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
低低的弱弱的,用只有現場四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出來的這三個字。
楊安安直接就愣住了。
這樣打扮的男人,在的覺里,那是怎麼看怎麼象殺手。
可,既然喻說這人是自己人,那應該就是自己人吧。
喻騙誰也不會騙的。
剛想問喻這人姓什名誰,也好知道自己人是誰吧,結果直接被那人打斷了,“快,這邊,快走,那人馬上就要到了。”
楊安安眨了眨眼睛,聽著就有些悉的覺,可是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這個‘自己人’是誰,只好先跟著先走。
這個自己人雖然沒說‘那人’是誰,可是和喻還有墨靖勛心知肚明那就是要殺他們的殺手。
自己家都被殺手給滲了,楊安安這一刻也后怕的。
那人居然敢在孟寒州的頭上做這些,可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否則,倘若被孟寒州給盯上的話,也夠那人喝一壺的。
但那人既然不怕,自然是有過的本事,能與孟寒州對抗的本事。
不然絕對不敢的。
敢在孟寒州的地盤下手,那就是在太歲頭上土,這個形容一點也不差。
那男人扯著喻,走的極快。
快的讓楊安安有些跟不上了。
只是也不好意思抗議。
畢竟人家的出現是為了救他們。
但不敢抗議,有一個人敢,那就是墨靖勛。
“我不敢你是誰,男授不親,放開我嫂子。”拉拉扯扯的什麼樣子。
急的況下也不行。
他看不下去。
可那人本不理,可以說是架著喻前行,越走越快,同時只淡淡的回了一句,“小的命和肚子里的寶寶的命要。”
至于其它的,他全都不管了。
他已經夠顧及喻的面子了,否則早就扛著喻先走了,早就把楊安安和墨靖勛給甩出老遠了。
他這話,讓墨靖勛皺起了眉頭,不過沒有再說什麼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還是趕離開這里到安全的地方最好。
然,才走了幾步,那個“自己人”突然間拉著喻停了下來,然后一抬手,做了一個‘停’的作,意思就是大家都不要。
是的,他首先就停下來沒有了。
拉著喻也停下來沒有。
后的墨靖勛和楊安安雖然一頭霧水,不過也都停下來沒有了。
他不說話,楊安安和墨靖勛便知道這個時候不說話最安全。
定定的看著那個‘自己人’的方向,忽而就發現這個時候他們能倚靠的也就只有這個‘自己人’了。
孟寒州和墨靖堯那兩個不靠譜的,到現在也沒有趕過來找到他們。
而這個地下的電梯天井的道,眼下也只有這個‘自己人’最悉,仿佛這里是他的家,不是楊安安的家似的,一想到這一條,楊安安就懊惱了。
自己家里要出去,居然還要靠個外人,這也太遜了。
就好丟人。
撇看著他的側影,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這‘自己人’是誰。
“噠噠噠……”輕輕的,低低的,弱弱的腳步聲再次傳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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