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商量。”
桑湛寵溺的了云嬋的腦袋,不假思索地道:“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如果需要我幫忙,盡管說,但是不用跟我商量。”
“你先聽我說,等我說完你再決定要不要商量。”
云嬋表很嚴肅。
畢竟,這事對大晉國來說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辦到的。
“好。”
聞言,桑湛倒是被勾起了幾分好奇。
什麼事還值得表這樣嚴肅?
“那你說說看?”
“是關于李清雅和東方冥的事。”
“他們怎麼了?”
“李清雅的事你也知道,東方冥就不是個男人,以前他怎麼樣我不清楚,就說最近這件事,他竟然利用小糯糯迫李清雅來給我下毒,李清雅差點就死在了他手里。”
“什麼?”
云嬋說了一堆,桑湛卻只聽見了一句:“東方冥讓李清雅給你下毒?”
“是啊,不惜用自己親兒子的命來威脅李清雅,李清雅不但沒聽他的,還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我,可也因此徹底惹怒了他,這才有了那日的事,差點釀無法挽回的悲劇。”
“……”
桑湛從聽見東方冥想要給云嬋下毒的事后,臉就逐漸沉下來,至于云嬋說的其他事,他聽見是聽見了,卻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所以,我想幫一把。”
“這種事,你要怎麼幫?”
云嬋理所當然的道:“幫跟東方冥和離,小糯糯歸。”
“…什麼?”
桑湛略微驚訝了一下,畫本子他也看過不,和離這個詞兒自然是懂的。
只是……
“大晉國沒有和離這條律法,也從來沒有過先例,這條路怕是行不通。”
“這麼說,你也覺得人只配被休棄,不配和離,不然,聽見和離兩個字,你也不會覺得很驚訝,對吧?”
“……”
桑湛剛剛那點驚訝的表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可還是被云嬋一眼捕捉到,但強烈的求生讓他一口咬死。
“沒有,你看錯了。”
云嬋冷哼一聲,卻也沒有拆穿他,繼續說道:“我想過了,這件事只要你和皇上都點頭,至于東方冥那邊,我來搞定。”
“我當然同意。”
云嬋話音剛落,桑湛就立馬說道:“皇上那邊給我,我會跟他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在大晉國的律法上加上和離這一條。”
一開始桑湛是因為求生才會答應的這麼爽快,但此刻,他心深也覺得大晉國的律法對人太過苛刻。
當年母親未婚先育,但凡世俗能對稍微寬容一點,也不至于會被得離家出走。
“真的?”
這回該到云嬋有點驚訝了,都還沒有開口要求,桑湛就自己主說了。
覺悟很高嘛。
本來,只是想讓東方老頭同意就行,如果能在律法上加上這一條,那當然最好不過。
這樣,以后那些嫁的不幸地人們也能再多一條路。
“嗯。”
桑湛頷首,嚴肅地道:“只是,你還需要考慮一點,謙王妃跟謙王和離以后要住哪,還要帶著孩子一起走,就算皇上同意,謙王妃的娘家也不一定有膽量接。”
“啊?”
這個。
云嬋還真是沒有想過。
古代人都講究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要是有誰家的兒被休棄回娘家,則是丟了娘家的大臉,多數人是不會再顧兒的死活,把兒接回娘家去住的。
當然,也不排除一些特別心疼兒的人家,可是被接回去以后,全家人都會過著被人指指點點,脊梁骨的日子。
這該死的封建社會。
“李清雅的父母是誰?”
云嬋這才突然想起,跟李清雅認識這麼久,好像還從來沒有聽說起過娘家的人,包括這次,決定了要和離,也依舊沒有提過娘家的人半句。
應該很清楚自己的境,卻只是擔心能否和離,一點也不擔心和離以后還能不能回到娘家去住。
桑湛思索一瞬,才道:“父親好像是刑部的李大人。”
“然后呢?”
“我不關注這些,知道的也不多,明天你再去問問謙王妃吧,聽聽怎麼說。”
“好。”
初步的商議了一番,夫妻倆都認為,這事不宜拖泥帶水,還是盡早辦妥為好。
所以,他們打算第二天就開始分頭行。
桑湛早上起床時,云嬋也就醒了,有了那小盒子傍,云嬋覺像是一下回到了從前,輕如燕,跟沒懷孕一樣,渾舒舒爽爽,神也尤為充沛。
“你再睡會,用了早膳慢慢進宮不遲。”
“不了,我今天跟你一起吧,等你下早朝,一起用膳。”
云嬋也忙從床上爬起來,不等桑湛答應,就快速鉆進了衛生間。
很快洗漱完,換了服,確保一點也沒耽誤桑湛出門的時間。
“我收拾完了,出發。”
桑湛有些無奈,不過看狀態這麼好,他也就沒有太反對。
下樓后,晚棠剛準備進廚房去給云嬋做早膳,見到云嬋要走,立馬也不做了,像個小尾似的,生怕云嬋不等,飛快的就追了上去。
后,傳來一堆小姐妹艷羨的目。
晚棠姐姐命真好,可以天天跟著太子妃出門。
上了馬車,見到晚棠呼哧帶,云嬋不由好笑地說道:“你跑這麼快干什麼,我還能把你落下不?”
晚棠出一抹憨笑,目看了眼坐在主位的桑湛,沒敢反駁半句。
可不就怕小姐把落下才跑這麼快,這事,小姐又不是干不出來!
“對了。”
云嬋太了解晚棠,在桑湛面前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也就沒再逗,轉頭看向桑湛突然說道:“有件事我還忘了告訴你。”
桑湛把拉到自己那邊,等坐下后才問:“什麼事?”
“那個黑男人昨天早上又出現了。”
云嬋一句話沒說完,就明顯覺到了桑湛的氣息微微一冷,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快速說道:“你別太張,經過昨天早上的事來看,我覺得那個黑男人就是個憨貨二百五,他上沒有什麼敵意,實力嘛,也就跑的比較快,真打起來,他不是對手。”
“你們過手了?”
聞言,桑湛并沒有放松下來,依舊是提著一口氣問的話。
“嗯。”
云嬋也沒有瞞,將昨天早上的況仔細都跟桑湛說了一遍。
“雖然我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這個黑男人到底是誰,還有他所帶來的這個盒子,究竟藏著什麼,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認,這個黑男人應該是我們兩個都認識的人。”
“公孫白?”
桑湛口而出。
可說完,又覺得不太可能。
若真是公孫白,他必定能察覺出來,黑男人上的氣息跟公孫白是完全不同的。
“你為什麼會想到是他?”
聞言,云嬋眸底閃過一驚詫。
公孫白和黑男人,他們兩個給人的覺,完全可以用兩個世界的人來形容。
可為什麼,桑湛說出公孫白的名字時,的第一反應是驚詫,而不是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