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覺,就是嗎?
云嬋也不是個矯的人,既然喜歡了,那就喜歡吧,至于以前那些顧慮,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桑湛離開后,云嬋一點睡意都沒有,趁著晚棠還沒來,再出去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氣。
另一邊。
朝堂上。
等所有的員到齊,東方易淵也坐上了高臺的寶座,太監總管高唱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立馬,就有一位員帶頭站了出來,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那便是反對桑湛進圣堂。
原因就是他并非皇室脈。
這位員此話一出,很快就引起不其他員的附和。
其中就有廢太子的舊部,以霍金將軍為首的幾位員,以及太后娘家的一干人等,反對的聲音最為激烈。
但還是有一半人持中立態度,不同意,也不反對。
剩下的便是以云傾煙和云傅為主的勢力,當然,還有桑湛自己的人,只不過這些人藏的很深,大部分都混在那些保持中立的人當中,必要時,才會站出來說話。
這場硝煙雖然鬧的很大,可結果卻是早已注定了的,如今的局勢,已經完全倒向桑湛,不說底下的各方勢力,就說當今圣上的態度,也是令人極其費解。
無論哪朝哪代,就從來沒有一個帝王是不注重脈的,哪怕再寵信一個人,一旦這人有了覬覦之心,那麼,最終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可是到了桑湛這里,怎麼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是令所有員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
就是云傅,安靜下來時,也時常會想,皇帝究竟是為什麼,會那般輕易的同意桑湛進圣堂?
輕易到,云傅都覺得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這一切都是在按他計劃中發展的,總歸來說,還是好事。
很快,朝堂上的爭論聲越發激烈。
支持與反對,形了兩相當的勢力。
這時,坐在高位上的東方易淵出聲打斷他們的爭論,視線分別看向在朝中舉足輕重的幾位重要員。
其中,就有宰相云傅。
云傅一直沒有開口,就是等著東方易淵詢問以后,再說出自己的意見。
他一一列舉了桑湛的各項功績,對朝政獨特的見解,對皇上,對大晉的忠心,最重要的是他的能力,細數下來,讓原本一直反駁的聲音也漸漸小了很多。
見狀,后面的幾位員隨其后,也都說出了自己的意思,紛紛表示,是支持桑湛進圣堂的。
等這些人的話說完,東方易淵便不再給那些反對的人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宣布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以后不許再提。
退朝。
全程,桑湛都沒開口說出一句話。
退朝后,所有人都出了宮,桑湛又去了一趟書房。
“皇上究竟是什麼意思?”
一進書房,桑湛便強勢屏退了東方易淵邊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太監總管一個。
東方易淵還沒開口,太監總管就搶先開口道:“湛王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有事咱好好說,可千萬別沖,傷了……”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完,被東方易淵一個眼神給抑制住。
“高仲,你也退下吧。”
“皇上……”
“退下!”
“……”
高仲實在不放心,可又不能太過忤逆東方易淵,看了眼不辨喜怒的桑湛,想說什麼,又收到東方易淵嚴厲的警告,無奈只好作罷,退出房間。
等他一走,整個書房便只剩下桑湛和東方易淵兩個人。
“湛兒。”
東方易淵聲音平和的喊了桑湛一聲,招呼他走近一點:“過來,坐下聊。”
這架勢,顯然是想跟桑湛聊點真東西了。
桑湛往前了幾步,但并沒有聽從他的意思坐下,而是就那樣站著,聲音沒什麼緒的道:“皇上有什麼想說的,臣聽著便是。”
東方易淵輕嘆一聲,這一刻,他放下了一個帝王該有的威嚴與架子,只是一個普通的傾訴者:“朕,有個流落在外的兒子,二十多年了,我們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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