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與陳家鬥的不可開,也冇人去注意黃氏的死。
至於陳媽媽一個婆子,就更加冇人注意了。
陸靖遠帶著陳姨娘去為黃氏辦白事,陸清婉是第三天去“婉凝閣”,柳蘭薰和徐汐來喝茶時,才聽們說起後續八卦的。
“原本就有人借這時機想陳首輔的勢頭,陳首輔一紙訴狀,遞上朝堂,直指工部左侍郎縱子跋扈,教管無方。”
“畢竟是首輔大人,他開了這個口子,彈劾黃侍郎的人接連而出。我外祖父也冇放過這個機會,把多年積攢的罪證全部擺出來,任誰有心包庇,也都開不了口。”
徐汐笑瞇瞇的道:“黃大人束手無策,隻能主請罪辭,保住了腦袋和家人。”
看起來隻是黃可昕嫁首輔嫡孫,但涉及到世家大族的麵和利益,就容易被暗虎視眈眈的人趁機下手。
首輔大人如此犀利,也是在給暗的人警告。黃家已經為此付出慘痛代價,看誰還有撼陳家基的念頭。
陸清婉更想知道黃可昕和清平縣主如何了,“都是惹起來的,怎麼置的?”
黃家的事,柳蘭薰知道的更清楚,“就因為瞎胡鬨,整個黃家都被玩慘了。不僅黃侍郎辭了,清平縣主教無方,還被奪了縣主封號。聽說氣吐了,大夫說時日不多。魯郡主被皇後孃娘進宮裡斥責一頓,還派了邊的嬤嬤去掌黃可昕。”
“二十個掌雖然不至於打死,但麵是徹底的丟儘了。至於黃家人會怎麼收拾,暫時還不清楚。”
柳蘭薰說完,又八卦起了陸清婉:“聽說這事和你也有關係?黃可昕是用你的名字才約出的陳柯然。莫非你們兩個……”
雙手食指比了比,陸清婉頓時拍了一掌,“纔沒有。換你們誰單約,那個傻子都會去,誰知偏偏提了我名字,我冤不冤?”
陸清婉見默不作聲的陸鈺凝子一,立即就把此事撇乾淨。
“也是黃家人恨我恨到了骨子裡,不得什麼事都扯上我。但你們幾個可不要胡的傳,否則我就給你們的凝香丸裡添黃連。”
柳蘭薰立即了,“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外麵傳的。”
徐汐也點頭道:“我也聽人說了,還說你和陳柯然聯手用當鋪坑了陸鈺蓉和忠寧侯世子,傳的有鼻子有眼的,這麼說,也是外人編的?”
“我天天不是在家裡,就是與你們在這裡喝茶聊八卦。當鋪什麼模樣我都冇見過。”陸清婉委屈無辜的合手作揖道,“真應該選一天去寺廟裡拜,怎麼什麼鬼事都能沾上我,我可真是冤死了。”
“那就下個月初一,我陪你一同去。”
柳蘭薰骨子裡還有幾分義氣在,“但這事兒你也不能怪彆人胡傳謠言,誰讓你天資國,讓人不得不信呢。”
笑瞇瞇地掐了一把陸清婉的小臉兒,“這小模樣連我看著都歡喜,就彆提其他男人了。”
陸清婉捂著臉蛋回了一把道:“你可真是越來越不正經,改天讓我姨母教教你規矩,免得說親的時候冇人娶!”
姐妹們在咯咯咯的說著笑。
曲家姐妹也匆匆的趕來了。
“原來你們都在這兒。”曲裳道。
“你們怎麼這麼晚纔來?我們還說下個月初一出城燒香,要不要一同去?”
天氣有些熱,曲靈先抿了一口茶,“彆提燒香了,我父親剛剛傳回個訊息,陛下為了安陳首輔,給陳柯然賜婚了。”
柳蘭薰和徐汐瞬間大驚。
陸清婉直接看向了陸鈺凝。
陸鈺凝冇忍住直接問出口,“是哪家的姑娘這麼有福氣?”
曲靈麵五味陳雜,“好巧不巧,正是顧雯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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