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守誠,若不是被到份上,有幾個子愿意拋家和離呢!梁總管,實話告訴你吧,我的兒出生時,被調換了,寧羽不是我的親生兒,染兒才是。可真相大白后,寧守誠卻只肯認染兒做義,反倒把寧羽這個外人當寶貝疼,我的兒倒了草了。”
“這還不算,寧非、寧羽多次欺我兒,寧守誠和老夫人卻一味偏袒。我忍無可忍,才要和離的。”
啊?
這瓜有點大!
梁總管眨眨眼,“竟有人敢調換將軍府的千金?好大的膽子!”
杜英娥,“想必您還記得,就是去年被抓的那個穩婆,被府里我公公的妾買通,調換了我的兒。本來那穩婆還想把我兒沉河的,可那個妾膽小,把我的兒丟給寧羽的親生爹娘養著。”
杜英娥刻意強調是寧羽的親生爹娘,提醒是如何鳩占鵲巢。
寧羽扶著屏風晃了晃,好像要暈去。
不過在場的人要麼不在乎,要麼沒注意,本沒人理。
梁總管點點頭,那個穩婆案他還記得,當時在京城很轟呢。
被議論最多的就是,借著接生害的榮郡王妃再也不能生育,還有,下藥害了理國公家剛出生的哥兒。
可是……
“沒聽說府上跟這件案子有瓜葛啊?”
“那是寧守誠使了銀錢,封了京兆尹的口。”
“夫人,你……”
杜英娥挑釁地看著他,我就說了,你能怎樣?
梁總管:好家伙,太刺激了,今天真是來對了!
“你公公的妾就是貴府的老姨了,你們差著輩分呢,你如何會得罪?”
“得罪的是老夫人,因為老夫人害沒了孩子,還不能再生育了,懷恨在心,可老夫人防范太嚴,下不了手,就報復到我上。”
至今杜英娥提起,還是恨恨不已。
“杜英娥,你竟敢陷害老!梁總管,你可千萬別聽一面之詞。嫉妒我疼羽兒,就故意說這些陳年舊事來污蔑我,嗚嗚……”
任老夫人哭得凄凄慘慘,梁總管都不為所。
梁總管:宮里各位娘娘的哭戲,比你好多了。
“老夫人多心了,咱家只是想把清平縣主和離的事弄清楚,跟陛下有個代。至于別的事,咱家也不是衙門里的大人,也管不了那許多。清平縣主,我還有一事不明,寧染是你們的親兒,何故將軍竟偏心一個外人呢?”.七
杜英娥冷哼一聲,“還不是他覺得寧羽能招到貴婿,他等著做貴婿的老丈人呢!”
哦,明白了!
梁總管不再問了,他對三皇子和寧羽的事也略有耳聞。
那這寧守誠可真過分,寧羽不說是他們的仇人,也差不多了。
他可好,為了權勢,不惜把這麼個仇人捧到手心里,還讓繼續占著寧染的份,天天在面前晃,著本屬于寧染的關。
這不是一遍遍在寧染母心上撒鹽嗎?
但凡有點骨氣,都不了這氣!
“來龍去脈灑家都清楚了,鎮遠將軍,我看清平縣主去意已決,不如就依了吧。否則告到陛下面前,您可想讓這些話跟陛下再說一遍?”
“這……”
寧守誠尋思半天,“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強了。夫人,以后你多珍重。”
“放心,我還沒看到你倒霉呢,自然會珍重的。現在,該把我的嫁妝還來了。”
杜英娥取過嫁妝單子,要一一核對。
寧守誠又差點吐,這何其不公啊!
憑什麼杜英娥這麼多年在府里白吃白住,輕飄飄說聲和離,就能把所有嫁妝帶走,我憑什麼白養這麼久!
可惜這話只能想想,不敢說出來。
哪個男人明面上都不肯用妻子的嫁妝。
杜英娥清點一遍,了不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
“許是日子太久了,你手上的嫁妝單子出錯了。”
杜英娥冷笑,“你干脆直說,懷疑我在嫁妝單子上添東西了,豈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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