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戰戰兢兢的,“馬老師,我不累,坐了一節課了,不想坐了,你能告訴我你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是真的怕馬碧云猜到課上的那張紙條本不是什麼劇本上的語句。
果然想什麼怕什麼就來什麼,“池晏要拜師學醫,是吧?”
喻小臉一紅,不敢說話了。
但是池晏卻是上前一步,禮貌的行了一禮,“是的,馬老師,我想拜喻為師。”
“轟”的一下,喻只覺得臉上更燙了。
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應對了。
池暈這也太敢說了。
“所以你來完全不是為了聽我的課,是為了拜喻學醫,對不對?”馬碧云問向了池晏。
喻的瞄向馬碧云,的表看起來平平靜靜的,就象是在與人閑話家常似的。
好象沒生氣。
“對。”池晏還是承認了。
一點也不拐彎抹角的承認了。
這換是任何人都得尷尬吧。
自己的課來的學生卻不是為聽自己的課,而是為了拜旁的人為師。
喻耷拉下了小腦袋瓜,“馬老師,這完全是池晏的個人行為,我事先不知道,也沒有請他過來,我甚至于都不認識他,在您這節課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與他連話都沒說過。”
所以池晏的這些話真的不關的事。
喻極力的撇清自己與池晏的關系。
這是實話實說,馬碧云是的老師,總不能下馬碧云的臉子。
馬碧云看著,微微一笑,“我知道。”
喻先是長松了一口氣,然后憐憫的看向了池晏,現在整個南大都在盛傳馬碧云要離開南大回同大了。
畢竟,南大與同大本就沒辦法比。
在科研研究上,同大比南大不止上一個檔次。
池晏就算是想學,也應該是回同大去學,那自然是要拜回同大的馬碧云為師,這里不止是低一個檔次的南大,還是個學生。
然,才想到這里,想著池晏要怎麼安馬碧云不找他的茬,就聽馬碧云接著又道:“我支持池晏。”
喻:???
懵懵的看看馬碧云,這才敢看向池晏,就見池晏眼睛一亮,喜滋滋的道:“馬老師,您真好,不止是不介意,居然還支持我,作為您的學生,您以后的課的我都會選修的,我只是想多一個老師,多學一些醫。”
說著,也不等馬碧云回應,他就看向了喻,“喻老師,你就答應吧。”
對馬碧云稱您,對喻他想了想還是稱你了,主要是喻太年輕了,比他還年輕。
喻抿了抿,同時也皺起了眉頭。
這事真的有點難為了。
“我……我也沒什麼可教你的。”就腦子里那些知識,真不知道怎麼教別人,是學生不是老師。
“喻老師,只要你看診的時候帶上我,就可以了。”這樣他就能跟著喻學到中醫的髓了。
“只是這樣?”喻眨眨眼睛,不用講課,只跟著看診,這倒也沒什麼,畢竟,看診的時候,好多人都會好奇的跟著看。
結果,池晏還沒開口,馬碧云率先開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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