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只見穆凌薇提了一大包中藥回來,遞給白長彥,又爬上馬車,道:“楊叔,到前面的百味酒樓停一下,咱們今天晚飯在就在那兒解決。”
“哎。”楊叔又道:“今天我在王府吃撐了,實在吃不下了,我把小姐送到酒樓,我就在外面等小姐。”
芍藥道:“楊叔,白公子是小姐的朋友,在臨州時就認識的,他平時摳門得很,白爺今天難得請一回客,咱們有口福了,你就一起去吃點吧。”.七
芍藥也沒有想到平時最會哭窮的白大夫,會是皇城里赫赫有名的白家爺。
“芍藥姑娘和小姐去吃,小人實在吃不下了,君世子讓人把小人請進府大魚大的招待,小人實在沒忍住,讓小姐笑話了,小人肚子現在都有些不舒服。”楊叔道。
“楊叔,你肚子不舒服就先回去吧,我會趕馬車,待會兒吃了飯,我送你家小姐回去。”白長彥主道。
穆凌薇見他年齡是大了,應該是府里的老人了,這麼跟著跑也不是個事,于是,穆凌薇又從荷包里取出點錢遞給他,道:“楊叔,你先搭個車回家休息,待會兒我和芍藥有白公子送,放心吧,他是白氏醫館的爺,我們吃了飯就回來。”
故意這樣說的,穆晟最喜歡有錢人家的公子,回去后也免得他嘮叨。
楊叔聽見頓時高興起來,他等了一天,也不如年輕人力好,于是,涉過后,他就找茅廁去了。
白長彥直接出了車廂,架著馬車拐進了一個胡同里。
到了百味酒樓,白長彥把馬車直接停在酒樓的大門口,將馬車給小二,又給了賞銀,才帶著穆凌薇進了酒樓。
此時正是飯點,吃飯的人也很多,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馬車從威王府出來,就被人給盯上了。
另一邊,商帶著人也發現了跟在穆凌薇后鬼鬼祟祟的人。
商暗忖著:“被人給盯上了,會是誰?”
他們把穆凌薇保護得很好,再說穆府門楣太低,沒人會去注意。
他又讓人去制造混,攔住那些人,正巧現在是飯點,酒樓里多幾個醉鬼打架也正常。
-
穆凌薇又直接被帶出了后門,避開了人,才甩開白長彥,“你要帶我去哪里?”
“見他。”白長彥直接道。
“我不去。”當然知道這個“他”是誰。
說完,就要返回去,此時,百味酒樓的大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像是有人打起來了,變得鬧哄哄的。
“我的醫有限,只有你能救他。”白長彥又道:“你這些中藥是為他準備的吧,所以你會去的。”
穆凌薇突然停下,心間一,剛才下車替君墨寒開了十副中藥調理他的疾,其實中藥調理加針灸配合著效果更好,只要他堅持用藥,的方子一定有效。
白長彥帶著出了后門,又上了一輛馬車,直接去了安王府。
接著,商帶著人也進了百味酒樓,鬧事的人已經被五城兵馬司的人帶走了,最后查明況只是喝多了酒鬧事,花點銀子也擺平了。
只見商獨自找了個空位坐著,又讓小二上了酒和菜。
酒菜上來,他也沒筷子,而是取了兩個酒杯,倒了酒。
果然,下一刻,他的對面就站了個人。
商親自替他布了筷子,道:“平王殿下請坐,在下也許久沒有同殿下喝一杯了。”
君逸瞟了一眼大堂,因為剛才兵來過,里面的人也被兵帶走,他也坐了下來,低聲道:“商,你何必留在他的邊,回尚書府做個矜貴的爺不好嗎?憑你的學識你的家勢……”
“王爺喝酒。”商突然道。
君逸抬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悄聲道:“安王妃是不是也在皇城里?大哥為什麼不帶一同回來而要的?”
“王爺吃菜。”商又道。
君逸突然打下他的筷子,“本王沒見到人,因為我一直在君傲邊,那天在船上,我就懷疑,今天又在威王府見到,君世子帶回去給威王妃治病的人是?”
商突然看向他,所以是平王的人盯上了穆凌薇,他又岔開話題,道:“王爺果然沒猜錯,平王殿下那天在船上是裝醉,其實刺殺君世子的人是誰,殿下也知道吧。”
大家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
君逸瞟了瞟四周,雖然沒有人,但也覺得商找的這個位置不太安全,堂堂威王府世子怎麼可以這麼輕易被殺死,他又問道:“大哥這次回來到底想做什麼?”
“王爺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進宮祝壽。”商又道,正大明的回來的。
“我不相信大哥不知道蕭榮將軍戰死之事。”君逸提到蕭榮神也有些變了。
“算起來蕭將軍也是平王殿下的恩師。”
君逸猛地將杯子擲在桌子上,“所以我才更恨我自己,無能為力。”
商一直在審視君逸,幾位皇子中,只有君逸因為母族的關系留在了大元城任了職。
同時,他也得了威王的庇佑,他還說自己無能為力,只怕最有能力的人就只有這位平王殿下了。
“在下敬殿下一杯,也敬逝去的蕭榮將軍。”商也沉聲道。
君逸突然道:“你去轉告大哥,他的事本王不會手,怎麼說他還是本王的親大哥,與本王有緣的人也只有這幾個兄弟了。”
商也看不出他幾分真幾分假……
上次平王去臨州就是去收臨州老百姓上繳的賦稅,不過最后經穆凌薇一鬧,他也用了安王的名義查了賬,算是第一次為安王挽回一些名聲,今年臨州上繳朝廷的稅銀了一大半,原因竟是被那群貪污吏貪污去了一半。
查出來全是威王安的人,安王上了金鑾殿,也只是稱病請罪,并說從今以后會好好管理臨州。
威王哪里愿意他安在臨州的人,最后,自然就以實際稅銀上繳國庫。
被貪污去的銀子,自然已經退還了老百姓,這事更是惹得攝政王怒,卻也只能吃個啞虧。
君逸收回來的稅銀了,也了連累,不過,這種事不是他的錯,誰也治不了他的罪。
這件事是商親自辦的,平王瞞了一些無關要的事,裝聾作啞了一回。
商又抬了抬酒杯,道:“王爺也一直說,與平王殿下的分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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