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辦公室很寬敞,院長坐的是單人沙發,明落塵和嚴如雪兩人獨坐一邊,唐晉和其他老師坐在兩人對面,君星銘也是坐的單人沙發對著院長,柳清揚則靠著君星銘坐在沙發扶手上,也算是有位坐了。在場唯二沒坐的是夜一和夜十三。
“我已經簡單了解了事的經過,嚴,您看還需要讓他們再說一遍嗎?”院長笑著問。
他在接到嚴如雪的電話后就打電話問了唐晉,他在電話里簡單地聽了幾句話就狠狠地開罵。
他想不通唐晉平時那麼明的一個人,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自從嚴如雪一個月前送了人進學院,他就正面側面地告訴過唐晉要如何安排,如何對待,為此他還批了幾千萬作為新泳池的建設資金。
錢是小事,主要是為了讓嚴家看到他的誠意。昨天醫院的事,他也聽說了,底下的人做得好,他還表揚了一頓,結果才一天時間,唐晉就給他捅了個這麼大的簍子。
院長相信嚴如雪已經知道事的來龍去脈,他開口不過是禮貌征詢,沒想到嚴如雪卻問了明落塵,他由來決定。
明落塵進門見到廖承允和唐巧蘭就什麼都明白了,這兩人可真是狼狽為,見不得好啊。
“我聽唐部長說有老師舉報我作弊,我想問問,是哪位老師覺得我作弊了?”
唐晉這邊沒人說話,唐巧蘭坐在唐晉邊,微低著頭不敢引人注意。
本來肆無忌憚靠的就是唐晉,可當被唐晉罵了一頓帶到院長辦公室的時候,知道自己撞到馬蜂窩惹大事了,而且是叔可能保不住的那種事。
哪里還敢得意忘形,哪還敢氣勢洶洶,恨不得收回早上的話,當事從沒發生過。
唐晉在接到嚴如雪的電話時已經心中駭然。
嚴如雪只在電話里說了一句話,“唐部長你等著。”
簡短的一句話,意思卻得他不過氣。
他不知道嚴如雪的等著是什麼意思,直到幾分鐘后接到了院長的電話,他明白了等著,即是嚴如雪要到學校當面理的意思。
當面理對他來說還有挽救的機會,所以在到院長辦公室的路上他已經有了決定,這事只能算在別人頭上,他必須穩住位置。
“唐老師,事是你舉報的,你來說一下你的理由。”唐晉沒有理會低著頭的唐巧蘭,想逃避,呵,除非他不要做部長了。
唐巧蘭很想一聲叔,對上唐晉犀利冷漠的目后,知道自己這下真的完了。
唐晉多還是念了一分親戚,他晦地朝唐巧蘭做了個眼神。
唐巧蘭收拾了一下緒,說出了自己的理由,“明落塵同學的答案和試卷答案幾乎一模一樣,每一科考試都提前卷,在這種況下,我不得不懷疑有作弊的嫌疑。”
“唐老師,這兩個理由也不算充足的證據,你的懷疑是不是過于片面了?”院長問。
“所以我們經過商量后,決定讓明落塵再考一次。”唐巧蘭盡量避免沖突點說,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
正常況下,如果出現這樣的事,再考一次證明績沒有作假是最直接快速的做法,不知道為什麼明落塵非要鬧得這麼大,難道沒有想過后果?
想到這里,唐巧蘭的表變得有些氣憤。
唐晉真想給唐巧蘭一掌,上的話是過了腦子的,可臉上那副表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愚蠢嗎?
柳清揚輕笑了一聲,“唐老師,你不會是因為話多容易閃舌那件事才舉報明姐的吧?”
“我有那麼睚眥必報嗎?”唐巧蘭笑著看向柳清揚。
“有。”柳清揚邊點頭邊說。
唐巧蘭收起笑容。
“話多容易閃舌那件事是哪件事,什麼時候發生的?”院長隨時注意嚴如雪的表,他發現嚴如雪輕挑了下眉,立即明白是什麼意思。
柳清揚搶了唐巧蘭的話,“考試那天,明姐進考場坐下后問我書包放哪,我回答了一句,這位唐老師就認為我們在作弊,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明姐告訴,話多必閃舌,還不信,然后就自己咬到了舌頭。”
“考場還是要遵守考場規則的。”院長微笑。
“對啊,所以我解釋了,可是唐老師還是覺得我們在作弊。啊,唐老師,作弊的事你是不是說了我?不過想也知道我考試沒作弊,不然我數學也不會只考九分。”柳清揚無奈地攤手,“所以考試真的不能考太好,不然會被人懷疑是作弊。君星銘,下次你和夜玉考個歷史最低分吧,我想知道你們最低分能考多分。”
“零分。”君星銘很給面子地回答。
柳清揚豎起大拇指,“狠,還是你最狠。”
周永安不想要外甥了,數學考九分,他非要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不可嗎?
“唐老師,我好心提醒,你不激還舉報我作弊,讓人氣憤的。”明落塵轉著嚴如雪的戒指,“我能問一句,廖老師和鄧老師你們兩位,和這件事有什麼聯系呢?”
“我和他們可不是一伙的,我是來站立場的,我和周老師都不相信你作弊。為了避免被人涵背鍋,我和周老師必須在場。”鄧欣悅往沙發最邊邊又挪了挪,可已經沒有位置了,然后還順手扯了扯周永安,讓他和廖承允留條,省得被認為是一伙的。
廖承允被眾人看著,他本撇不清這件事,于是他只好著頭皮說:“我覺得事出有因,既然存在爭議,那麼再考一次是不錯的決定。”
“只有我一個人再考一次多無聊,如果整個年級再考一次,那我絕對答應。如果只是我一個人再考一次,那很抱歉,我真的沒那麼無聊。”明落塵說完,還轉頭問嚴如雪:“妖孽,我說得對吧?”
“嗯,一個人的考試沒意思,整個年級考,才能現公平。”嚴如雪包住小姑娘的手,“院長,我讓人進來讀書,不是讓人來這里委屈的,你覺得這件事要怎麼理,我才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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