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遊戲競技 拉克絲的法穿棒 【0344】 后帝國時代的恕瑞瑪

《拉克絲的法穿棒》 【0344】 后帝國時代的恕瑞瑪

卡爾亞一語道破太神教初代教宗的名字,不僅這位試圖傳教的老板相當意外,就連做慣了復讀機、下意識復述了卡爾亞說辭的拉克本人都驚呆了。

一面用“聽說過的名頭”這樣的話敷衍著滿臉意外之的老板,拉克一面就這位瓦里伊娃的問題,在心里向卡爾亞問個不停——這你都知道,還說你不是全知全能?

“瓦里伊娃是誰?”

“你和悉嗎?”

“你怎麼知道是太神教的初代教宗?”

“你不是說自己不了解太神教嗎?”

面對著拉克連珠炮一般的問題,卡爾亞最開始只是笑,笑夠了之后,才不疾不徐地一一開口解答。

“瓦里伊娃是我的一個學生,我自然知道——親自帶了那個狡猾的小混蛋快二十年,我對可是再悉不過了。”

“至于說為什麼我知道是太神教的初代教宗……猜的啊!”

“我是不了解太神教,但【神是為人服務的】這句話實在是讓我印象深刻,除了瓦里伊娃那個瘋丫頭,恐怕符文之地沒有哪個人敢大大咧咧、明正大地說出這句話了。”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不僅把這句話寫進了太神教的教義里面,還堂而皇之地為它披上了巨神信仰的外皮,傳教……哈哈哈哈,你還別說,這真就是這個小混蛋的風格!”

“你不知道,從小就特別能拉大旗作虎皮,什麼事逮到了一個由頭,借題發揮的能耐簡直驚人……我也是萬萬沒想到,這家伙還能把這一手用到巨神們上,哈哈哈,不錯不錯,干得相當不錯!”

卡爾亞欣賞的態度溢于言表,這讓拉克簡直一頭霧水,卡爾亞的確完地回答了的所有問題,但得到了答案的拉克反而覺自己頭頂的問號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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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一時半會是說不清楚的。”察覺到了拉克的疑,卡爾亞終于收斂了笑聲,繼續開口道,“走吧,去找一間旅館住下,我慢慢和你說。”

如釋重負的拉克終于找個由頭、告別了這位熱的、想要向自己傳教的老板,和伊諾一起,牽著斯卡拉什離開了這片牲口市場。

穿過了兩條街道后,兩個人選了一家看起來條件還不錯的旅館,順利地辦理了住手續,終于安頓了下來。

了房間,拉克第一時間握住了自己的佩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卡爾亞?”雖然已經習慣了卡爾亞在說事的時候有所保留,但現在這種況還是讓滿心疑,“你是說,這個太神教的首任教宗,是你的學生?難道那個瓦里伊娃還是個飛升者嗎?”

“答對了!”卡爾亞語氣愉悅,“至在我陷休眠的時候,還活蹦跳的,所以理論上現在應該也活得很好——雖然我不是很清楚到底為什麼會創建這麼一個有意思的教團,也不知道現在在哪里、有沒有活著,但站在我的角度上,我還是……干得不錯。”

“那我們要去見見嗎?”拉克眨了眨眼睛,“去太神教那邊打聽一下,然后和我的這位……師姐見一面?”

“這個嘛,倒也不必著急。”卡爾亞一副早有計劃的樣子,“重建瓦祖安、留下攝政王金羽,這個消息遲早會傳遍整個恕瑞瑪,如果愿意見我,那在見到了祖安的一切之后,自然會明白我的意思——與你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攀登巨神峰。”

“這樣啊。”拉克點了點頭,“那我們下一步?”

“繼續前進,去納施拉換坐騎,然后繼續一路向西!”

……………………

正如卡爾亞所說的一樣,他主在瓦祖安暴攝政親王的金羽,本就已經是一種態度了。

在艾卡西亞戰爭之后,被染的卡爾亞雖然堅持著主持了一段時間工作,但很快就陷了沉睡之中,所以對他來說,從艾卡西亞之戰到符文戰爭,中間上千年的歷史都是一片未知的空白。

卡爾亞并不知道自己的學生們到底都去了哪里、干了什麼,只是從針對暗裔戰爭那只言片語的描述里,得知了那些被虛空所染的暗裔們之間發了戰爭,并在分道揚鑣。

除此之外,他對那段歷史幾乎一無所知。

雖說無論是幸存的飛升者,還是被染的暗裔,都是卡爾亞曾經的學生,但至此時此刻,卡爾亞還沒有做好再次面對他們的準備——更重要的是,現在的拉克剛剛踏過了超凡的門檻,還沒有資格和的師兄師姐們平等對話。

所以,卡爾亞干脆就在留下了一條“我還在”的消息之后,就和拉克一頭扎進了大漠黃沙之中。

打了個招呼之后,卡爾亞帶著拉克果斷

相較于站在明面上,他更擅長躲在影之中。

不過,卡爾亞顯然沒有想到,第一個接收到了他的信號的并不是那些曾經和他關系最親的幾個飛升者或者暗裔,而是一個因為年紀比較小,所以和卡爾亞并不是很親的一個“小家伙”。

在瓦祖安宣布重建之后的第十八天,在距離維考拉不遠的一小鎮,一個披斗篷、頭戴兜帽,將自己完全藏在影之中的旅行者于休憩之時,從路旁茶攤上旅者的議論中聽說了這個消息。

“攝政王的金羽?”他點了一碗最便宜的大碗涼茶,坐下之后將自己的手杖橫擔在了上,“卡爾亞老師的嗎……是誰驚擾了老師的休息?”

思忖之際,茶攤的伙計將一碗跟清水差不了多的茶水擺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挑,拿起了茶碗之后,只是輕輕一仰頭,就將其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剛剛倒茶的伙計一轉頭的功夫,就看見茶碗空了,臉上不由得出了懷疑的表

這家伙該不會把茶水倒了吧?

思及此,他下意識地看向了這個旅行者的腳下。

地面干爽,沒有一水漬,似乎剛剛這家伙的確一口氣就把偌大一碗茶喝了個干凈。

“下次多放點茶葉。”旅行者似乎察覺到了伙計的想法,他一面將茶碗遞回到伙計手里,一面低聲開口道,“涉倫出產的茶葉碎末價格不貴,多放兩把更解。”

說著,便將一枚銅子按在了桌案上,拎起手杖、站起來。

伙計下意識地想要解釋一句“我們家茶葉放得很多”,但眼見著對方站起來之后比自己高上了不止一頭……解釋的話終于被他咽回了肚子里,只剩下了忙不迭地點頭。

對方斜睨了這個伙計一眼,仿佛不含任何表的眼神讓伙計忍不住打了個寒神也有些恍惚。

當這個伙計終于恢復過來的時候,一層無形的冷汗已經布滿了他的后背。

……………………

略微教訓了一下那個工減料的家伙,瑟斯拄著權杖,再次開始了自己的旅程。

他的目標是維考拉。

之所以要去維考拉,原因也很簡單,最近那里出現了一位“鷹王后裔”。

自從符文戰爭結束、符文之地大規模的戰爭平息之后,瑟斯就暫時告別了大圖書館,主地行走在人間——最瘋狂的暗裔都在暗裔戰爭中自我毀滅了,還有些許理智的暗裔要麼自我封印、要麼遁于世,那些恕瑞瑪帝國時期的風云人似乎徹底告別了歷史的舞臺。

這種況下,瑟斯終于有了時間和力,可以尋找鷹王的后裔,著手重建恕瑞瑪了。

作為恕瑞瑪隕落的親歷者和見證者,瑟斯和其他的飛升者在觀念上稍微有些區別——在瑟斯看來,雖然阿茲爾和澤拉斯是帝國隕落的直接責任人,但阿茲爾的思路本其實沒有什麼問題。

想要讓恕瑞瑪恢復昔日的榮,一個強大的飛升皇帝是不可缺的。

雖然只是飛升者之中的小字輩,但瑟斯至經歷過艾卡西亞之戰前、恕瑞瑪帝國最為繁盛的那個時代,于他而言,那才是恕瑞瑪應該有的樣子。

在眾多飛升者中,瑟斯無疑是非常特殊的一個,他飛升于恕瑞瑪最為繁盛的時候,并親自見證了這個帝國的幾次劫難和最終的隕落,這種境遇讓他對于這個國家的興衰產生了自己獨特的理解。

艾卡西亞之戰后,隨著攝政親王的消失,原本團結一致的恕瑞瑪產生了各種不同的思想趨勢,沒有了能夠拍板服眾的瑟塔卡和卡爾亞,飛升者和暗裔之間彼此不服,讓恕瑞瑪帝國幾乎來到了分裂的邊緣。

無休止的爭吵、說不完的扯皮,這些都被瑟斯全都看在了眼里,面對著一眾老資格的飛升者,他并不怎麼能說得上話,冷眼旁觀之下,他很快就有所明悟。

只有一個強有力的領袖,才能領導恕瑞瑪復興!

最終,在無法達一致的況下,飛升者和暗裔終究不歡而散。

以亞托克斯為首的暗裔選擇了遠離帝國,在開疆拓土的無盡戰爭之中滿足自己的殺戮,他們的離開也帶走了帝國最銳的部隊。

沒有在故土廝殺是這些暗裔最后的仁慈,離開了恕瑞瑪之后,他們的足跡幾乎遍及了除弗雷爾卓德之外的每一片土地,暗裔和暗裔的戰團在一場場戰爭中最終幾乎完全褪去了人形和人,陷了最可怕的瘋狂之中,直至掀起一場席卷了整個符文之地的暗裔戰爭。

以耐祖克為首的法師團和學者們則選擇了遠遁以續塔爾,用元素魔法藏了自己的痕跡,單方面地斷絕了和恕瑞瑪帝國之間的聯系。

雖然名義上以續塔爾王國依舊是恕瑞瑪帝國的一部分,但自那之后,來自于恕瑞瑪城的命令就再也無法傳遞到雨林深,在雙方都有余地、有臺階的況下,以續塔爾實現了事實上的分裂,恕瑞瑪帝國也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糧倉。

以大織母為首的基建派也在心力瘁之下,選擇了告別帝國中心,離開恕瑞瑪城,主遠離一切政治的紛擾。

他們竭力維護著恕瑞瑪帝國時期那些輝煌的產,疏通水道、維持綠洲,想要保存下恕瑞瑪帝國改造沙漠所留下的一切,只可惜隨著暗裔戰爭和帝國毀滅的接連打擊,大量綠洲都為了無源之水,哪怕這些人依舊在四下奔走,但結果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作為支撐,結果卻終究是力有不逮。

以瓦里伊娃為首的重建派則是認為要從頭開始,從最底層開始重建恕瑞瑪帝國。

他們在爭取無果的況下,留下了一句“恕瑞瑪帝國已經病膏肓,不重建的話完蛋只是時間問題”,然后就如看一切的預言家一般,昂首驕傲地離開恕瑞瑪帝國,最終不知所蹤。

而剩下的,包括瑟斯、雷克頓在的,一些本就比較靠近皇室的飛升者則是選擇了留在恕瑞瑪城,試圖用改革的方式,讓恕瑞瑪復興起來。

不過,在失去了強力軍隊、沒有了法師團、專業工匠離開、基層開始失控的況下,恕瑞瑪帝國想要依靠著改革復興……哪有那麼容易?

這種況下,當時的恕瑞瑪皇帝干脆咬咬牙,直接掛上了倒檔,開起了歷史的倒車。

他在登基之后,第一條命令就是“在事實上恢復奴隸制,并據社會地位的區別,明確規定擁有奴隸的數量和資格。”

這條足以將瑟塔卡氣活過來的命令卻在眾多城市的總督到了熱烈歡迎——大家拼死拼活地為帝國效命為的是啥啊?

在恕瑞瑪帝國興盛的時候,可以說是為了為飛升者、為了名留青史,為后人所紀念。

但現在……時代變啦。

飛升武后和攝政親王都不在了,真正有理想的也早就離開帝國了!

現在皇帝陛下親自開口,扯開了奴隸制的缺口,各地總督領主自然舉雙手雙腳歡迎。

一時之間,原本人心惶惶的恕瑞瑪高層,一下子就地團結到了皇帝的邊。

而通過這種開歷史倒車的行為,已經在崩潰邊緣的恕瑞瑪帝國,終于再次有了些許力量,在瑟斯的主持下,開始利用改革的方式進行自我革新,試圖尋找一個再次偉大的機會。

直到阿茲爾,差一點就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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