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黑,姚衛民敲開了全叔家的門。
“衛民啊,今兒個怎麼有空來找老哥哥我了啊,呵呵……快請進!”
全叔滿臉帶笑,熱的邀請姚衛民進屋。
“全叔,我這冷不丁的來找您,沒打攪到您吧?”
姚衛民笑著打招呼,跟著進了院。
“這話說的,我是不得你能來看我呢,今晚我剛好有空,咱們一起喝點!”
全叔大手一擺,見到姚衛民后興致很高,這就要張羅著家里人弄酒菜。
“全叔,今晚我請你,咱到外面喝!”
姚衛民制止,主說道。
“哦?衛民,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有事就盡管說,能幫上的,我一定幫,沒那麼多講究,就在我家吃,呵呵……”
“那怎麼好意思,我求全叔辦事就該有個樣子,咱們還是出去吃吧!”
“千萬別跟我客氣,外面的酒還不一定有我家的好呢,走,咱進屋,邊喝茶邊聊!”
全叔再三邀請,姚衛民也就不再堅持,跟著進了屋。
全叔的家人把茶泡好后,便出門去飯棚忙活菜去了。
這時全叔看向姚衛民,笑而不語。
“全叔,您是個爽快人,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今天來找您,的確是遇到了難。”
姚衛民開門見山,認真說道:“我想跟您借點錢。”
“借多?”全叔問道。
“嗯,目前還差一千多,但我知道大家過日子都很難,全叔你要是能借我這個數我就很激了!”
說著,姚衛民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百?”全叔微微皺眉。
這讓姚衛民心里有些沒底兒了,要是全叔這邊連五百都借不到的話,那麼井世元跟劉那邊估計更夠嗆。
“你差一千多,只跟我借五百,那麼其余的你打算怎麼辦?”
全叔笑的問道。
“嗯?”
姚衛民一怔,“其他的我再想辦法吧。”
他約猜到了全叔的意思,心里不由意。
“衛民啊,上次你幫我盤了老山公,這件事讓我對你印象很好,也一直拿你當朋友,但我發現你好像還是沒把我當朋友啊!呵呵……”
全叔故意笑著說道。
“全叔教訓的是,主要是我還不了解全叔的實力,畢竟我就一普通小老百姓,平時也接不到像全叔這麼有份的人,嘿嘿……”
姚衛民覺得有門,索趁機捧了一把全叔。
“哈哈哈……你小子跟我油舌,到底需要多錢,說個準數!”
全叔大手一擺,豪氣的問道。
“嗯,一千三!”
姚衛民認真回應道。
“行,錢我可以借給你,但這畢竟不是小數目,咱倆也算是忘年,但我得事先說明白,我需要立個字據,并且,你得讓我知道你住哪兒,哥哥這話雖然說的難聽,但老話先小人后君子,我想你應該能理解吧。”
全叔也認真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肯定能理解啊!
姚衛民心欣喜,沒想到全叔一個人就把錢的事給解決了!
前世他開公司,款項流都是要簽訂協議的,對于立字據完全接,因為這就是一種信用的現,即使全叔不提,他借到錢也會提出來的。
“全叔,您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這個人我姚衛民記下了!我保證,今年年底前一定把錢給你送回來!”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哈,以后我有什麼事找到你,可不許嫌煩!”
“這你放心,只要我辦得到,絕不推辭!”
“好!那我現在就立字據,還有,家里現金可能不夠,需要去趟銀行,明天吧,明天你跟我去銀行,把剩余的那部分錢當面取了給你。”
“好的!”
“……”
全叔拿來紙和筆,姚衛民在上面簽下了名字,又摁了手印。
接著,便收到了全叔給他的一千一百塊錢現金。
全是大團結,厚厚的一沓子,這讓姚衛民發自心的激,決定以后在合適的時候,暗中幫下全叔。
而全叔自己也沒想到,他這次仗義的幫助了姚衛民,結果讓他在過幾年那個時期到來的時候,沒有到毫的皮之苦,生活的還一直很安逸。
晚飯很盛,看得出全叔家底還是有的,這就應了那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先輩曾經在朝為,即使到了全叔這一輩,也依然比普通老百姓過的要好。
酒足飯飽,姚衛民看了下時間,跟全叔告辭后,又騎著自行車當晚去找了薛兔子。
薛兔子家就在鴿子市不遠,跟猴子的家挨得很近。
敲開門,看到姚衛民后,薛兔子先是訝然,隨后出驚喜。
“老大,快請進!”
他麻利的卸掉門板,讓姚衛民推著自行車進了院里。
“老大,您再不來找我,我都快要死嘍,嘿嘿……”
“小點聲,到屋里說話!”
姚衛民制止了薛兔子遞煙卷的作,率先朝屋里走去。
兩人進了堂屋,姚衛民朝四周打量了下,看到里屋的燈還亮著,微微皺眉。
“老大,這就我一個人住,剛剛出去給你開門,忘記關燈了,嘿嘿……”
薛兔子明白姚衛民肯定是要說重要的事,麻利的進屋關了燈,這才又掏出煙卷遞給姚衛民,隨后便去找茶葉泡茶。
“別忙活了,先說正事!”
姚衛民制止了他,示意他先坐下。
然后便開始問道:
“一頭兩百斤的生豬,你大概幾天能消化完?”
“呃?又有野豬了!哈哈……”
薛兔子聞言大喜,著手微微思索后連忙說道:
“兩百斤的話,如果算上宰殺,也就三天吧,啊不,兩天也,就是人辛苦點!”
他最終把舉起的三個手指頭,換了兩個,一臉堅定的看向姚衛民。
“太慢了……”
姚衛民無奈搖頭。
“老大,難道不是一頭?你也忒神了吧,山上總共有多野豬啊,不會是給您直接包圓了吧,嘿嘿……”
薛兔子見此景,樂得都合不攏了,極力抑著笑聲。
“什麼野豬,這次是出欄的生豬!”
既然要讓薛兔子參與,那麼有些況就有必要告訴他,不然興許會弄巧拙。
“生豬?”
薛兔子一臉茫然,想說又不敢說,神不斷變幻。
“怎麼?怕了?”
姚衛民斜睨,彈了彈煙灰,就起,“那我去找別人,當我沒來過!”
“老大,老大!你誤會了!我常年在鴿子市混飯吃,有什麼好怕的呀!”
薛兔子急的率先站了起來,拍著脯道:
“老大你放心,生豬就更好辦了,你有多我銷多,到最后剩一斤豬賣不出去,我當你面把它生吃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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