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建功和費思鄉的作極快,當天晚上,安子溪他們班就轉來了一個娃娃臉的同學。
安子溪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張佳佳的小姐姐不簡單,雖然看著人畜無害,但是目里的篤定和沉穩,卻是年輕人有的。
有許多不平凡的經歷。
安子溪覺得這個張佳佳并不是一名普通的警員,很有可能是從部隊轉業下來的,這樣的人,能力更強,也更適合眼下的工作。
毫無意外,張佳佳被分配到了安子溪他們這間宿舍。
大家簡單的打個招呼,就各忙各的去了。
王小已經出院,雖然到了一些驚嚇,但是人的神狀態還好,有大家陪著,也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一回學校就投到了張的學習之中。
郭玲也是一個非常有定力的人,的目標就是要考上大學,早點離開家,擺現在這種制于人的況,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也阻止不了學習。
彭玉有些分心,向來喜歡打聽一些小道消息,新聞八卦之類的,對兇手不興趣,比較想知道那兩只斷手是誰的!
不得不說,彭玉的思路也是很奇葩了。
安子溪躺在牀上看書,說是看書,其實半天了也沒翻一頁。躺在下鋪的張佳佳半天也沒一下,靜默的好似一塊石頭。
自打李艾媛調換了宿舍以后,的下鋪就再也沒有住過人,現在張佳佳住過來,還覺得有些不適應。
安子溪有點撓頭,木已舟,慢慢適應吧!
同樣撓頭的還有齊建功和秦思鄉,這兩人帶著十幾號人一起研究校園斷手案,可是手里有用的信息太了,把所有線索全部歸納到一起還寫不滿一頁紙。
“我認為,眼下重中之中,是先確認死者份。不知道死者份,我們就無法據死者的生活軌跡展開調查。”齊建功把煙碾進煙灰缸中,無奈地道:“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就是排查失蹤人口和尋找尸。”
兩只手都斷了,人還能活著嗎?可能比較小啊。如果被害人死亡,那麼尸的其他部位又在哪兒呢!現在天氣這麼熱,本存不住啊。
“我同意齊隊的看法。”秦思鄉道:“你們也要分片聯系各地派出所,重點盯查近期失蹤報案,同時撒出網去,一定要找到被害人的尸。”
“明白。”
“明白。”
齊建功又道:“另外,學校那邊也要加派人手,我懷疑那個人很有可能會再次出現。”
秦思鄉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你相信的話?”
這個是誰,齊建功自然知曉。
“信吧!不信又有什麼辦法。斷手兩次出現在學校,的同學又被恐嚇,也許真的和說的一樣,兇手有心理或者神上的問題。我看,干脆連神病醫院也排查一下……”
“啊?”
跟著齊建功一起來張海亮頓時哀嚎一聲,“師傅,神病醫院也要查?那能查出什麼來呀!”
齊建功瞪了他一眼,“干咱們這一行的,除了膽大心細,也要勤快,也要勤快。你不多問,不多跑,怎麼能有線索?現在都什麼節骨眼兒了,你還想懶!我告訴你,上頭限我們一周破案,從明天開始,全縣大搜查,你給我沖到最前頭去……”
張海亮這次學聰明了,只是合上了自己的記事本,一個字都沒有多說。說不說結果都一樣,他可不想在挨罵了。
與此同時,遠在縣郊的一座荒屋之中,一個面蒼白,奄奄一息的人正茍延殘地躺在破舊的木板牀上。這個人沒有小臂,兩只胳膊自手肘以下空空如也,斷肢用紗布包著,紗布上還殘留著跡。
很痛苦,想跑又跑不了,每天和一個瘋子待在一起,每分每秒都被恐懼籠罩著,寧愿死,也不想這樣痛苦的活著。可悲的是,沒了雙手,想死也死不了。
破舊的木板門被人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牀上的人本能的抖了一下,拼命的搖頭,“不要,不要過來。”
男人左手拎著一個包裹,又手拿著一只錘子,緩緩朝人走過去。
人突然想明白了,想來今天應該是的終點了,不再掙扎,不再求饒,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眼淚卻從眼角落。
男人舉起了兇……
意識墜黑暗前,人想,好了,這輩子都不會再痛了!
“齊隊!有新發現!”張海亮氣吁吁的跑過來,“我們在郊區一個廢棄的廠房里,發現一無頭尸,死者小臂消失,應該就是之前兩只斷手的主人。”
“無頭尸?”齊建功咬牙切齒,“派人去通知費隊!你帶我過去看看。”
“是!”
兩人驅車趕往兇案現場,這里已經被封鎖起來,法醫正在取證,很多同事的臉上都出憤怒和不忍的表。
齊建功走過去,讓同事掀開蓋尸布,然后看到一面目全非的尸。
頭沒了,頸部缺口整齊,雙小臂缺失,應該就是斷手的主人。
“齊隊。”法醫摘下口罩走了過來,了一口氣,才道:“現場發現大量,是第一案發現場。死者,初步判斷年紀在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未育。雙側小臂缺失,應該就是斷手案的害人,頭顱缺失,從切口上看,應該是被斧子之類的利剁下來的!”
法醫停了一下,才又道:“死亡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
“什麼?”齊建功大吃一驚,他一直以為發現斷手的時候,害人就已經死了,可是法醫卻說的死亡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
怎麼會這樣!
“所以,被砍掉小臂之后,害人還活著,直到六個小時前才遇害!?”
“是這樣沒錯!我們在現場搜集到一枚殘缺的指紋,除此之外,一無所獲。”
就在這時,費思鄉也到了。
“怎麼樣,是第一案發現場嗎?”
齊建功叉著腰,惡狠狠地道:“畜生!人才死了六個小時!也就是說,被砍斷雙手以后,還活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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