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又來了一批,齊睿當下就樂了,心說好啊,干脆一次解決了吧。
新來的這批人一看就是專業人士,一個個強力壯干得很。
齊睿知道楊素芬的爺們兒是國棉二廠保安部的頭兒,這些人毫無疑問是他老爺們兒手底下的得力干將。
見保安們人手一橡膠,雄赳赳氣昂昂地向大家合圍過來,齊睿喊了一聲:“干死他們!”
聽老板發了話,工人們也都是群激憤,起家伙正面接敵。
雙方人馬呈五五開的局面,齊睿這邊多占點優勢,但也不足以碾對手。
更況且這批保安和孫老二帶來的小混混截然不同,他們更專業,很有戰斗素養的樣子,揮著橡膠棒氣勢十足。
兩方人馬甫一接就呈現出白熱化的趨勢來。
趙一鳴一馬當先,如同出閘的猛虎般一頭扎進保安陣營,一腳踹翻了一個保安,并且功搶到了一橡膠棒,掄圓了橡膠棒又砸到一個,這貨完全進了瘋狂的戰斗狀態,橡膠左右揮舞,一出手接連砸翻了三名保安。
悶三兒和龔智超更是不甘落于人后,拎著錘子就沖了進去,跟保安們對戰起來。
砰!
一橡膠砸在龔智超結實的后背上,他立刻覺后背火辣辣的疼,!他意識到,這幫保安太蛋了,往橡膠里灌滿了鋼珠,他反手一掄,鐵錘直接砸在襲保安的上,保安里兩顆大門牙立刻飛了出來。
“這些橡膠中被灌了鋼珠,大家千萬要小心!”超子忍住疼痛大聲喊著提醒大家。
齊睿一聽就氣炸了肺,往橡膠里灌自行車軸承里那種鋼珠,在人上會增加倍的傷害,這主意太損了。
見地上有塊板兒磚,他起來兩個大步加到戰斗中,揚起搬磚拍在了一個在后面襲龔智超的保安臉上,這個保安捂著臉就蹲下了。
另外兩個保安反應過來,著橡膠沖上前,從左右兩個方向同時擊打齊睿。
饒是茬架經驗富的齊睿,也很難抵擋住兩個保安的同時進攻,一腳踹翻左邊那個,見橡膠砸過來,他下意識地抬手一擋,左胳膊喀嚓一聲,麻了,齊睿急了,順勢抬起右腳,狠狠踢在保安的命子上。
保安發出一聲慘,丟小橡膠捂著蹲了下去,臉都紅到了耳朵子上,也不知道老二還能不能保得住了。
齊睿也沒比他好到哪里去,被這家伙冷不丁了一子,整個左臂劇痛無比,現在連抬手都抬不起來了,豆大的汗珠子順著額頭滴落下來,他意識到,挨得這一下,最輕也是個骨裂。
心里對這些人更加憤恨,趁著戰況正激烈,暫時沒人關注他的時候,他四下里掃視了一圈,見帶頭的是個刀疤臉,弄不好這家伙就是楊素芬的老爺們兒,飛快地撿起一橡膠就沖了過去。
人先馬,擒賊先擒王,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現如今也顧不上什麼疼痛了,盡快結束戰斗才最符合他的利益。
他跟刀疤臉之間的距離很快拉近,見他沖過來,刀疤臉獰笑一聲,也知道眼前這位就是把自己老婆弄得三天沒下來床的家伙,更是要把他們趕走的人,當下揚起橡膠砸向齊睿的腦袋。
齊睿同樣高舉橡膠格擋了一下,順勢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刀疤臉蹬蹬蹬后退了數步,手中的橡膠也飛了出去,不等他站穩,齊睿兩個箭步沖了上來,掄圓了橡膠狠狠砸在他肩膀上,跟著再掄起來砸在他半邊臉上。
刀疤臉被這一得滿臉開花,腦袋里嗡嗡作響,滿牙齒飛出去一多半,在午后溫暖的中閃著白的芒。
齊睿順勢向前,一腳將他撂倒在地,大腳丫子狠狠踩在這貨臉上,大聲喊道:“都他媽給老子住手!不然老子弄死他!”
聽到他的大喊聲,保安們愣了一下,紛紛向這邊看過來,見頭兒被干翻了,立刻就有人想沖過來,被眼疾手快的趙一鳴一子楔到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保安的愣怔給工人們提供了反擊的機會,大家當然不會聽小睿子的話了,趁著保安們還沒反應過來,沖上去踹翻在地,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拳腳全招呼到保安們上。
慘聲此起彼伏!
不遠響起了警笛聲,接到熱心群眾報案的公安干警姍姍來遲,一陣噼里啪啦的關門聲后,公安干警們進了院子。
轄區派出所出了一半警力,來了共有七名警察。
警察同志們看到現場的況時也愣了,他們接到報案稱,11號院兒這邊發生了群打架事件,所長很重視,調多人來現場出警,到了現場后卻發現橫七豎八躺了三十多人,這哪是群茬架事件啊,這他娘的是發了一場小型戰爭吧?
帶隊的警察是副所長老萬,經驗富的他掃一眼就知道這三十多個人中有二十個是國棉二廠的保安,不由得眉頭深皺。
老萬走過來時,戰斗早就停止了,工人們都不傻,紛紛把手里的作案工扔到了一邊。
他看到一個年輕人的腳還踩在國棉二廠保安科長李振臉上,走到年輕人面前嚴肅地說道:“把腳挪開。”
看他一眼,齊睿點點頭,把腳從他臉上撤了下來,接著就到左胳膊里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一般,一陣鉆心的疼痛傳來,他噗通一下跌坐在地。
見睿子出狀況了,趙一鳴哥兒仨立刻飛奔過來,急聲問道:“怎麼了這是?”
“睿哥沒事兒吧?”
悶三兒手想去扶他,被他搖頭制止了。
老萬也嚇了一跳,忙問道:“你哪里傷了?”
齊睿額頭上的汗珠子如瀑布一般淌落下來,聲說道:“這幫王八犢子往橡膠里灌了鋼珠,我左胳膊挨了一下,怕是骨裂了。”
龔智超接茬說道:“我后背也挨了一下,估計也懸。”
老萬倒吸一口涼氣,俯撿起一橡膠,拎在手中掂了掂,臉一片鐵青。
“把人都帶回所里去!”他一聲令下,也顧不上詢問案了,先把人控制住再說,這類惡案件在他的轄區里很久沒有發生了,今兒來了這麼一出,讓他很上頭。
警察同志們開始行,手銬也不夠用,不知道哪個聰明人找了麻繩過來,把保安和混子們串一串兒,押上了警車。
見警察要把自家男人帶走,楊素芬立刻不干了,蓬頭垢面跑過來,拉著老萬的胳膊就開始呼嚎:“你憑什麼帶他走啊?明明是姓齊的欺負人,你憑什麼要把我男人帶走啊?”
老萬臉冷的能當冰箱用了,語氣倒是非常平穩:“李振涉嫌故意傷人,配合公安機關的調查是應盡的義務,至于你說得姓齊的欺負人,我們會調查清楚的。現在請你不要阻擾公安干警的正常辦案,否則我會把你一起帶走接調查。”
楊素芬當即不敢吱聲了,眼珠子提溜轉。
這時候,趙一鳴幽幽補了一刀:“警察同志,我看你還是把一起帶走的好,省得再費二遍工夫,這事兒就是引起來的,這群保安也是喊過來的。另外,看見那老頭兒沒有,其他那些小混混是他兒子帶過來的,第一個跟我們工人手的也是他兒子,您一并把這老頭兒弄回所里去吧。”
老萬看他一眼,說:“不但是他們,連你們也得跟我走一趟,但凡參與打架斗毆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趙一鳴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沒問題,我們都跟您去。不過,我們這發小傷勢這麼重,得盡快接治療,您看……”
老萬注視著齊睿,說道:“堅持一下吧,等把問題搞清楚了,會送你去醫院做檢查的。”
齊睿搖頭苦笑道:“真堅持不住了,胳膊鉆心的疼。”
這會兒,他的臉白的像一張紙。
見老萬仍舊無于衷,齊睿又說:“我肯定會配合警察同志把問題搞清楚的,如果您不信任我,可以給什剎海派出所的副所長柳楊打個電話,那是我舅舅。如果還不行,給道口街道派出所的教導員劉振堂打個電話也可以,那是我哥。他們都能證明我的份。”
趙一鳴也急了,沖口而出,“這位警察同志,他齊睿,是人盡皆知的抗震小英雄,這足以讓你行個方便了吧?”
龔智超也亮明了份,說:“我爹龔林,是17師的師長,剛從戰場上回來,請問你,他分量夠嗎?”
老萬角都了,這是以勢人啊,齊睿的份就夠嚇人的了,現在又跑出來個師長的兒子,你們這幫衙玩得花啊,拉幫結派打群架啊。
想到這些人的份,他哪一個也惹不起,發現齊睿的傷勢也確實很嚴重,他就同意下來,“行,傷重的,統統去醫院治療。小顧過來一下。”
民警小顧跑了過來。
老萬說道:“把他們送到醫院里嚴加看管,除了接治療,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民警小顧立正敬禮:“是!”
“鳴子,車鑰匙在我兜里,你幫我拿出來給顧警,開我車去吧。我要去積水潭醫院接治療,我母親就是骨科權威。”齊睿哆嗦著說道。
從他兜里掏出車鑰匙遞給小顧。
小顧了眼老萬。
聽他這麼說,老萬也不能拒絕,沖小顧點頭說:“那就都送積水潭醫院吧,包括李振和那個孫什麼,還有被踢傷了蛋的保安。”
小顧點頭說好。
趙一鳴小心翼翼地把齊睿攙扶起來,苦笑著說:“我是沒辦法送你去了,得跟警察同志走一趟,回頭去醫院看你。”
齊睿亦是苦笑連連,說道:“好好配合警察同志的調查,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這邊你甭擔心,應該問題不太大。”
趙一鳴點了點頭。
嚇得花容失的謝麗霞這時候走了過來,深吸幾口氣后對幾位說道:“我送小齊去醫院吧,一路上沒個人照顧著我怕他堅持不住。”
趙一鳴激地說道:“那就辛苦謝大姐了。”
“沒啥。”從趙一鳴手里接過齊睿的胳膊,謝麗霞攙扶著他向院子外面走去。
小顧連忙跟上,后面還跟著個齜牙咧,挪一步都痛不生的龔智超。
打開車門,謝麗霞小心翼翼把齊睿扶到后座上坐好,自個兒也上去了,坐在齊睿右手邊,為了讓他更舒服一點,子往他上靠了靠,說:“倚著姐會輕松一點。”
齊睿實在是疼的厲害,半邊膀子都腫了起來,聞言出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來,輕輕靠在謝麗霞上,咬著牙說道:“謝謝姐。”
謝麗霞微微搖頭,嘆息一聲。
小顧發了車子,一行四人向積水潭醫院疾馳而去。
【作者有話說】
一萬一千多字把得有,老鳥這個月盡力了,攏共更新了29萬多字,很爽很疲憊,但也很驕傲。
明天就是國慶節了,祝大家都能度過一個好、愉快的假期。
老鳥明天繼續戰,大家在閑暇之余還得多多支持啊,謝謝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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