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河,遠河,快,快去大夫。”
一直在外面悶頭干活的文遠河終于了。
司酒眼底閃過一戲謔。
從頭到尾都說要給尋大夫,結果只來了個神婆,文遠海和文遠洋也不知道去哪里大夫去了。
估計這次大夫是真要來了,只不過不是為了。
文大河渾都是汗,手也克制不住的抖,盡力讓自己冷靜。
“夢娘啊,夢娘,你醒醒,別睡啊,你別睡,大夫馬上來了,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念念叨叨,可躺著的人早就沒有意識了。
說出來的話與其說是說給蘇夢娘聽,不如說是在安自己。
司酒下手肯定就是下的死手。
讓司酒沒有想到的是,先到的不是別人,竟然就是那神婆,國師一族的圣國英。
國英進來時,并沒有先看暈倒滿頭是的蘇夢娘,而是看向已經清醒了的司酒。
一步到司酒面前,司酒意識小人忍不住撇撇。
算是知道了為什麼神婆不經常出門了,這麼講究門面,修煉一個月,力量都不夠出門一趟的,可不得宅著。
神婆手掌向司酒,司酒不躲不閃,任由的手按住自己的頭,力量侵自己的腦海。
再次探查,結果依舊。
天道之力在司酒腦海里有些暴躁,可怕傷了這軀殼,國英終究下了自己的暴躁,平靜了自己。
緩緩收回力量,收回手,看向司酒的眼神有幾分不甘,有幾分狠。
微微傾斜子看向蘇夢娘,角上揚,嘲諷一笑。
呵!
蘇夢娘這個人也有今天。
知道蘇夢娘覺得假清高不喜歡,喜歡看笑話,只不過圣份,不愿意和一般見識。
“我看看。”
文大河聽見國英說話趕忙閃開,他雖然對國英也有防備,可到底國英是國師一族的圣,還是佼佼者,有特殊手段。
因為磕的是后腦勺,文大河是讓蘇夢娘趴著的,頭則是側躺,臉朝里,對著外出后腦勺。
已經止住了,可見文大河拿開的止散藥效多好。
傷其實不嚴重,沒傷骨頭,因為是農村磨平了棱角的木桌子,料子又薄,這會兒已經碎骨了,也只造了那麼點傷口。
國英一看,就知道這傷不至于昏迷,微微蹙眉,把手探向蘇夢娘的脈搏,問話文大河。
“這傷不至于昏迷,怎麼傷的?又是怎麼暈的?”
文大河雖然沒看見,可他前腳出門,蘇夢娘后腳就暈倒了,他返回來也沒用兩息時間,屋里就和文蘇蘇,那時間都不夠文蘇蘇下個床的,更何況那麼小,拼盡全力也不可能推倒蘇夢娘,那就只能是蘇夢娘突然自己暈倒,往后倒磕了頭摔倒的。
文大河把前后都說了,國英回頭看向司酒,司酒繼續裝傻子,這會兒正在玩被蘇夢娘砸的,蹦飛到這邊的桌子木塊。
國英搖了搖頭,覺自己魔障了,竟然覺得是氣運之子來了,故意的。
可氣運之子有他們設定好的記憶,不可能這麼對待原主父母,他們可是知道,被選定氣運之子的人,無論前世是什麼人,都注重因果親,不會對原主珍重的一切下手,更不會對自己好的人下手。
但凡事有個萬一,誰都不知道新來的氣運之子擅長的是什麼,人品如何。
國師族地氣運之子記錄里,六百年前的毒師氣運之子,就不在乎親,最后還是因為鴛鴦玉蠱,輸給了才套的。
不過,一切還是得檢查后再說。
閉上眼,開始仔細探脈。
沒有中毒。
有點寒。
沒有問題。
睜開眼,盯著蘇夢娘,想了想,看向文大河,又看了一眼蘇夢娘,指著的服意有所指。
“可以嗎?”
文大河瞬間懂了,國英這是懷疑有人對蘇夢娘進行擊打位等至昏迷。
“不會吧?”
畢竟這屋子只有夢娘和文蘇蘇,無論窗子還是門,夢娘站的的角度也很難被打中。
看了一眼司酒。
看來圣還是懷疑氣運之子已經來了。
一想他們夫妻還有村長的口無遮攔,再想想夢娘對小傻子的手段,如果氣運之子來了直接接收了小傻子的記憶,決定繼續裝傻子,而他們……
文大河忍不住后背冒冷汗。
真要是那樣,壞了皇族計劃,那他們幾個必死無疑,這可不僅僅是自己回不了京城,沒了富貴那麼簡單。
眼神掃到圣的腳,文大河眼睛一亮。
他怎麼忘了,是圣檢查過了,說氣運之子沒來,他們才敢那麼放肆的。
而且他們背后都有人,他們不承認,圣也沒辦法往他們上賴。
這麼一想,文大河瞬間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