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李尚突然沒了聲音,嚇得雙發,立馬了下去,讓他做不男人,這怎麼得行?怪不得太妃娘娘沒有懲罰他。
李嬤嬤從宮里出來,什麼沒見過,宮中的人多如牛,哪個不是空虛寂寞冷,皇帝就一位,人卻很多,但能留在宮里的男人都是太監。
“嬤嬤救救我,求嬤嬤救救我。”李尚突然跪在的腳下:“只要嬤嬤能救奴才,奴才當牛做馬伺候您。”
李嬤嬤見他年輕壯,自己已經過了那年紀,卻沒那心思了,只道:“左右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個姓,在太妃娘娘邊伺候自然要相互扶持,才能走得遠,不然像莊嬤嬤那樣,說死就死了。”
“是,是,嬤嬤說的是,一切都聽嬤嬤的。”李尚連忙道:“我認您當干娘,不,您就是我的親娘。”
李嬤嬤冷看他一眼,“照著太妃的命令去做吧,總有辦法的。”
李尚走后,李嬤嬤還要去太妃面前請罪。
當進門時,上芮珠已經穿好裳,李嬤嬤走近,就生生挨了兩掌。
上芮珠怒道:“本宮竟不知道李嬤嬤心思如此深。”
李嬤嬤捂住臉,知道想要為太妃的心腹,這兩掌是一定會挨打的,可不想像莊嬤嬤一樣,這麼短命。
于是,只見李嬤嬤恭敬地跪在的面前,眼睛里出一滴淚水,“奴婢是心疼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大好的青春年華一直守在深宮里,憑什麼太后可以,娘娘卻不可以,奴婢是替娘娘不值,娘娘花容月貌,有哪一點比太后娘娘差……”
“啪!”李嬤嬤又挨了一掌。
太妃怒道:“狗奴才,誰讓你編排太后娘娘的。”
“是奴婢失言,奴婢在太妃娘娘宮里也伺候了三四年了,娘娘一直盡心盡力服侍皇太后,如今先帝已經走了四年了,奴婢也想給娘娘找個知暖知熱的人心疼娘娘。”
“奴婢是不忍心看著娘娘苦,自古以來,也不是沒有先例,娘娘若不喜歡李尚,奴婢馬上找個理由將他理了就是。”
“心疼本宮?你花言巧語,那是個什麼東西?一個潑皮無賴,渾蛋流氓,也想染指本宮。”太妃怒道:“李嬤嬤,你不要自作聰明,自作聰明的人在本宮這兒都活不長。”
前一句太妃幾乎憤怒出聲。
李嬤嬤瞬間抬起頭來,太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李尚進了寢室里發生了什麼?
觀察了一眼屋子里,一切無恙,滿地的水,床上卻凌不堪,難道李尚上了太妃的床,又連忙道:“奴婢不敢。”
這時,太妃丟給李嬤嬤一件價值連城的首飾,淡淡道:“這支琉璃釵賞賜給你,只要你盡心盡力地伺候本宮,本宮不會虧待你的。”
李嬤嬤握在手中,都覺得沉甸甸的,這可是宮里的件,是太后娘娘賞賜給太妃的,太妃怎麼舍得給,難道是猜對了?
“出去吧,本宮要休息了。”太妃道。
這時,李嬤嬤又道:“奴婢有一件事要稟告太妃娘娘。”
“又有什麼事?”太妃道。
“奴婢去讓人準備柴火時,看見李尚和王妃的弟弟在打架,李尚是為了維護太妃娘娘才打架的,所以奴婢就私自做主把弟弟帶回來了。”李嬤嬤道。
太妃冷冷一笑,“帶回來做什麼,一家子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奴婢想著,王妃幾次讓娘娘不痛快,有王爺護著,但是的弟弟卻只是王府的奴才,太妃問王爺要兩三個奴才到邊伺候,王爺應該不會不答應。”
頓時,太妃突然覺得李嬤嬤甚得心,不像莊嬤嬤,去給穆凌薇一些教訓,卻反被教訓回來,這樣的人,留在邊又有何用。
今天君墨寒竟然摟著那個人做出那等骯臟之事,心里又堵得慌,芝蘭玉樹般的人竟……
李嬤嬤又大著膽子道:“娘娘要留下李尚在邊伺候嗎?”
太妃想到在床上的罷不能,心里也升起了,如果李尚敢再進一步,他的腦袋就搬家了,最后還是淡淡道:“機靈的,留下吧。”
“按照規矩,要留下李尚,必須要送去凈才能留在娘娘邊。”李嬤嬤緩緩道。
太妃臉突然一紅,李嬤嬤又連忙道:“其實李尚不凈也不是不可以。”
“宮里的鄔公公來臨州城也一個多月了,聽說他在招收徒弟,咱們把王妃的弟弟給他送去賣個人,相信鄔公公一定會給太妃幾分面子。”
因為太皇太后的壽辰將至,上芮珠也要馬上回皇城了,所以在宮外逍遙的日子也沒有幾日了,關進了深宮院,的一言一行更是要得。
頓時,太妃深深地看了李嬤嬤一眼,“你是說讓李尚假扮太監跟本宮進宮?”
“奴婢也是瞎想的法子,正好奴婢和鄔公公有些,找個人頂替,鄔公公也不為難……”又試探著道。
突然,上芮珠緩緩地勾起了角,道:“這事給嬤嬤去辦,需要打點的,去賬房支取就行了。”
穆凌薇這麼寶貝這個弟弟,送去做個小太監也好,上芮珠頓時心大好,又賞賜了李嬤嬤幾樣稀罕玩意。
李嬤嬤拿著滿手的金銀首飾眼睛里都在放,熬了這麼多年,總算熬出頭了。
這時,卻見院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那人勾著背,狼狽極了,手中提著滿滿的一桶熱水正步履蹣跚地往前走。
李嬤嬤見到,連忙將手中的首飾藏在兜里,沉聲道:“劉婆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
劉婆提著水,又指了指水,想說給太妃送去。
李嬤嬤猛然想到,已經不會說話了,又冷聲道:“娘娘睡下了,你先回去吧。”
李嬤嬤見如此舌燦蓮花的一個人,都變了這般模樣,可見太妃的心有多狠。
所以,絕對不能變莊嬤嬤和劉婆這樣的人。.七
劉婆也不敢多呆,轉就要走,突然,李嬤嬤住了:“水房里還有水嗎?”
也想洗個澡,今天別說太妃惡心,也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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