹媽的大字報是常規手段,不惜斷絕關系、劃清界限,甚至參加批判大會,往自個兒爹媽腦袋上扔臭蛋爛菜葉子更是屢見不鮮,其目的就為了自保,這種事兒啊,多了去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無恥之徒!”唐文軒罵了一句后,神黯淡下來,“唉,我也是個不孝子啊,當年只貪圖自己安逸了,把老爹老媽留在了國,沒想到,老爹終究還是沒能過去,老爹走后沒一年,老母親也跟著去了,早知道是這麼個結果,我死都不會離開國的。小睿我問你,就是在那個時候,你跟我家甜甜認識的?”
齊睿搖頭后說道:“不是,我聽甜甜說,走之前把兩金條給了,托了個鄰居半夜里把送到了昌平一鄉下遠親家里,甜甜在昌平農村親戚家待到15歲,您家那親戚對并不好,我覺得一直養著也是看在先拿出來的那金條的份兒上。
甜甜也是個有主意的,提前把另一金條藏了起來,跟您那親戚說,把養大人后那金條就是他的了。后來您那親戚似乎等不及了,三天兩頭折磨甜甜,不給吃不給喝,張就罵手就打,讓說出那金條藏在哪兒了。
甜甜不了折磨了,就趁著夜跑了出來,一口氣跑到埋金條的老槐樹底下,挖了半天都沒挖到,沮喪的,卻也不敢再回您那親戚家了,就一路溜達到了京城,在您那老宅子里睡了一個晚上,沒想到次日一早被紅袖箍們逮了個正著。
拼了命地跑,在王府井大街到了正去買年貨的我和我妹妹,我幫擺了紅袖箍們的追擊,帶回了家里,這不,一轉眼就快五年了。”
聽完齊睿的話后,唐文軒倆眼珠子都快冒火星子了,又罵了一句:“二咧那個王八蛋,居然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若是當年沒有我父親的提拔,就他那熊樣,也能當上機械廠的保衛科長?他就是這麼對待我閨的?我問候他全家的!還有,金條那人,一準兒是我那親的老鄰居!等著瞧吧,那倆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老岳父這麼豪放的嗎?
齊睿驚呆了,您還真是個老玩兒鬧。
“唐老哥,都過去了,您也想開些,甜甜現在過得不錯,不比啥都強啊?”張云鵬勸解道。
“是啊叔兒,苦盡才能甘來,也該著了甜甜命里有這一劫,平安度過去了就好,您就不要跟那親戚鄰居置氣了。”齊睿也忙勸了一句。
“哼哼,這事兒不著急,回頭再說。”唐文軒已經打定了主意,等出時間來,一定要去昌平走一趟,他要親自去給閨報仇,絕不會便宜了二咧那貨,回頭再去老宅子尋那位好鄰居,讓他也知道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只眼。
齊睿微微搖頭,老丈桿子渣是渣,但對甜甜姐是真的好,有擔當一爺們兒。
“話說,我景大媽是怎麼讓您那私生子進門的呀?”齊睿還是沒忍住,直接問了出來。
“嗐,這話說起來可就不堪回首了。首先說,我和甜甜媽結婚,屬于父母之命妁之言不得不從,你倆應該能看得出來,我那老婆格強勢,屬于說一不二的強人類型。當然了,如果沒有,大唐集團也發展不到如今的規模。
不過我總覺得,這工作和生活要分開來對待才是正確的你倆說對吧?”唐文軒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后,問道。
兩人點著頭。
張云鵬捧著說:“這話沒錯兒,工作上認真負責、積極進取,說明嫂子上進心強,事業心重,這是非常值得贊揚的。難不,在生活中也兢兢業業、一不茍,嚴格執行落實各項規章制度?”
唐文軒瞪大眼睛說道:“豈止是兢兢業業,一不茍地執行落實規章制度啊,簡直是慘無人道好嗎?我說出來你們都不敢相信,這娘們兒能細致到連茶壺茶杯、花瓶飾品擺放在哪兒都紋不差的地步。對我的約束就更別說了,制訂了十大條一百小條來進行嚴格管理。
我今兒也不怕你倆笑話了,我打個比方,其中一條是不洗澡堅決不能上床,這我忍了,畢竟人家也是為了我著想。更離譜的是,居然連每月要行幾次房都寫進規章制度里去了,說什麼是為了我的健康考慮,勤了容易虛。
你倆說我一大老爺們兒,當初剛到新加坡的時候正在氣方剛的年齡,一肚子火兒沒地兒發可不就得在外面打野食麼。
正好趕上模特大賽的主辦方找上了我,向我提出贊助請求,大唐集團在新加坡站穩腳跟后也亟需擴大影響力,我就和主辦方一拍即合,后來就認識了孟琦,小孟那人,嘖……”
齊睿都沒臉聽了,心里說,你個老渣男,這種事也真好意思說,什麼景大媽對你嚴格要求、苛刻管理啊,你就是為了給你的出軌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歸到底,不還是饞人家子,跟人家滾了床單麼,激昂慷慨、催人尿下的,你戲是真好,聽得我都想給你鼓掌了。
不過轉念一想,自個兒似乎也不是啥好東西,都跟甜甜姐確定關系了,還跟瑞貝卡勾搭,但是,哥們兒沒跟瑞貝卡造出小人兒來啊。
嗯,這點要比老丈桿子強不。
張云鵬聽得嘿嘿直笑,挑著眉問唐文軒道:“那人很漂亮?”
唐文軒又點了煙,了一口后說道:“非常漂亮,1米75的個兒,穿上高跟鞋跟我齊平,90,60,90的三圍,皮特白特,一掐能出水兒那種。要不怎麼自打那晚之后你老哥哥我就陷進去拔不出來了麼。”
“這個詞兒用得妙!陷進去了,拔不出來了。嗯,能理解,男人嘛,見了漂亮人都走不道兒,更別說那人還是上趕著的。”張云鵬繼續捧著唐文軒說道。
“哈哈哈,云鵬兄弟也是個同道中人!”唐文軒贊了小舅舅一句,接著說道:“其實我謹慎的,但是誰知道那人也是個有心計的,先是通過我打招呼,拿了個選冠軍,然后又用心良苦懷了我的孩子。
我也是個大傻帽兒,本就不知道懷孕的事,這傻人懷孕后居然他媽不辭而別了,飛到國把孩子生了出來。
我再見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年半以后的事了,帶著孩子回了新加坡,突然約我見面,然后指著嬰兒車里的孩子跟我說,這是我兒子。
老子是那麼好騙的?當時就翻臉了。就跟我鬧,說什麼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做醫學鑒定,如果鑒定結果出來這孩子是我的,我還死不承認,立馬去找我老婆,去大唐集團里鬧騰,到時候看看誰丟人,誰現眼?真他媽的歹毒到極點了!”
齊睿嘆口氣,說道:“用‘有心計’來形容都是對著仨字兒的侮辱,這人用心之險惡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先是利用勾引您,等您上鉤后懷上孩子一走了之,生下孩子后名正言順的回來爭奪家產,我沒猜錯的話,也一定鼓您跟我景大媽離婚來著呢吧?”
唐文軒點點頭,沉重嘆息道:“是了,是鼓著我跟你大媽離婚來著。說完那是我兒子后,我仍然不相信,如了的愿去醫院做了個檢查,結果出來后我就傻眼了。
冷靜下來后我想通了兩點,第一、這婚不能離,無論我跟你景大媽如何,你景大媽格怎樣,我倆都是結發夫妻,再說這些年來共同經歷了那麼多坎坷,早已經為了彼此至親的人;
第二、就算這個孩子是我的,也不能讓你景大媽知道,一旦被知道了,第一條立馬會為現實。所以,我就跟那娘們兒提出來,給一筆錢,讓帶著孩子回國生活,這筆錢足以保證們娘兒倆食無憂。”
張云鵬迫不及待地問道:“結果呢?”
齊睿瞥他一眼,說道:“結果還用問麼?人家肯定不能同意啊,千辛萬苦機關算盡把孩子生下來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嫁豪門當闊太太麼。”
唐文軒狠狠嘬了兩口煙,迷蒙的煙霧將他的面容掩蓋起來,他手閃了兩下后,說道:“小睿說得沒錯,那人做得夠絕,先是甩給我一堆照片,然后抱著孩子一聲不吭就從醫院里走了。”
“照片?什麼照片?您莫非還有把柄在那人手上?”齊睿忙問道。
唐文軒苦笑道:“唉,都是我跟一些明星、模特的床照。他媽的,那賤貨居然找私家偵探調查我!”
齊睿震驚得一顆心都跟碎了餃子餡兒,由衷敬佩的說道:“我的叔兒,您真不是一般的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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