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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 第267章 竹筒倒豆子

 幾人來到辦公室坐下。

 周戰奎辦公室里還真是只有高碎,沏了幾杯分別遞給幾位,他也在沙發上落了座。

 龔林嘆聲氣,跟周戰奎詳細說著事發經過。

 當周戰奎聽到傷的人里面有一位竟然是抗震救災小英雄、菜籃子工程的發起人齊睿時,當即就怒了。

 “龔師長,起初我以為這僅僅是一起因為鄰里糾紛而引發的沖突,您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這里面竟然有如此大的貓膩兒!強占別人的房產,在政府下達了限期搬離的通知書后還死賴著不搬,房主過去裝修,竟然對人大打出手,這種行為不是一般的惡劣啊,夠得上刑事犯罪的量刑標準了!”周戰奎義正言辭道。

 喝了口茶,龔林翹著二郎說道:“我也不怕周所你笑話,來的路上我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恨不得把行兇傷人的那些保安都給打折了。后來一想,靠武力解決不了問題,我們是人民的子弟兵,更不能站到人民的對立面上去,雖然這些保安在廣大的人民群眾中屬于刁民那一類的,但是,良民也好,刁民也罷,都是人民的一份子。人民犯了法律,自然應該有執法機關來進行查辦,我也相信你們能夠把這起案件偵辦好的,一定能夠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給到不公正待遇的人民群眾一個滿意的代。”

 周戰奎連連點頭道:“請首長放心,這起案子我親自盯著,一定要調查個水落石出。龔師長,要不,請您去審訊室看看吧,指導一下我們公安干警的工作。”

 “不合適吧?”龔林還端上了架子,故作為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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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您來都來了,不跟同志們見個面怎麼?就當是給同志們加加油打打氣吧。”周戰奎起,拉著龔林就往外走,雖說龔師長不是我老周請過來的,但是人家上門來了,在我老周的陪同下跟同志們見個面聊兩句,我老周臉上也有面子不是。

 龔林拿出一臉的勉為其難,跟著周戰奎來到審訊室外屋。

 在外屋監視審訊的警察見所長和部隊首長一同過來了,連忙起問好。

 龔林主跟兩名干警握手道辛苦,一臉的和藹可親。

 兩名干警誠惶誠恐,難以置信,部隊的首長這麼好相麼,可比整天板著一張死人臉的老周強多了啊。

 現如今的審訊設備Low的一匹,外屋墻上掛著一個大號的擴音喇叭,雖說能聽清楚里面的審訊容,但聲音刺耳,偶爾還有一陣劇烈的電流聲傳過來。

 倒是也有單向視玻璃,但玻璃質量明顯差勁,從外屋看過去,只能影影綽綽看出模糊的人影兒,想看清面部表那是不可能的。

 龔林問了一句:“在里面接審問的是哪位啊?”

 一名干警回答道:“是棉紡二廠紡紗車間的楊素芬,就是行兇的保安科長李振的人。”

 龔林點點頭,心里有數了,楊素芬,就是小睿子里那個不講理的潑婦,這次沖突的背后始作俑者。

 “審出結果了沒?”這時候,有一陣刺耳的電流聲傳過來,險些把龔林的耳給刺破了,他趕捂著耳朵,等電流聲平息了,才放下手,對周戰奎苦笑著說道:“哎呀,你們也不容易啊,工作難度大不說,還要忍電流的襲擊。”

 周戰奎也苦笑不已,說道:“我們都習慣了,就這麼個條件,辦案經費有限,忍忍也就過去了。”

 他心說,本來每年還能從國棉二廠手里弄個仨瓜倆棗的來改善改善辦公條件呢,這下可好,一家伙把人家廠里二十多個保安全弄進來了,再想指著國棉二廠支持工作,怕是就難嘍。

 龔林聞言點了點頭,沒再表示什麼,又問那小警察道:“楊素芬代了什麼沒有?”

 小警察笑著說:“剛進去的時候還潑辣的,被萬所一嚇唬,竹筒倒豆子,全都撂了,已經認了保安們是通過他對象喊過來的,齊睿和龔智超也是被保安們給打進了醫院,之所以賴著不走,就是料定了沒人敢把怎麼著。剛剛還代了,齊睿帶人去接收房子前就和另一名嫌疑人孫萬友商量好了,只要齊睿敢來,的不行就來的。兩人屬于合謀。”

 龔林再次點頭,扭臉兒問周戰奎道:“周所,按照法律條文來說的話,這種行為屬于什麼罪?”

 周戰奎想都不想就口而出:“尋釁滋事和故意傷害罪。刑法第二百三十五條有明確規定:故意傷害他人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致他人重傷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犯罪節特別惡劣,造被害人重度殘疾或者死亡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尋釁滋事罪的量刑標準是……”

 龔林打斷了他,“周所不用跟我講那麼詳細了,我就想知道,兩罪并罰,這些人能判多年?”

 周戰奎說道:“據您說的被害人齊睿以及龔智超的傷判斷,應該屬于重度傷害了,當然,還得看醫院方面出的傷報告,我估計六七年沒得跑吧。”

 龔林點點頭,說道:“我會讓醫院方面盡快拿出傷報告的,兩個孩子那邊,該詢問就麻煩你拍民警同志們過去詢問,傷筋骨一百天,我琢磨著他倆應該不會那麼快出院的。”

 周戰奎笑道:“這個請您放心,等兩位小同志病穩定了,我會讓人去醫院給他們記材料的。”

 “那我就不打擾了,周所和同志們辛苦了。”龔林分別跟三人握了手,轉走出了審訊室。

 聽說小睿子折了胳膊住了院,原因居然是去裝修房子時被拒不搬遷的住戶找來的一群保安給打了,孫同海暴怒了,連摔兩個茶杯后一個電話打到了棉紡二廠,找到廠長杜貴,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責問。

 杜貴都聽蒙了,忙勸著孫副市長不要著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弄清楚狀況后杜貴在心里默默問候了李振全家的所有,并向孫副市長表示一定會盡快調查清楚事真相,嚴肅理涉事人員。

 掛上電話后,杜貴沉得能掛下一層寒霜來,為國企一把手,并且是國家相關部委直管的國企一把手,杜貴完全可以不鳥孫同海,兩人是一個級別的干部,但畢竟不在同一個制里,你憑什麼一個電話打過來鋪天蓋地的對我一頓指責?

 就算是我治下的員工犯了錯誤,跟你孫同海有一錢的關系沒?我的人,我老杜自個兒會教育,還不到你姓孫的指手畫腳。

 但是,杜貴冷靜下來后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孫同海在電話里明確說了,被打進醫院的那位小同志齊睿,是上面領導都在關注的先進個人,你老杜在做決定前最好翻翻76年7月28號以后的報紙,對你做出的最終決定會起到關鍵作用。

 能爬到這個位子上,杜貴自然不是個簡單的人,孫同海的這番話點醒了他,這個指向太明確了,76年7月28號是啥日子大家記憶猶新,他立刻讓辦公室主任找來了當年的報紙,一張張翻看著,看到齊睿的名字出現在幾份重量級黨報上的時候,杜貴腦門上冒汗了。

 “備車,讓財務準備五萬塊現金,我要馬上去積水潭醫院一趟。”杜貴嚴肅地對辦公室主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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