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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 第257章 損招兒

 齊睿笑道:“行,既然都明白了,那就各自去忙吧。”

 他最不缺的就是建筑工人,并且他手下的工人個頂個的能工巧匠,別說修繕一棟二層小樓,推到了翻建也不是難事兒。

 悶三兒和龔智超站起來走了。

 王四海斟酌斟酌,說道:“您要是有空的話,最好帶我去現場瞻一眼,怎麼干,我心里也好有個數兒。”

 正好齊睿也想再去看看,便答應下來:“沒問題,咱走吧。對了,四海哥怎麼過來的?”

 兩人出了書房。

 王四海邊走邊說:“一號線唄。”

 “2B出口?”齊睿打開車門坐進去后調侃了他一句。

 王四海哈哈大笑,關好車門后說道:“你要不是我老板,我早就揍上你了。”

 齊睿也樂起來,驅車向園橋行駛過來。

 二十分鐘后來到園橋,兩人下車后走進院子,王四海直皺眉。

 “都是人才啊,這空間利用得太好啦,一平方多余的地兒都沒有啊。”他嘆道。

 “要不怎麼說勞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無盡的嘛。”齊睿撇著不屑一顧道。

 王四海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心里有了數,把齊睿拉到門外,上了車后說道:“推到了重蓋您是甭想了,工程量大小先甭說,別到時候人沒趕走,再砸死個一口半口的可就不上算了。

 我出個方案,您斟酌斟酌,先改造地下管網,讓污水回流,水漫金山后必然會招來一堆蒼蠅蚊子老鼠臭蟲之類的小玩意兒,別看這些小東西不起眼,起到的作用可不小,就如同癩蛤蟆趴在腳面上——不咬人它惡心死人。他們只要能堅持住,咱立馬啟第二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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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睿龍大悅,眉開眼笑道:“好主意,您繼續說,第二招是啥?”

 發給王四海一煙,自個兒也點了,搖下車窗,兩人對著噴。

 了口煙,吐出倆煙圈來,王四海接著說道:“我看了下啊,這房子年頭是有點老了,磚都碎了,不過基礎還不錯,如果您不打算搬過來住的話,零打碎敲地修葺一下就行了,沒必要花那個錢翻蓋。并且小打小鬧地干是最折騰人的,今兒我楔倆釘子,明兒我上個電鉆,我白天不干拉晚兒干,專挑夜深人靜的時候讓工人們上工,我工期拖得長一點,先干他一個月再說,你要是能頂得住,那就繼續住這兒吧。還趕不走的話,我這兒還有第三招兒呢。”

 齊睿心說,這些建筑工人太壞了,損招數一套連一套的,在這麼強大的攻勢下,哥們兒不信那兩戶人家能扛得了一個月。

 “第三招是個啥招數?”雖說齊睿覺得那兩戶沒房子的家伙連前兩招都扛不住,但還是很好奇王四海的絕招是啥。

 “第三招就有點缺德了,名曰上房揭瓦,這眼看著離雨季不遠了,雨季一來,我就讓工人們上去修樓頂換瓦片,您想想,底下水漫金山,上面暴雨傾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齊睿打斷了:“別說了,我眼前都浮現出畫面來了,四海哥,您不是一般的缺德啊,您是缺德他媽給缺德開門——缺德到家了。”

 王四海聞言,笑的后槽牙都出來了,“這不是為了貫徹老板您的想法嘛。”

 齊睿再次發汽車,倒出去后疾馳開到了大道上,他說道:“就按您說的辦吧,我估計明兒個這二層小樓的房契地契就能還回來了,大概還要走一遍程序,讓甜甜去簽個字啥的。等房契地契到手后,立馬上人開干,爭取在最短的時間把住戶們趕走。”

 “您䞍好吧。”王四海信心滿滿。

 把他送回五棵松工地后,齊睿去王府井東安市場轉了一圈,主要是為了打探一下服裝生產線的事

 他把車停在了大紗帽胡同口,溜達著走到王府井街。

 這時候的王府井,遠沒有后世繁華,但是南來的北往的、澳門的香港的,人也不老,熙熙攘攘的熱鬧非凡。

 東安市場就坐落在紫城的邊上,是老北京的一景,齊睿記得清末竹枝詞上有那麼一句:若論繁華首一指,請君城赴東安。這時候游北京,可以不去八達嶺,不去十三陵,卻不能不來東安市場逛一圈,不來東安市場,等于沒來過北京,這是公認的。

 沿著王府井大街往北走,約有個500米左右,路東,是東安市場,路西,是王府井百貨大樓,像雙子星一樣對著彼此。

 齊睿走進市場里面,眼就是縱橫錯的街衢,店鋪一家連著一家,像什麼東來順、五芳齋、奇珍閣、張一元等等老字號更是琳瑯滿目。

 除了老字號之外,東安市場最的是他經營的百貨產品的小、零、全,舉凡澡用的瓜囊,開酒瓶的瓶起子,老太太梳頭用的刨花、網子,姑娘們綁辮子的紅頭繩,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買不到。

 你家茶杯的杯蓋碎了,在這兒也能配得上。

 京城百姓戲稱這兒是“萬寶全”,有事兒沒事兒喜歡來這兒逛一圈,就是因為它近平民生活,能夠讓人民群眾們會到生活的凡俗和人味兒。

 齊睿不著急,慢悠悠溜達著,居然在一家舊書攤上慧眼識得了一幅名為《阿拉伯》的油畫,這貨強住心中的狂喜,拿出無于衷地冷靜問攤主這破畫值幾個大子兒。

 攤主一撇手比個二。

 齊睿還了個一。

 攤主點頭。

 齊睿付錢,十塊錢,將這幅絕世名畫搞到了手,心里樂開了花。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這上哪兒說理去。

 把畫卷收好,找攤主要了兩張報紙封起來,齊睿又溜溜達達向前走去,在路北找到了一家賣紉機的店鋪,他進去,見柜臺后面就一個男人在,這人留著小胡子,四仰八叉坐在圈椅上喝茶水兒看報紙兒晃兒,便走到柜臺前問:“您是老板?”

 小胡子抬頭起走過來,沖齊睿呲牙一樂,點頭道:“老板不敢當,上海三廠派駐在京城的辦事的干事就是本人了。”

 齊睿掃視了一圈,發現屋子里擺滿了三廠生產的“蜂牌”紉機,漆黑的機用塑料布蓋著,度板的機架下面是腳踏板,充滿了濃濃的老工業氣息。

 據說,蜂牌紉機還曾獲得過輕工業部的金獎。

 齊睿再次把目聚焦在小胡子上,打量他一眼,發現這家伙穿一套灰不拉幾的西裝,里面是漿洗的領子都發黃的白襯,襯外面套一件紅,梳著油頭紅滿面,鄉鎮企業家的氣質在他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掏出煙來發給小胡子一,齊睿笑著問道:“您貴姓?”

 小胡子也不客氣,把煙接過來,沒著急點,先說道:“免貴,敝姓趙,趙德良。”

 說著,趙德良還掏出一張片子遞給齊睿,這做派就更不像干事而像鄉鎮企業家了。

 齊睿把名片接過來瞻一眼,見上面寫著:上海紉機三廠,趙德良,職務是供銷經理,后面還綴著一串座機電話號碼。

 “趙經理您好,失敬失敬。”齊睿把名片揣兜里,笑著對趙德良說道。

 “客氣客氣,請問您怎麼稱呼?”

 “我姓齊,大號齊睿,您喊我小齊就。”

 “原來是小齊同志啊,您今兒過來是……”

 “來您這兒,自然是要購買紉設備了。不瞞您說,我開了家服裝廠,打算上兩條流水線,您三廠名聲在外,我就找過來了。”齊睿說道。

 這是大買賣啊,趙德良眼珠子一瞇,忙說道:“您里面請,坐下來喝杯茶咱們細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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