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地方出現的氣發點看似凌,但從衛星拍下來的整俯視圖來看,這些地點連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祭天大陣。
不,還不完整。
君辭道:“缺一個陣眼。”
這張圖從總部傳下來之后楚邃南還沒看過,現在咋然一看,他的臉比剛才更凝重。
或許他也沒想到,這居然是一個以整個華國為祭品的祭天大陣。
“背后之人是想要整個華國的人陪葬嗎?”元道長厲聲道:“簡直喪心病狂!”
莫道長掐著手指頭,眉頭越皺越:“這是大兇啊。”
“兇到極致就是吉。”君辭故作輕松,“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寧安市這邊既然沒有出事,那我們是要馳援哪里?”
楚邃南接話:“離我們最近的。”他的手指在一旁掛著的地圖上點了點,“錦昌市。”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元道長豁然站起。
楚邃南道:“元道長,麻煩你先帶隊過去。”
寧安市這邊雖然沒有出事,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要做一番準備,以免到時候被打得措手不及。
而且,他有個擔憂。
寧安市地的位置,從地圖上看剛好在整個祭天大陣的陣眼上。
若是幕后之人打的這個主意,寧安市就真的遭了。
但現在況還不明朗,錦昌市那邊是玄門聯盟人手最薄弱的地方,這次氣發,那邊接連損失了好幾個人,再沒有人支援,估計那邊會最先淪陷。
幾位道長接連往外走,君辭卻是沒。
“你們先去吧,我稍后再來,有點事需要辦辦。”
元道長理解地點頭:“此次路途匆忙,君小友先回去收拾東西。”
君辭沒反駁,目送他們走遠。
跟楚邃南告別后,并沒有打算回去,而是季葉弦把車開到了寧安市市中心的一座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的溫度比外面要低好幾個度,季葉弦把車停好,人還沒下車,車子前面就憑空而現一陣霧氣。
季葉弦驚得左看右看。
“放心,這里除了你們沒有別的人。”蒼老的聲音從霧氣里響起,姬從里面走出來。
君辭下車,站到的面前。
“娃,找我什麼事?”
“昨天晚上……”剛開了個頭,姬就明白了。
“昨天晚上的事我也有所耳聞,那幾個老家伙坐不住,還跑去隔壁幫了個忙,早上才回來。”姬慢吞吞地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吧,有我們幾個老家伙在,寧安市不會出問題,想做什麼就去做,不要畏首畏尾的。”
君辭出一個笑容:“那就拜托您了。”
解決了一樁心事,君辭這才放心地去機場。
路上,張君燭疑地問道:“朋友,那幾個爺爺到底是什麼人?”
“沒猜錯的話,他們生前應該是天師。”
“天師?這麼多?”張君燭倒吸一口氣,如果那幾個人都是天師的話,那他們寧安市豈不是橫著走?
“華國曾經也有天師遍地走的時代,只不過后來玄學式微,再加上末法時代的到來,天師才漸漸減,到現在只剩下麟角,且大多不問世事。”君辭道:“那幾位天師,估計跟我們不是一個時代的。”
張君燭都震驚了:“不是一個時代?那他們在寧安市守了這麼久是為了……?”
君辭神地眨眨眼:“天師的本事,可不是我們能比擬的。”
張君燭恍然大悟,喃喃道:“這麼厲害的嗎?”
可是他爺爺看起來一點都不厲害啊?難道天師也分層次?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季葉弦開著車一頭霧水。
君辭:“天機不可泄。”
季葉弦:“……”
……
錦昌市。
君辭一下飛機就到了空氣里似有若無的氣,只不過這些氣太稀薄,很快就被路邊高大的樹木凈化。
“幸好這邊的綠化不錯,否則錦昌市還要出大問題。”看著周圍一片郁郁蔥蔥的綠嘆道。
現在正是春天,萬煥發出生機的時候,這個時候的樹木生機最旺盛,對氣的克制能力是最好的。
這個時候搞事顯然不是好時機,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想的。
君辭著下,總覺得搞事的人太急躁了。
而且,居然把陣眼的位置設置在寧安市,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寧安市的地理位置和靈氣濃度確實很適合當陣眼,但前提是那里沒有天師的存在。
錦昌市玄門聯盟分部從外面看起來就是一棟破舊的居民房,周圍一圈低矮的圍墻把它圈在里面,附近都是新修的高樓大廈,襯托得這棟樓房越發孤零零。
在周圍的住戶看來,這棟樓就是釘子戶,畢竟他們這片剛開發沒幾年,周圍的老房子都被推了,只剩下這一棟依舊堅。
君辭推開鐵門走進去,里面非常寂靜,也沒有人迎出來。
“好像沒人。”季葉弦的目在荒涼的院子里掃了一圈,頭一次覺玄門聯盟有點窮。
一個分部的辦公地點居然這麼破舊?
君辭的目在丨的黃土地上定了定,角勾起一詭譎的笑容:“小火,去。”
小火慢吞吞地飄過去,黑的火焰瞬間在黃土地上鋪開一大片。
“嗷嗷嗷別燒了別燒了!!!”一道尖利的聲響起,君辭神神在在,“小火,回來。”
小火聽話地收回火焰飛回來,沒回丹田,立在君辭的肩膀上虎視眈眈地看著那片黃土地。
季葉弦和張君燭都驚呆了,兩人地挨著君辭,害怕地看著那邊。
“師父,什麼東西?”
“朋友,有點邪門啊!”
黃的泥土從兩邊分開,出一個長方形的坑來,三人眼睜睜地看著一顆腦袋從坑里面緩緩冒出來,接著是脖子,再然后是。
如果這個場景換在水里,君辭還能贊一聲出水芙蓉,但顯然,從泥土里冒出來給人的覺就只有驚悚。
更何況這個妹子上穿的還是一套古裝。
季葉弦害怕地再朝君辭的方向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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