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不是麼?要是王妃娘娘有您的半點知書達理,那也足夠了。”管家無奈的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惆悵。
陳柳兒一聽,臉上瞬間樂開了花,甜甜一笑的彎行禮:“哪里,您過譽了。”
“沒過譽,沒過譽,老奴啊,也就是實話實說而已。”管家樂呵呵的笑了笑。
很快,管家便已領著陳柳兒到了寒修塵的書房。
見陳柳兒來了,寒修塵只是簡單的抬了下頭,確定來人后,便又繼續垂眸作畫,上氣場是一如既往的強大,霸氣。
看著眼前的那抹高大的影,陳柳兒眼中閃過一抹亮,充滿了期待和喜悅的盈盈上前,行禮道:“柳兒見過王爺。”
寒修塵漫不經心的點了下頭:“嗯。”
換做旁人,定會覺得寒修塵過于冷淡了,可陳柳兒不覺得,非但不覺得,還反而覺得寒修塵很有魅力,渾上下都著皇室貴族的優雅貴氣。
若是嫁給寒修塵的人不是陳仙仙,而是自己,那該有多好啊?
陳柳兒悄悄往寒修塵邊挪了挪,此刻,雙手疊在前,姿態端莊而優雅,只是,高比寒修塵矮了兩個頭的陳柳兒往寒修塵邊一站,頓時就顯得有些小家碧玉,再也沒有之前那般的端莊優雅。
然,這一幕,卻讓管家越發覺得陳柳兒和寒修塵簡直是天作之合,般配的不能再般配了。
就在此時,陳柳兒見寒修塵的磨盤里面沒什麼墨了,彎上前,恭敬的行禮道:“王爺,沒墨了,柳兒幫您磨墨吧。”
寒修塵見畫作還差一些,當下點了點頭:“嗯。”
寒修塵語氣清淡,卻是不容置疑,給人一種十足的王者霸氣。
陳柳兒心底一喜,臉上一紅,開始湊上前,細細的為寒修塵磨墨。
眼看著陳柳兒幫王爺磨墨,兩人站在一起,宛若神仙眷般,管家眼底是按耐不住的激,當下,直接將心里話說出了口:“王爺,您和柳兒姑娘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啊。”
話音一落,陳柳兒頓時紅了臉,臉上滿是嗔之。
倒是寒修塵,犀利的眼眸微微抬起,看向了說話的管家,鷙的眸子里閃爍著讓人猜不的寒芒。
對視上寒修塵那雙冷冽如霜的寒眸,管家頓時一噎,臉慘白的跪了下去:“王爺贖罪,是老奴口無遮攔。”
說完,管家直接朝著自己的老臉扇了上去。
他真是太肆無忌憚了,哪怕柳兒姑娘和王爺再般配,那柳兒姑娘的姐姐,可是王爺的王妃啊!
寒修塵抬眸掃了管家一眼,見管家臉都紅了,淡淡道:“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本王,而是柳兒。”
若陳柳兒不是陳仙仙的妹妹也就罷了,偏偏是王妃的親妹妹,他這般的口無遮攔,豈不是會讓人誤會,還容易讓陳仙仙和陳柳兒兩姐妹產生誤會。
管家一聽,連忙向陳柳兒道歉,陳柳兒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出一抹為難的神:“管家您別這樣,您這樣就是折煞我了。”
“說起來,主要還是姐姐太貪玩了。”陳柳兒低垂下眼眸,無奈的嘆了口氣,一邊磨墨,一邊說:“若是姐姐愿意學點什麼,也不至于被人輕視,更不會被人罵草包。”
說這話時,陳柳兒充滿了心疼,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是在故意說陳仙仙的壞話。
聽到這里,管家眼底頓時閃過一抹嫌惡之,還將自己挨打的賬,直接算到了陳仙仙頭上!
要不是陳仙仙太過一無是,他能那麼想嗎?
“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寒修塵頭也不抬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是很喜歡別人說陳仙仙的壞話,哪怕那是事實!
像是剛想起來正事般,陳柳兒的臉上閃過一抹歡喜之,眼底是按捺不住的激:“柳兒聽說王爺不日后,將接見玄宗宗主?不知道,柳兒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和王爺一起接見?”
陳柳兒充滿期待的看著寒修塵,此刻的,心底充滿了忐忑,不安,和張。
雖然覺得,自己功的幾率有一大半,可要聽到寒修塵親口說出,才放心。
說到這事,寒修塵蹙起了眉,眼底閃過一抹沉思。
接見玄宗宗主這等大事,必然不能讓陳仙仙那個草包去接見,而陳柳兒卻是再合適不過,畢竟,不僅是杜相的兒,更是一名玄師,據聞,今年已經達到了橙玄境界,落到玄宗宗主眼中,或許不算什麼,可放眼整個陳國,也算是佼佼者了。
“這件事,本王會記在心上的,你且等本王消息。”寒修塵沒直接答應下來。
畢竟,接見一事,事關重大,他還得再三斟酌斟酌才行。
陳柳兒見寒修塵答應了,心底已經雀躍到不行,強忍著激,歡喜的行了一個拜謝之禮:“如此,就有勞王爺了。”
見陳柳兒要走了,寒修塵看了一眼管家,示意道:“你送柳兒姑娘回去。”
送柳兒姑娘回去?
管家出的興之,心想,王爺對柳兒姑娘還是有所不同的嘛,要知道,王妃那個人,不管是出門還是落水,王爺都沒派人去看過,而柳兒姑娘,卻是派他親自送回家去,這差別待遇,還敢說王爺對柳兒姑娘沒意思?
陳柳兒也明顯覺到了寒修塵對自己的不一樣,笑著點了點頭,正退下時,眼睛卻是不自覺的瞥見了寒修塵頭上的那魚腸劍,當下有些好奇的笑了起來,掩輕笑道:“王爺頭上的是一柄劍嗎?”
王爺好端端的,怎麼會一劍在自己頭上?難道,王爺這是想學“頭懸梁”嗎?
被陳柳兒這麼一說,寒修塵這才想起自己隨手在頭上的短小劍,當下有些嫌棄的蹙起了眉:“你若是喜歡,便送你。”
陳仙仙的破爛玩意,他才不要,正好陳柳兒喜歡的話,就送陳柳兒好了,反正也是姐姐送的破爛玩意。
陳柳兒被寒修塵賞賜,一紅,激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當下又是盈盈一拜,跪謝道:“謝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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