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鬼悲憤絕,不是說好了有福同有難同當的嗎?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小伙伴的?
其它鬼表示自己也沒辦法,有難同當的前提是那個災難在可控范圍,但這個顯然不可控。
連閻王都不敢跟君大師剛,他們只是一只弱小可憐的鬼,胳膊擰不過大,你就自求多福吧。
同伴指不上,老大又到嚴重的傷害趴在地上奄奄一息,項圈鬼對上君辭求知若的眼睛,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君辭見他這麼凄慘,反思自己這樣占便宜是不是做得太過了,想了想,掏出一個金元寶,“一個金元寶,買你的回答?”
項圈鬼眼睛一亮,剛才的郁悶悲憤忐忑等一眾負面緒一掃而空,只剩下激。
金元寶,這可是君大師牌金元寶!
他盯著金元寶的目炙熱無比,角疑似留下了可疑的。
“君大師您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其它鬼見到金元寶后也一反常態,甚至開始遂自薦。
“君大師,他沒我知道得多,您想問什麼直接問我啊,我可是地府百曉通,什麼事都瞞不過我的眼睛!”
“滾蛋!君大師別聽他吹,他里沒一句真話,我的消息才是真的,您想知道什麼問我就行。”
“君大師……”
“君大師……”
君辭角了,忍不住道:“閉!”
一聲低喝,眾鬼噤聲,不敢再說話。
雖然眼饞金元寶,但到底對君辭的恐懼占了上風。
傳聞說,君大師可是會吃鬼的!
“好了,你說,單子是怎麼回事?”眼見他們安靜下來,君辭才問項圈鬼。
苗和楚邃南也從花壇后走出來坐到君辭邊屏氣凝神地聽。
項圈鬼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我們本來是一個表演組織,沒事在鬼市或者地府演出糊口,幾天前有個人找上門來,讓我們今天到這里來表演一場百鬼夜行,價格給得極高,還能給百分之五十的定金。我們都兩三個月沒有進項了,開會一琢磨,想著只是表演一次百鬼夜行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就答應了。”
哪兒能想到會遇到君辭這個令鬼變的人?
項圈鬼想到這里,臉瞬間垮塌。
“然后呢?那人除了你們表演百鬼夜行,就沒讓你們做其它的?”君辭催促道。
項圈鬼:“沒有,就只是表演百鬼夜行,凌晨開工,天亮之前收工。”
“哦,這樣啊。”君辭著下,又問,“找你們的是什麼人?”
項圈鬼搖搖頭:“這就不清楚了,那個人直接找的老大。”
君辭的目瞬間落在無頭鬼的上。
地上躺著裝死的無頭鬼在實質般的目下非常難熬,他僵直著,閉著眼睛,心里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君辭似笑非笑,把金元寶扔給項圈鬼,站起來慢悠悠地朝無頭鬼走去,所過之眾鬼讓路。
“我說,”蹲在無頭鬼的邊,了他的脖子,“不會真的死了吧?正好我的小火今天沒開葷,反正都死了,干脆就讓小火來吞了,還能補充點能量。”
“別別,我沒死!”無頭鬼立即從地上彈起來,雖然沒有腦袋,但也不妨礙大家在心中勾勒出他諂的表,“鬼死了就灰飛煙滅,哪能保存是吧?君大師莫要開玩笑。”
“那我們不開玩笑,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君辭正了正臉,“百鬼夜行,誰下的單?”
無頭鬼一僵,苦哈哈地說道:“君大師,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都是網上聯系下的單,付款也是網上銀行,我連個人都沒見著。”
君辭:“……你們地府的下單方式真先進。”
“向間看齊嘛。”無頭鬼手,腆著臉問道:“君大師,您看我也回答了您的問題,這個金元寶……”
君辭瞥了他一眼,“你的回答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價值。”
無頭鬼一噎,絞盡腦想了半天,終于想出點有用的,“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但為了減日后扯皮,我強烈要求他用網上銀行給我轉的賬,或許我們可以查他的賬戶?”
“對方會傻得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不用猜都知道這條路走不通,地府的網銀還在發展初期,秩序還沒完全建立起來,能讓人鉆的空子不。
無頭鬼被打擊得悻悻然,但又實在不想錯過金元寶,便主道:“這樣吧君大師,對方還沒付尾款給我們,我回去試試看能不能把他找出來?”
君辭:“……你行嗎?”
“不行也得行,君大師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上,保證不讓您失。”無頭鬼拍拍自己的膛,“我生前好歹是士兵,一言九鼎還是能做到的。”
君辭看著他一破舊的鎧甲,終是點頭:“等你好消息。”
一群鬼溜得飛快,瞬間就散得干干凈凈。
苗這才和楚邃南走過來,夸贊道:“大佬不愧是大佬,什麼鬼都認識。”
君辭:“……”
之前并不認識這些鬼,真的。
也不知道地府到底是怎麼傳的,這些鬼見到就跟見到大魔頭似的,恨不得離越遠越好。
楚邃南倒是知道點小道消息,但他并不打算說出來。
雖然他楚家經營許久,但還是比不上君辭這短短兩年多的時間。
地府或許不會買楚家的面子,但君辭的,絕對買。
而且跑得飛快。
每當他們想從鬼魂的口中得知一點消息,楚邃南等人一般都靜靜地看著君辭表演,毫不出聲。
這次也是一樣,君辭問話的時候他們就安靜地當個背景板。
等消息需要一定的時間,苗指了指還在地上躺著的樓玉寒,“樓總就這麼讓他躺在地上?”
君辭:“……扶上去吧。”
還沒開始作,酒店經理姍姍來遲,一到就撲到樓玉寒的上哭天抹地,仿佛來到了世界末日。
君辭忍無可忍,一腳踢到他屁上,“沒死呢,別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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