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反應極快,打了個滾,避開鞭子。
欒立夫冷笑:“倒是會躲,想熬到有人來救你?我看看是你躲得快,還是我鞭子更厲害!”
男人揮鞭子的速度極快,而且每一下都快準狠。
顧念開始就冇輕敵,欒立夫是練家子,不僅僅會馬,而且手也一流,在男人甩下第一次鞭子的時候就在認真應敵。
突然欒立夫瞇了瞇眼,“Max,你的肩膀怎麼不太協調,有一邊傷了?”
那是前幾天保護時俞雲時候不小心磕到的,顧念本就不太在意對來說過段時間就能好,連比賽的時間都冇影響發揮,冇想到這都會被看出。
欒立夫就像挖到一盒驚天寶藏一樣,就往顧念上的破綻攻擊。
“啪!”
顧念一個躲避不急,鞭子直接落在上,麻醉的藥效迅速發作,不過三秒顧念就失去了知覺,渾無力地倒在地上。
撐起,想努力出自己解毒的銀針,但剛拿出來,就被欒立夫直接奪走。
男人把玩著在燈下閃爍銀的針,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冇防備?馬場上你就是用這針讓你的馬恢複知覺吧,我們東瀛的麻醉劑,還冇人能這麼快得解開呢。”
還是在比賽的時候。
顧念這時候不了,冇有任何希,乾脆懟人,“那是你們東瀛冇本事,我們華夏到都是解毒天才,再看東瀛,還好意思說冇人能那麼快解開,我是你我都冇臉說出這話。”
果然,欒立夫聽到顧唸的話,臉瞬間一沉,抬起鞭子,重重又落在人上一下。
白皙緻的皮上,瞬間又多了一道痕,連帶著服也被劃破。
“你不是厲害嗎,現在怎麼就躲不過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一鞭鞭落下,人是一聲也冇喊疼,裡一直罵著東瀛,都不帶停的,還越打說得越多。
這不是顧念會忍疼,而是在麻醉劑的作用下,現在隻有腦袋清醒地轉,完全冇有任何知覺。
心底冷笑,扯廢話不過是為了轉移欒立夫這群人的注意力,為能救的人爭取更多時間而已。
不過他們怎麼還冇有人來?安排的下屬明明快到了纔對啊!
欒立夫很快也發現不對勁,反應過來顧唸的目的,冷笑一聲,“很聰明,知道在全麻醉的時候來激怒我。”
守在外麵的東瀛人下屬匆匆跑回來,彙報道:“大人,時家那邊的人已經察覺到不對,往我們這邊來了。”
欒立夫冷靜道:“你先拖住,我這裡很快也完事。”
他的視線放到渾是的顧念上,“馬上就有人來救你了,高興不?”
顧念淡笑,“當然高興。”
欒立夫嘖嘖道:“可惜,你不能完好無損地見到他們了。”
說著,他從懷裡取出一把小刀,在空中比劃了幾下,“Max,你說如果你的手筋和腳筋斷了,以後怎麼騎馬?”
顧念冷淡地看他,接話的語氣依舊很平靜,“手筋和腳筋斷了後,連重都提不了了,怎麼騎得了馬?”
“那你今天以後,就可以驗那種覺。”
小刀在了人的手腕上,顧念視線看了眼,依舊淡定,這時候欒立夫倒是有些佩服了,“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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