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奇門這邊也指不上了。”楚輕聽到這里,不由地皺了皺眉。
要不,去找西末試試?
可是,西末之所以朝著們出橄欖枝,還不是看在奇門的份上。
而如今,奇門已經不是掌門說了算,而是由那老掌門說了算,眼下,想搬奇門找西末也難啊!
一時間,楚輕懊悔不已!
就在楚輕和楚靖商量著該怎麼把楚飛揚救出來時,一則消息,傳到了兩人耳中。
“二當家,小姐,奇門那邊來信,說是老掌門和掌門來了陳國,讓你們給安排一下食住行。”一旁,管家畢恭畢敬地說道。
什麼?
楚靖和楚輕眉頭一皺,下一秒,兩人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欣喜地看向了對方。
既然老掌門來了,還要住們楚家,那們是不是可以趁機找老掌門出面,救救哥?
思及此,楚輕連忙找楚父一起安排去了。
然而,楚靖卻是皺起了眉,有些擔憂地想,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老掌門這次來陳國,應該是來找李家主談合作的!
這個老不死的,真是臉皮厚。
一邊要們楚家以禮相待,一邊又和們楚家的死對頭李家談合作,這簡直就是賤到無下限了。
事實也正如楚靖所想的那般,很快,老掌門和虞方來到了陳國帝都。
而且,他們并未在第一時間去楚家,而是先去拜訪了那傳說中富可敵國的李家主,與此同時,還不忘將藥鋪管事上。
管事的被上時,心里還一陣發虛,生怕自己和楚家的事會被老掌門看出來,為此,一路上沒出虛汗。
“這都秋了,你怎麼還在出汗呢?”老掌門一臉嫌棄地看著邊的藥鋪管事。
這這麼虛,傳出去,有損他奇門名聲啊!
“這不是著急麼,著急。”藥鋪管事地了額上的汗,不知不覺間,竟是將帕子都給潤了。
李府門前,富麗堂皇。
四五個正氣凜然的護衛正看守著大門,瞧見虞方等人上來,手就是一把刀,橫到前:“什麼人?”
“拜……拜帖,我們有拜帖。”虞方笑嘻嘻地朝著對方遞上拜帖。
看見是奇門的拜帖,護衛猶豫了一下,讓人前去通報。
而李富得知是虞方來求見時,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耐著子,接見了他們。
很快,虞方三人,便來到了李府的后院。
一路上,老掌門不斷地打量著李府的花草樹木,隨后,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喜歡,有種想將李府搬回去的沖。
看看人家首富,果然不同凡響啊,奇門要是也有這等氣勢,就不會被人給輕視了。
李富正在后院歇息,見虞方等人來了,也不起,而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直到對方走到前,這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虞方一見到李富,態度變得是又恭敬、又禮貌:“虞方見過李家主,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李富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正準備坐下,就聽到虞方趕忙介紹說:“這位是我師傅,也就是奇門的上一任掌門。”
虞方笑瞇瞇地朝著李富介紹道。
上一任掌門?
不是都死了幾百年麼?
李富眼神古怪的看了老掌門兩眼,笑著點了點頭。
“李家主,久仰大名啊!”老掌門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微微朝后仰去,一副大佬坐姿。
坐姿雖很囂張,可老掌門看向李富的眼神卻滿是欣賞。
能為大陸首富,還能將整個家族發展的如此壯大,說他沒點本事,那怎麼可能呢?
不過,他為奇門掌門,也不用太給李家主面子,畢竟,他是客戶,李家主是供應商,向來只有供應商討好客戶的道理,哪里有客戶去討好供應商的道理。
虞方看到自家師傅的舉,忍不住了角,可臉上還是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李家主,實不相瞞,我們這次來,是想和您商量商量藥材的合作。”
一聽到是商量藥材的合作,李富立刻招了招手,將剛走不久的藥鋪管事給了過來。
“他是我們李家負責賣藥的,既是藥材生意,那你們找他就行了。”說完,李富站起,作勢就要走了。
見李富要走,虞方頓時急了,一旁的老掌門也是臉沉了下來。
這李家主什麼意思?
他堂堂奇門的老掌門,還不配和他談生意了?
“不,不是,李家主,我們是想和您認真的談一談關于我們奇門的所有藥材供應。”虞方趕忙拉住李富的袖。
李富卻是一本正經的說:“對啊,是藥材供應的事啊。”
一旁的管家見兩人拉扯上了,連忙上前解釋說:“虞掌門,您可能誤會了,我們李家畢竟涉獵較廣,家主不可能對每項生意都那麼清楚,負責藥材的掌柜來,主要是因為他對藥材比較悉,也能更好的服務你們。”
聽到這里,虞方這才松開了李富的袖,只覺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李富則是有些不滿的掃了虞方和奇門的老掌門一眼。
別的他不知道,但那得罪了主人的楚輕,可是奇門的一份子。
就沖這一點,他愿意接見奇門的掌門就算不錯了,還想和他談合作?談屁吃呢?
別說是得罪過主人了,哪怕沒得罪過,區區一個藥材的客戶,還不到他李富親自去談。
管家站在李富后直搖頭,慨這兩人也真是想多了。
就這麼區區一個藥材生意,對李家那龐大的家產而言,無非是九牛一而已,就這,還想和家主親自談?
他在李家呆了這麼久,可從來沒有見過家主和誰談生意,向來都是風花雪月,無事閑著和西末大王談談布局,聊聊民生,至于生意……
那都是下面的人談的事,哪有大佬親自出來談的。
當然,除非您是陳仙仙,陳仙仙要是來了,不管是談生意,還是聊家常,家主那都樂的不行,一副趕著上的架勢。
可別人麼?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在家主這邊,也就陳仙仙姑娘一人,能有如此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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