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杜如晦被半推半就隨了李恪等人。

眾人前往程咬金府邸。

此時，程咬金家里人要麼在烤火，要麼在被窩里。

在程咬金回來之后，大兒子程默不愿的被了出來。

看到杜如晦、杜妙、李恪、柴韶容等人后，立即就變得神。

“妙，你怎麼來了？”

“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做好準備迎接你們啊。”

程咬金的大兒子程默向眾人行禮后，當即諂笑著和杜妙拉近乎。

不過話才剛說完，就到屁一陣生痛，被人狠狠踢了一腳。

“爹，您怎麼踢我？”

程默委屈不解看向程咬金。

眾目睽睽之下被踢屁，很丟人的事。

“就活該踢你！”

“我跟你說清楚，人家妙侄和李兄弟才是郎才貌，你那邊涼快那邊去，別丟人現眼。”

程咬金瞪了兒子一眼，不想他到時候丟臉和傷心。

李恪和杜妙的事雖然看上去八字沒有一撇，但以他的眼就看出此事杜如晦已經點頭。

現在的關鍵在于李恪和杜妙兩人是怎麼想的。

而很明顯的，杜妙對李恪那是比對所有男子都要好。

現在自己的兒子還湊上去討好杜妙，非但沒有好結果，還可能和李恪惡。

最終到傷害的還是自己的兒子，何必呢？

“程叔叔，你能不能說話？”

杜妙本來心靜如水，一臉恬然。

但被程咬金這一句話下來，心就像有小鹿在竄。

真是的，怎麼老是提自己和李恪，兩人現在沒有關系啊。

真討厭，為老不尊的家伙，好想撕爛程咬金的大。

“李兄弟？”

“爹，您沒開玩笑吧？”

程默一時間哭笑不得。

看看李恪，又看看程咬金，頭都大了。

先不說李恪和杜妙之間有沒有那種關系。

這特麼的，李恪年紀都沒有自己大，老爹竟然和他稱兄道弟？

那自己應該李恪什麼？

李叔？

不要了吧，要命啊！

“怎麼，你看爹是開玩笑的人嗎？”

“趕的，李叔，以后休要再打妙侄的主意！”

程咬金虎目狠狠瞪了一眼程默。

心里默念：孩子啊，老爹這是為你好的。

以后你和李恪打好道，你就會明白他的生意有多香。

今天老爹就大撿了便宜，拿到了棉大圣一的分份，賊香！

“老程，使不得，使不得啊。”

“我和你稱兄道弟，不影響我和默平輩往。”

李恪適時開口。

讓一個比自己還大的人自己李叔，李恪多有些不了。

而且，自己和程咬金這般稱兄道弟，多有些水分在里面，全然是程咬金自己李兄弟的。

話落。

一旁沒有開口的杜如晦滿意點頭，對李恪越發滿意。

取得那麼大的就，賺了整個長安城都想賺到的錢，就是沒有驕傲。

此乃好事也！

“對對對。”

“爹，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程默連連點頭。

讓他李恪為李叔，這得有多怪異啊？

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自己開不了那個口。

“閉，讓你你就。”

“那麼多話，是想家法置嗎？”

程咬金再次狠狠一瞪程默。

這混球兒子，就是不知道作為父親的好意。

自己是為他好，等以后時間長了，他自然就會知道的。

程默嚇得了脖子，覺都要哭了，最終很無奈行禮，道：

“李叔。”

李恪很是尷尬，連忙讓他不要多禮。

了口袋，想給個紅包意思意思一下。

然后特麼的發現時代不同，自己也沒帶錢，只能就這麼算了。

“默，你弟他們呢？”

“去，將我們家那頭凍死的牛宰了，順便溫點酒。”

程咬金滿意點頭。

還好，有自己果斷的風范。

說著，順便讓程默下去宰牛。

“凍死？”

“對對對，凍死的牛，孩兒這就去。”

程默詫異開口。

不自覺的看向一旁清風道骨的杜如晦。

發現杜如晦直接沒看他，頭轉向另外一邊去看風景。

他當即明白，連連點頭，激離開去他的幾個弟弟幫忙宰牛。

心中還不由得嘆自己老爹真厲害，把一向大公無私的杜相也拉下水來。

嘖嘖嘖，神特麼的凍死，真特麼是個好借口......

“杜相，李兄弟，我們去大廳吧。”

程咬金邀請道。

現在幾人還是在院子的位置，頭上還下著雪。

不過此時的雪小了點，估計用不了多久應該就不會再下。

“咳咳......”

杜如晦干咳兩聲，向大廳的位置走去。

他還是有些不自在，覺自己不應該過來吃牛的。

畢竟一頭好好的牛就這麼吃了，會影響很多田地的耕作。

牛太珍貴了，被自己吃進去的話，有點于心不安。

可是轉頭又想，自己就算不吃，它也會...凍死的。

心復雜之下，杜如晦跟著程咬金等人來到了大廳。

此時，程咬金的媳婦崔氏已經準備好了熱乎乎的茶水，以及火盆等等。

幾人聊著家常。

半刻鐘之后。

“哞......”

一聲慘聲從程府的某個方向傳出。

杜如晦一聽，就知道一頭牛被程默幾兄弟終結。

頓時間，他就覺得心復雜，心有些難過，臉上出悲意。

“咳咳，老杜想啥呢？”

“牛或有一死，或輕于鴻，或重于泰山。”

“它能進宰相肚子，已經是死得其所，重于泰山。”

程咬金正義凜然說道。

他看杜如晦聽到牛慘聲后臉不自然，當即就安。

也不知道怎麼想到那句名言，然后被他靈活運用出來。

說完，程咬金頓時得意了，面驕傲之，板都坐直不。

嗐，沒想到我程老還有這樣的文化水平，這下我看還有誰敢說我大老一個？

臥槽！

六六六啊！

李恪當即像是重新認識程咬金一樣看向他。

這家伙，一頭牛的死，竟然被他說是重于泰山。

人才，真乃不可多得的人才！

至于杜如晦，臉直接黑了下去。

尼瑪的。

老夫就不應該過來。

牛進我肚子還了重于泰山。

你明天會不會到說：牛被凍死是因為我想吃的？

在場眾人忍俊不，被程咬金逗笑。

另外一邊，程默兄弟手法練，堪比一流。

很快就準備好上等的部分，隨時準備開吃。

對此，李恪自然是提出打火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