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當時很震撼,沒有去檢查。”白狐搖了搖頭,承認了自己的過失。
如果當時他檢查了的話,就不會有今天的誤會了。
可是,他還是不愿相信。
首先,竹屋里死了的那些人里,大部分人都不備殺所有人的能力。
其次,大家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了幾百年,怎麼可能殺害自己的兄弟姐妹們呢?
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行,那我們現在來鎖定兇手,安全起見,我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列進去:你,我,帝天,以及,竹屋里死了的某人。”陳仙仙一點一點地分析道。
白狐聽后,贊同的點了點頭:“嗯。”
以他的推論來說,活著的人,即是真兇,那麼,將他也列嫌疑人里面,也是可以的。
反正,只要他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兇手就行了。
“我知道你在懷疑我們三個,但是,我們先排除最不可能的那項可能:你覺得,竹屋里的那些人,有誰,是能以一人之力,殺所有人的?”陳仙仙繼續問道。
沒辦法,失憶了,現在,別說是竹屋里的人了,連竹屋都不記得,也只能靠白狐的記憶來尋找線索了。
白狐抿想了想,這才道:“所有人!”
陳仙仙:“……”
好家伙,所有人?
“你還記得嗎?你不僅擅長煉丹,還擅長制毒,在你渡劫之前,你曾經給我們看了一款你配置出來的新毒藥,無無味,不僅能迷暈人,就連妖,也能迷倒。”白狐無奈地陳述道。
陳仙仙了手,示意白狐打住:“好吧,我懂了!”
得,問題又回歸到了原點。
竹屋里的人,怕是任何一人,都能接到那款毒藥。
如果將毒藥下在所有人喝的水,或者飯里,那麼,所有人都會中招,屆時,就算是竹屋里最弱的人,要想殺竹屋里的所有人,怕是也輕而易舉。
這下完了。
問題,又回到了開始。
“仙仙,我覺得不會是竹屋里的人,他們都是我們的家人,親如兄弟姐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禽不如的事來?”白狐很是肯定的反駁道。
他覺得,陳仙仙的這個觀點和想法,還是可怕的。
不去懷疑帝天那個外人,而是懷疑自己人?
“我只是就事論事,所有人,我都懷疑,包括我自己。”陳仙仙目清澈,眼神堅定。
失憶了的,怎麼確定那些人不是自己殺的?
說不定,因為雷劫失敗的失去控制,神經病發作,殺了竹屋里的所有人,然后再自己一個人獨自逃跑呢?
見陳仙仙現如今把自己都給懷疑上了,白狐頓時閉上了,不敢再開口,生怕刺激到。
與此同時,仙界。
“帝尊大人,您怎麼來了?”一白發仙翁看到帝星河來了,頓時只覺得頭疼。
這位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沒事就跑來找他,問他。
關鍵是,他也不確定啊!
這人失憶的可能太多了,有可能是外部因素,也有可能是因為部因素,還有可能是因為外界影響,諸如此類……
“仙翁,您上次說的那個況,會把其他人也忘了嗎?”帝星河滿臉擔憂地問道。
從陳仙仙的況來看,不像是喝了忘水,更像是直接將某一段的記憶都給清空了。
“不會的,一個人忘記了另外一個人,那只有可能是喝了忘水。”仙翁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忘記某人這種事,只有忘水能做到。
“可是,忘的不止是一個人。”帝星河皺了皺眉,將陳仙仙的況大致和仙翁說了說。
仙翁聽后,有些狐疑地擰起了眉。
這種況不應該啊!
難道,是出了什麼別的意外?
“那失憶之前,可有經歷過什麼?或者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故?”仙翁不解的問道。
帝星河聽了,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很快,他腦海中就閃過了一件事;“雷劫。”
用陳仙仙的話來說,是在經歷了雷劫醒來后,才把一切都給忘了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失憶的原因,或許和雷劫有關?
“這倒是有可能,不過,雷劫不會導致人失憶啊,帝尊大人,你也是仙界的人,你應該是知道的,天雷只會淬煉人,不會對人造別的傷害。”
“至于大段的記憶丟失,我猜,有可能是有什麼事,和雷劫一起發生了,這才導致這樣的結果。”仙翁一臉淡定的分析道。
看著眼前一臉憂愁的帝星河,仙翁忍不住嘆了口氣,安道:“帝尊啊,你也別太著急了,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你還差這幾年嗎?”
帝尊是個癡種,這事整個仙界都知道。
也是因為帝尊長得好看,為此,當他進仙界時,在仙界廣仙子好評,不仙子傾慕于他,甚至還有仙子向他告白。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無,帝尊他有意中人一事,他們也是在那位仙子告白后才知曉的。
這些年下來,大家看著帝尊就這麼孤一人,也著實是為他可惜,但他心意已決,其他人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他沒想到,帝尊心儀的那位姑娘,過了千年,居然又重新復活了?
這事,也著實是罕見。
“差!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帝星河目堅定:“所以,我今天來,是想借回一用。”
仙翁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詫異道:“什麼?你要用回?”
“帝尊大人,你這是連命都不想要了嗎?用回的代價你是知道的。”仙翁立刻開啟了苦口婆心的勸說模式。
然而,帝星河決定了要做的事,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就如拒絕那名仙子的告白般,在他心里,永遠只有一個人。
“仙翁,我意已絕,還請您全。”說完,帝星河沖著仙翁恭敬地拱了拱手。
“回這等逆天之,本就不該存在,帝尊大人,就算您修為過人,但要用回……”仙翁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帝星河直接打斷道:“這是本尊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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