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解釋：“小姐，那件事我非常抱歉，當時我遭了暗算，被人下藥……”

“閉！我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恨不得殺了你！前一半你的確是神志不清，可后一半呢？你是清醒的！”

江潯無可辯駁。

他當時覺得這個孩子的滋味太好了，多年來的克己自律被打敗，不住沉淪。

“小姐，我的命是你的，你想要的話，隨時可以拿去。”最終，江潯說道。

“呵，說得真好聽，其實你就是卑鄙，無恥，下流！為什麼回避我的話？讓你去自首，你怎麼不去啊！你去了，我才相信你是真心悔過！”晴無地揭穿他的真面目。

江潯把刀子遞給，刀尖對著自己的心口，一雙眼睛深深地看著道：“我的確有罪，你可以殺了我，死在你的手里，我無怨無悔。”

“你是瘋子麼？我殺了你，我豈不是了殺人犯？我為什麼要為了你毀掉我自己？虛偽！”晴扔掉刀子，憎惡地看他一眼，疾步離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江潯久久站立，仿佛被主人拋棄的小狗，背影落寞孤寂。

他對晴是放不開的，尤其是在聽說，他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之后。

唯一值得欣的是，晴舍不得殺他。

無論怎麼掩飾，他就是知道舍不得。

他一定有機會將功贖罪，解開的心結。

*

晴回到帳篷，趴在被子上狠狠哭了一場。

霍嫣在發泄完后，端了一碗面來：“晴姐，吃點東西。”

晴眼睛，低頭吃面，吃到一半，放下碗，抱著膝頭痛哭。

霍嫣摟住的肩膀，安道：“晴姐，都會過去的。”

晴渾抖：“我好想殺了他！這種惡心的人，怎麼有臉活在世上？怎麼有膽子出現在我面前？”

“他大概認為，只要他對你好，就能彌補對你的傷害。”基本上，強犯男主都是這種想法，他主千百遍，主越越待他如初。

他們以為，他們強大的超能力，能征服主的和心，能抹平他們犯下的罪行。

更神奇的是，主們偏偏就這種變態的男主。

晴抓頭發，淚眼模糊：“我想殺了他！我想殺了這個禽！是我太懦弱，當初我就該收集證據把他告上法庭，那他現在就不敢有恃無恐地站在我面前！”

霍嫣輕輕拍著的背：“不著急，我們去的地方，每一個都很危險，我已經警告過他不許跟來。他自己非要跟來，自不量力，如果死了，那也是他自找的。你要做的，僅僅是，不要心，不要去救他，也不要被他，你和他都是二階，你可不需要他救你。你記住，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晴點頭。

讓設局殺人，是不肯的，良心過不了那道坎。

但如果只是不去救江潯，那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為什麼要救一個惡魔？

兩天后，他們在山上遇到一株變異柳樹，漫天飛舞的柳絮在眨眼間變作鋒利的飛鏢，霍嫣等人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磨死它。

變異柳樹并沒有晶核，它的樹心里有一碗量的綠靈。

霍嫣拿出儀，檢測過沒有毒素，又讓一只公嘗了，確認無毒后，親自嘗了一口，確定就是方陌和朱駿虛構的那種靈——可輔助修煉，幫助破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