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子惡狠狠地看著安子溪,一言不發。
“強啊!”安子溪抬腳踢了駝子一下,不輕不重的,接著又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和紀新榆是什麼關系!”
駝子還是一言不發,眼睛里像是藏了一團火,如果眼神能殺人,恐怕安子溪早就化一枯骨了。
“哎呀,沒想到你其貌不揚,卻有骨氣啊!不說是吧!好。”安子溪把那些從駝子上找到的藥包一一攤開,“你看看,這些都是在你上找到的,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制藥大師啊!”
駝子眼中閃過一抹驚駭之,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掉了。
“讓我看看這都是什麼藥!”打開其中一只藥包,里面是淡褐的末,仔細聞還能聞到一極淡的苦味兒。
安子溪輕嗅了一下,然后道:“你這藥里有不料啊,應該是迷藥,普通人聞了,也不知道要睡多個小時。啊,你剛才就是用這個對付我來著是吧?”
駝子眼中的驚駭之已經藏不住了!
他的藥,他最清楚,安子溪沒有中招,原本就了最大的意外!現在這個人竟然當著他的面聞了這個藥,人一點沒到影響,還活蹦跳的,這就十分不合常理了。
“再讓我看看這個藥。”安子溪又打開一包藥末,發現里面的藥呈淡綠,仔細一聞,居然聞到了五靈脂的味道。
“這藥是做什麼的?里面有老鼠屎啊!”安子溪十分奇怪地問道:“五靈脂不是治淤阻的嗎?你這配的難道是婦科藥?”
用鼻子一聞就知道藥里有什麼,可見的嗅覺十分出。更重要的是,這味藥里的五靈脂非常,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卻被聞出來了。
“我學習藥材的時間不長,滿打滿算也就半學期,好多我都不認識,實在猜不出來你這些藥都是干什麼用的。”安子溪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幾個小藥包,突然出了一個讓人骨悚然的笑容,“沒關系,全都混在一起好了!你試試藥,看看你的反應,我應該就能知道這些藥的作用了。”
安子溪當然駝子的面,找來了一個杯子,將所有的末都混在了一起,然后拎起點暖瓶往里面倒了一點水。
也不知道起了什麼反應,杯子里的藥末在充分攪拌后,居然咕嘟嘟的冒起了泡,也變了五彩斑斕的黑,空氣中也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哦~”安子溪著自己的鼻子,將杯子湊近駝子,駝子被迫吸了一口藥末散發出來的味道,整個人差點當場去世!
誰他M的告訴他,這玩意是啥,為什麼會是這個味兒?
“真難聞是吧?”安子溪嘿嘿一笑,“這玩意兒味才好呢,我喝了就知道了!”說完就把杯子往駝子邊送,還手去他的鼻子,想要把藥灌下去。
駝子劇烈掙扎起來,這玩意一看就是劇毒,吃完了還不能立馬死,要折騰好久的那種!
只是他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徒勞,安子溪的力氣很大,他的手腳又被捆住了,上又有傷,想要掙開并不容易。
杯子里的混合藥帶著強烈的腐蝕味兒,駝子掙扎了幾下,發現安子溪是真的想給他灌藥,這才大一聲,“我說,我說,我說了。”
安子溪這才放下杯子,松開了手。
那駝子卻是趁機想要咬舌自盡,可惜安子溪早就防著他呢,手著他的下用力一拽,只聽嘎一聲,駝子的下生生的被安子溪卸了下來。
谷駝子痛苦悶哼一聲,額頭上滲出了麻麻的汗珠,痛苦的想要立刻原地去世。
“想死!?你倒是敢想。”安子溪冷笑一聲,“看來你是紀新榆的死士了!不怕告訴你,我最喜歡撬死士的,特別有就。”
駝子眼中閃過驚恐之,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
安子溪拿出幾長針,在駝子眼前晃過,然后一本正經地道:“你會制藥,應該也懂一些醫理,人上有那麼多位,有生,也有死。有些位扎下去,會讓你飄飄仙;也有些位扎下去,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學醫時間不長,扎錯了也是可以原諒了吧?你放心,我下手很輕,不會太痛苦的。”
駝子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看來已經怕了。
安子溪一針扎下去,駝子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聲。
“哎呀,對不起啊,沒扎準,扎里了。”安子溪將針拔出來,嘿嘿一笑,“我也算驗了一把容嬤嬤的快樂。”
駝子冷汗直流,心說容嬤嬤是誰,怎麼這麼缺德。
安子溪又扎了一針,這一針又沒扎準,依舊扎進了里。不僅如此,針扎的比上一針還要深,拔針時的酸爽,一般人本想象不到。
駝子冷汗連連,慘聲中著幾分絕。
“嘖嘖,怪我,手沒拿穩。這樣吧,我們換一個方式,不扎上了,扎頭怎麼樣?”此時安子溪在駝子眼中,儼然已經了惡魔的化。
“我聽說腦頂有個百會,十分厲害,不如我們扎一下試試。”
駝子大驚失,這一針下去,他必死無疑啊!他不是怕死,可是這種死法,實在太屈辱了。
“我就先扎一下試試。”安子溪的針慢慢的往駝子的頭頂移,駝子終于忍不住了,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有話要說,他不想死啊,他說,他說啊!
“怎麼,想說了?”
駝子點頭。
安子溪一臉可惜的模樣,“你這人沒有信用,之前你已經騙過我一次了,這次說不定也是騙我的。”
駝子拼命搖頭,表示自己一定會說。
安子溪收起了針,“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將駝子的下安了回去,駝子果然沒有尋死,老老實實的把他和紀新榆的那點事兒都待了。
這駝子是孤兒院的勤雜工,這工作呢,本來就是紀新榆安排的。
至于他和紀新榆的事兒,那可是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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