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陳仙仙!”楚輕雖然沒聽懂什麼意思,但一聽到陳仙仙的名字,就來氣!
楚家和奇門能有今日,不全拜陳仙仙所賜?
現在,也不知道老掌門和掌門被陳仙仙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開始幫著陳仙仙說話了。
“輕,你好像對仙仙姑娘有很大的不滿啊?”虞方慢悠悠地瞥了楚輕一眼,這一眼,滿含著虞方對楚輕的警告。
他們奇門和楚家切合作,有這麼多年的關系在,他也不想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和楚家劃清界限。
可如果楚輕執意要和陳仙仙過意不去的話,那他也只能是忍痛割了。
畢竟,他是奇門的掌門,奇門的利益,首當其沖。
“我……”楚輕剛想說點什麼,就被楚靖給瞪了一眼,警告不要說話。
沒看到老掌門和掌門都已經了陳仙仙的腦殘了嗎?
就沖老掌門剛才訓斥楚輕的那番話,他就已經聽出了不對。
是因為什麼,他們可以稍后再問,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楚飛揚的事。
他們楚家已經投了這麼多,要是救不回飛揚,那可就全白搭了!
“掌門,既然我們奇門馬上就要搬到陳國來了,那我們奇門日后也算是陳國的一份子了,不知道,陳國他們能不能賣我們一個面子,把飛揚給放了?”楚靖一臉擔憂地問道。
他楚家別的可以沒有,但是飛揚是他們楚家的命子,他不能死啊!
虞方聽了,下意識看了老掌門一眼。
果不其然,老掌門一聽,潑辣勁直接就上來了,沒好氣地指著楚靖的腦袋罵道:“你還好意思說,就你們楚家那個人渣,就該讓他死在牢里!”
這話一出,頓時,楚父楚母坐不住了。
原本想著,奇門的事都是楚靖和楚輕在弄,他們也就不摻和了,可沒想到,這奇門的老掌門欺人太甚,居然說他們飛揚就該死在牢里!
這話,他們可就不聽了!
他們楚家前前后后幫著奇門還了多錢?
現在沒錢了,就想把他們楚家踢到一邊去?
當他們楚家是什麼?
鞠球嗎?
能隨意地踢來踢去?
虞方聽了,只覺得老掌門說的有點過分,出來打了一句圓場說:“楚靖,飛揚做的事,你也知道,這件事,你就算是讓我們奇門出面也沒用。”
“我和老掌門能活著從西末回來,還多虧了陳仙仙相救,如果不是,我和老掌門早就死在西末了。”
“你讓我們去向陳仙仙求,寬恕一個曾經調戲過,還屢教不改,屢次冒犯的人……說實話,我做不到。”
“陳仙仙貴為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幫,反而去幫曾經冒犯過的人求,你覺得,這種事讓我們來做,妥當嗎?”
虞方心平氣和地和楚靖聊著天。
他和楚靖互相扶持這麼多年,說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他也是真的不忍心看到楚靖和楚輕就這麼退出奇門。
況且,他們楚家的藥材,如果沒有奇門來買,只怕……后面將岌岌可危啊!
“掌門,你這話就過分了,陳仙仙是救了你們沒錯,但我哥呢?我哥他怎麼著也罪不至死吧?陳仙仙仗著自己是陳國公主,就把我哥關進天牢,這事,你不覺得有失公允嗎?”楚輕不滿的反駁道。
哥是冒犯了陳仙仙,但陳仙仙可有塊,塊皮?
陳仙仙安然無恙,而哥,卻要永遠被關在牢里,這憑什麼?
老掌門沒好氣地瞪了楚輕一眼:“公允?哼,等你為陳國公主再說吧!”
“冒犯陳國公主,那就等于是在冒犯陳國,你對陳國大不敬,還想陳國給你公允?”老掌門下意識地別開了臉,不想去看楚輕!
這小姑娘,長得人模人樣的,說的話怎麼就那麼偏袒呢?
這被冒犯的人要是普通子,那就活該被冒犯了?
子的貞潔那麼重要,楚飛揚他竟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公然冒犯陳仙仙,這就是死罪!
難不,非得等楚飛揚把人家冒犯得跳河自盡,這才算事?
“我……”楚輕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楚靖拉了下來。
這件事,和陳仙仙無關。
的確是他們楚家,有錯在先。
飛揚他屢教不改,也著實是該。
就是不知道,沒了奇門幫忙說話,他們還能不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可以把飛揚給救出來。
楚父楚母雖然沒有開口,但看向虞方和老掌門的眼神卻是充滿了厭惡與不滿。
他們不是什麼煉丹師,也不是什麼玄師,就是個普通的生意人。
但子心切,誰能容忍自己的兒子被人說是該死的?
“掌門,你們剛回來,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楚靖笑瞇瞇地拱了拱手,想將氛圍緩和一二。
老掌門上次帶著虞方去李家談合作,雖然談崩了,但有陳仙仙這線在,他也猜不準會不會合作。
眼下,他還是先穩住楚家和奇門的合作吧。
“整個楚家,也就你明事理。”老掌門沒好氣地瞥了楚輕一眼。
著老掌門離去的背影,楚輕卻是恨得牙,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老掌門!
這個老不死的,活了還不如死著呢。
“輕,怎麼辦啊?你哥他還能不能出來啊?”楚父楚母都快急死了。
他們等了這麼多天,每次都說是有希,有希,可結果呢?
結果他家飛揚現在是生是死他們都不知道啊!
“哥,嫂嫂,你們別急,我們會想辦法的。”楚靖安了楚父楚母一會兒后,便去了后院。
他想知道,掌門他們的態度,為什麼會轉變得這麼快。
奇門又是為什麼會突然搬遷到陳國來,陳仙仙,究竟答應了掌門什麼?
與此同時,該消息傳到了寒修塵耳中。
一時間,寒修塵腦海中滿是陳仙仙這些年做的事。
一個弱子,本應在后院里面繡花習字,卻不曾想,短短的一年時間而已,竟是弄出了這麼多的事。
先是玄宗,然后又是李家,再接著,又是奇門。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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