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可能很大,主要是我剛剛折這一下,用的力道、角度都很完。”李大夫說道。
“那我真是要謝您了。”
顧長留覺得這李大夫也是穩重帶皮的老小孩兒。
“謝暫且不必,等你以后好了再說吧,到時候也給我提首好詩。”
李大夫哈哈一笑,說道:“實不相瞞,我當年也打算走科舉的,只是我出杏林世家,家中幾個兄長又不爭氣,我沒辦法,只能繼承家業,等你好了,指不定我們還能為忘年。”
“好,一定。”
李大夫雖然沒說他的手傷一定能好,但他這般輕松的語氣,也染了顧長留等人,他們自然而然就沒那麼張了。
“接下來的幾天,你這傷口不要沾水,我這給你留一瓶藥膏,你隔三天換一次,約莫半個月就能好了。”
李大夫又叮囑道:“飲食上,你要注意清淡,勿食辛辣,發。”
“是,小生記下來。”顧長留點頭,寧小蟬也在一旁認真的聽著。
“那我先去了,半個月后,我再來過來。”李大夫說道。
“聽如意說,您遠道而來,不如在此多留幾日。”顧長留挽留道。
“哈哈哈,不必了,我這段時間就住在王家,你若是擔心自己換不好藥,也可以來王家找我,只是切記不要到傷口了。”李大夫又叮囑道。
“小生記下了。”
顧長留點頭,留兩人吃了飯,這才送他們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顧長留為了自己傷口的恢復,哪也不敢去,就天天在家待著養傷。
期間去鎮上找李大夫換了一次藥。
雖然李大夫說他自己換藥也,但顧長留怕自己萬一沒包扎好,影響到了傷口的恢復。
既然已經了這麼大的苦,那還是盡量避免這些。
這幾天,杜小山也來過幾次,但是顧長留都打發他離開了,他倒是想要找顧長留要回自己婆娘的賣契,可顧長留不給。
現在賣契在他手里,杜小山還會有所顧忌,若是真將賣契還給他,指不定他又要鬧妖蛾子了,他現在可沒工夫應付他。
因為請里長蓋房的一事,顧長留又跟里長家親和了起來,寧小蟬去了里長家,將杜小山常來擾顧長留的事跟里長娘子說了,里長娘子又傳話給了里長。
里長得知后,派自己的兒子去了杜小山家里,警告了他一番,杜小山不敢說是因為自己有把柄在顧長留手上,只也暫且的消停了下來。
顧長留不去賭博,他們便完不張公子的任務,完不任務,他們便得不到賞銀,這讓杜小山氣得牙。
他這段時間出去賭又輸了,急需要錢扳本,一時之間是心急如焚。
不過顧長留可沒管他如何,這段時間,寧小蟬無微不至的照顧,都讓他沉陷在溫鄉中,有些樂不思蜀了。
當然,書還是得讀的,科舉將是他的登云梯。
顧長留心中明白,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便是一個里長,也管著一村之地,這段時間,他跟里長好,村里來找他麻煩的人便多了,平常走在村中,對他出笑的人也多了。
而且知道他的手,請了大夫重新續接,極有可能好,跟他好的人便更多了,便是他那個咋咋呼呼的嫂子,這段時間,也消停多了,甚至還破天荒的給顧長留送了一籃子蛋來。
當然,顧長留沒要就是了。
這些人為什麼對他改觀了?主要是因為他手好后,又能參加科舉了,又將擁有為“大人”的可能了。
鄉下人眼中的大人,不是要你做多大的,哪怕你只是縣城衙門的一個捕快,一個書吏,那也是他們眼中有權有勢的大人了,哪怕你只是能夠跟他們搭上話,那你這人便也是不好惹了。
所以為什麼秀才清貴?秀才都可以見不跪,平常若是縣下鄉了,也都是秀才去陪,所以秀才的地位可不是高麼。
重生一世后,顧長留讀書的天分倒是頗高,幾乎可以做到過目不忘,這或許是他穿越者的福利之一,也可能是因為跟原主靈魂融合了的緣故。
但即便如此,顧長留也不敢小覷天下學子,在他的印象中,歷史上能夠做到過目不忘的人數不勝數。
諸如晏殊、張居正等人,都是有才名,之后才能位極人臣。
而他顧長留呢?今年也有十八歲了,連個生都不是。
更何況,這個大月國,大抵上跟他記憶中的大明朝差不多,你會寫幾首好詩沒用,還得會寫八文。
在原主的記憶中,這寧州也有不素來有才名的文士,止步于秀才。
所以,他那一肚子的詩詞歌賦,也只能用來賣弄,博個才名,得一些儒士青眼,想要走科舉之路,還是得乖乖研究四書五經,以及八文的寫法。
四書五經只是薄薄一本,但是要研究卻沒那麼容易,這時下的讀書人都是以這幾本書為本,基本上勤點的學生,都會讀會背。
但真正理解的人卻是。
當然,你自己理解還沒用,答題的時候,你最好寫上名家大儒的理解。
這個時下沒有唐宋,但卻也有程朱,你想要考出水平,最好是按照他們的理解來答題,只要引用了他們的話,那麼功名之路就有了。
所以,雖然四書五經很薄,但是各個大儒的注解卻是很厚。
讀注解,背注解,理解注解,這個可得要費不功夫。
一直以來,為什麼寒門難貴子?因為寒門學子,就找不到這些大儒的注解。
四書五經隨可見,但是名家大儒做過注解的經義,卻是不多見啊。
而人家名門族,想要什麼書沒有?是以他們在科舉一道上,走得更為順暢。
當然,顧長留也不愁沒有好書看,他現在有滿肚子的經典詩詞,自然可以用這些詩歌,作為敲門磚,找別人借書。
別的不說,王懷瑾就非常喜歡他,離開安河鎮之時,還專門讓王如意給他捎帶了不書來,讓他好好默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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