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和楊素芬都驚呆了,這場面,哪是裝修啊,這分明是想要推倒了重蓋。
楊素芬又開始呼天喊地污言穢語,只見雙手掐腰,氣勢洶洶,擺出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沖上去跟工人們拼命的架勢,所使用的語言也是經過了特殊的加工,配以高分貝的尖利嗓音,對工人們從頭頂罵到了腳后跟,當然也沒忘記用更加惡毒的語言問候了工人們的父母、家人,以及不知道死了多年的祖宗八輩兒。
就在口嗨的十分歡騰之際,王四海大手一揮,呼啦一下沖上來四個大娘們兒,這四大悍婦齊上陣,很快把楊素芬圍在中間,立馬對展開猛烈反擊,擰著眉瞪著眼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無中生有、指桑罵槐、冷嘲熱諷劈頭蓋臉砸向楊素芬,類似什麼腦袋大脖子,長得活像豬八戒的二姨夫之類的話一腦全噴在了楊素芬臉上……
齊睿哥兒四個都看懵了,這四個大老娘們兒一看就是從農村出來的,撒潑打滾兒罵大街那是拿手絕活兒,只要你敢給們提供機會,們能一個小時不帶住的,罵的花樣兒之繁雜,使用的語言之華麗,聲浪一浪接一浪,真是讓人應接不暇、驚嘆不已。
哥兒四個也對四海大哥心服口服了,大哥部署得很周啊,重型機械設備后面還藏著這麼一狠招兒,這就是不打無準備之仗的經典案例啊。
老孫和謝麗霞也呆住了,這也太……讓人無語了,知道的這是施工現場,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正在舉辦電視辯論會呢。
王四海很滿意自己制作出來的效果,聽齊老板說這幾家住戶里有個特能胡攪蠻纏、死皮賴臉的潑婦后,他就開始想對策,前兩天吃晚飯時偶然聽到工地的廚子正在被老婆罵,他老婆罵得那一個花樣翻新,王四海樂得都從小馬扎上摔下來了,一琢磨,以毒攻毒是個好辦法啊,于是等廚子老婆罵夠了,就跟商量,出錢雇專職罵人如何?
那婆娘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說這是咱強項啊,只要給咱提供發展平臺,咱能從早上一直罵到吃午飯都不帶收聲的,老板你說罵誰吧?保證罵到你滿意為止。
王四海樂得都找不著北了,又擔心一個人應付不來,讓再找了幾個同鄉好友大娘們組一支罵人小分隊加強下氣勢,自個兒這邊呢,每人每天給十塊錢工資,給提供瓜子花生茶水,去了工地后啥也不用干,有來找茬的,往死里開噴就。
婆娘被他說樂了,不就是罵大街嘛,一點難度都沒有,在家務農時,兩家人因為一點蒜皮的小事兒都能罵半天,不用干活兒還有錢掙,這好事兒上哪兒找去?
一口應下來,沒費多大勁兒又找來三個同鄉大娘們兒,今天跟著施工隊一起過來了。
沒想到來了后立刻就有了用武之地,逮住一頭死豬就展現出強大的戰斗力,四大老娘們兒心思單純,心說罵過癮了,老板滿意了,說不定還能多給個三塊五塊的。
楊素芬總有千般本事、萬般能耐,也一難敵四口,好虎架不住群狼,很快就被四人聯手噴的頭暈腦脹,敗下陣來,繼而開始撒潑,一屁拍在地上嚎啕大哭。
哥兒四個走到王四海跟前,趙一鳴一拍四海哥寬厚的肩膀,稱贊道:“四海哥牛!”
齊睿也沖他豎起大拇指,臉都笑了被人咬過一口的西紅柿,“這招兒絕了!”
王四海被倆人夸得老臉通紅,“嗐,小招數兒而已,就是這招兒有點兒缺德。”
“以暴制暴嘛,思路很正確啊。”龔智超觍著臉接了一句。
王四海又嘿嘿笑了起來,“甭貧了,干正事兒吧。”
說著,他從工人手里拿過來一張效果圖,展開鋪在推土機車頭上,對齊睿說道:“這效果圖是邢總據我的描述畫出來的,齊總您過來看看,首先說,這院子比較洼,我就想把地基抬高,下面還要有一層地下室,防水要做好,不然夏天就會返。
另外我看了一下,樓房的地面都不行了,我打算全部更換大理石地面,墻面也全部一遍。
再有就是上下水和供暖的問題了,屋里加裝土暖氣是必須的,不然冬天能凍死個人,還有廁所也要改造,這個邢總都給標明了。”
齊睿看著畫得麻麻的圖紙,一陣頭大,這玩意兒他多能看懂一點,全部弄明白就費了老勁了,不過有一點他聽明白了,這工程量一點都不小。
“四海哥,這樣修葺的話,還不如推到了重建呢。”齊睿苦笑道。
“確實如此,我之前想簡單了,琢磨著零敲碎打一下達到咱把人趕走的目的就得了,回去后又琢磨了下,意識到不進行大修的話,這樓連十年都不住就得塌嘍,被這些住戶造得太狠了。”王四海說完,狠狠瞪了一眼不遠的老孫幾人。
齊睿盤算了一下,得,干脆給甜甜姐重新建造一個溫暖的家吧,反正哥們兒也不差錢,甜甜姐又是哥們兒的親媳婦兒,把錢花在媳婦兒上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推到了重建吧。”有了決定后,齊睿對王四海說道。
“那,那幾戶住戶怎麼弄?”王四海問道。
“按計劃來,先小打小鬧慢慢收拾著,我估計不出一個月,他們就會自走人了。”齊睿壞笑著說道。
王四海嘿嘿笑道:“。兄弟們,練起來!”
工人兄弟們大聲喊好,各自爬上機械車,機再次轟鳴,很快把院子里搭建的小破房子全部推倒了。
這時候,老孫不干了,立馬急匆匆走過來對齊睿說道:“小齊你不能這麼干啊,你通知居委會了麼?知會過房管所了嗎?有私人建房的手續嗎?你在這院子里如此大張旗鼓地建房子蓋屋,弄得塵土飛揚的,大家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齊睿笑瞇瞇地說道:“翻建的事我已經跟街道辦事的城建科報備了,至于房管所,他們好像管不著私房營建吧?再說,我在我自己家的院子里蓋房子,還得征求你的同意?還得管你的日子能不能過得下去?你也太逗了,逗什麼咳嗽呢?”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誰跟你逗咳嗽了?停!都給我停下來!不許再干了!”見工人們上真格兒的了,把破房子推倒后一鏟車一鏟車地往外面清理著建筑垃圾,他家飼養的鴨鵝都被軋死了幾只,頓時心疼得直,當下也顧不上說理了,蠻橫地跑到鏟車前面,手攔住了鏟車,大聲呵斥道。
齊睿也沒,讓躍躍試的趙一鳴悶三兒和超子也不要去制止他,倒要看看這老頭兒還有其他手段沒有。
老孫家里的況早就被三爺了個一清二楚,他對齊睿說道:“這老家伙孫長勝,當過兩年國棉二廠紡紗車間的小組長,老伴兒給他生了倆兒子,大兒子在他退休后接了他的班,也在國棉二廠工作,小兒子一天到晚瞎胡混,欺男霸的混蛋事兒沒干,倒是要防備著點兒。”
齊睿點著頭,笑嘻嘻問他道:“聽你這意思,他兒子比你還混蛋?”
悶三兒怒了,橫他一眼,說:“小睿子你大爺!”
鳴哥和超子就哈哈大笑起來。
開鏟車的那哥們兒也不是個好脾氣的,見老頭兒氣勢洶洶攔在車前,腦袋從車窗里探出來,嗷嚎就是一嗓子:“趕躲開,軋死你好啊?”
說完,又掛擋,鏟車轟隆隆向前方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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