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這不無恥啊,我還有更加無恥的呢,要不要我們回房試一試?」沉再一次纏上喬晏的肩膀,這男人還真是好玩,以後的日子不會太無趣。
喬晏驚得抱住慕雲深,「你這人怎麼這樣,你走開,離我遠一點!」
慕雲深淡淡的把喬晏給下來,自己起坐到別的地方去,除了安笙,他不喜歡其他的人靠近。
沉坐到慕雲深原來的位置,死死的抱住喬晏手臂,「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喬晏求助的著慕雲深和阿簫,但是他們都故意裝作看不見,任由他被沉纏著。
安笙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喬晏被一火辣纏著,差點要從梯子上滾下來了。
慕雲深驚得站了起來,安笙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脯,然後飛快的跑下來,盯著喬晏和沉看。
「喬叔叔,艷福不淺啊,這才幾個小時,就遇到了!」
安笙笑嘻嘻的說,果然是個風流鬼,到哪裡都不忘招蜂引蝶。
喬晏哭喪著臉對安笙說:「我跟不,竟然婚,小安笙,你這一次可冤枉我了!」
安笙切了一聲,坐到慕雲深邊,興趣盎然的盯著沉看,這個火辣勇氣可嘉,竟然敢纏上喬晏。
沉默收回自己的手,和安笙一樣盯著彼此看,「怎麼就這麼像月姨,果然是母!」
「因為是母啊,自然會相像。」安笙笑著說,這位有點意思。
「嗨,自我介紹一下,我沉,是樓上老頭子的義,我們可以說是敵的兒,也算是敵人了。」沉爽朗的說,這個小丫頭,能夠被江城赫赫有名的慕寵著,一定不簡單。
「這樣子啊。」安笙托著下說。
沉被安笙這麼一說,突然的找不到話來回了。
阿簫看著們兩人,笑了笑,但是喬晏,鬆了一口氣,「我該上去休息了,再不休息我就要變鐵人了。」
「我帶你去休息。」沉立即拉著喬晏起來,嚇得喬晏重重的坐回椅子上。
「這年頭還有這麼開放的,喬叔叔,你真的是藍禍水啊!」安笙笑著說,這個沉真不是一般人。
「求你了,放過我吧!」喬晏抱手求饒,怎麼會有這麼難纏的人啊,他都不是對手。
沉叉腰怒瞪喬晏,「怎麼?我堂堂沉帶你去休息,你還不樂意,你想怎樣?」
沉在城堡爭霸慣了,自然是不習慣有人違背了。
安笙幸災樂禍的看著沉,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能不能搞定喬晏,覺沉的追夫之路漫漫無期呢。
「喬叔叔,不如你就從了這位大吧,反正這麼的人很見的,你這是賺了。」安笙煽風點火,不怕事鬧大。
喬晏怒瞪安笙,卻慕雲深一個清冷的眼神給嚇著了,他怎麼忘了慕雲深在這裡呢,寵妻狂魔真是無敵了。
「你不幫我也就算了,你還說風涼話,你要知道我救的是……」
「停停停!」安笙立即攔住了喬晏,「你救的人和我有關係嗎?沒有吧。要說有那也是敵與敵的兒,所以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看著安笙笑嘻嘻的樣子,喬晏死的心都有了,過河拆橋說的就是這種人了。
慕雲深懶得再讓安笙和喬晏拌,直接把安笙給帶走了。
喬晏自己也上去休息了,再不休息他就真的撐不下去了,天知道他有多累。
沉沒有跟上去,倒是讓人帶喬晏去了隔壁的客房休息了,嚇得喬晏進去之後,把門的反鎖。
阿簫看著沉,見沒有離開的意思,忍不住問:「你是認真的?」
沉是心高氣傲的人,一般的男人追求,直接把人家給打了,甚至放下話說要想追,那就先打過,嚇跑了不知道多男人。
而自己也慢慢蹭蹭的耗到了現在的二十七歲,難得的見這樣纏著一個男人,甚至拉下臉去婚。
「比珍珠還真!」沉看著自己新做的甲,的指甲,讓的一雙手更加的漂亮。
「他很難駕馭,你有信心?」阿簫倒不是反對沉倒追喬晏,只是覺得喬晏的心太難抓了。
聞言,沉盯著阿簫看了好久,才說:「你小小年紀還懂這些,早了!」
阿簫瞪了沉一眼,他是十三,不是三歲,這種事若是再不知道的話,那這主也該換人了。
「好了好了,我開個玩笑都不行,果然是有了親姐姐,就不要我這個便宜姐姐了,傷心難過,想死!」
沉著心口說,這個小孩,真是白疼他了,虧得在外面擔心他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急匆匆的跑回來了。
「想死啊,你捨得喬晏嗎?」
阿簫笑道,難得的遇到這麼一個讓記在心裡的男人,自然是不捨得去死了。
沉幽怨的看著阿簫,最後一句話也不說的走了,該去看看老頭子了,還要仰仗老頭子狐假虎威呢。
慕雲深把安笙帶出來,還給準備了一頂帽子,怕曬黑了。
「雲深哥哥,你覺得沉有戲嗎?」安笙挽著慕雲深的手臂問,烈怕纏郎,男人又何嘗不怕烈呢。
沉這種人看似玩得開,其實心深還是保守的,認定了一個人,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有戲的吧!」慕雲深笑了笑,喬晏這人應該有沉這樣的人在邊管著,不然他總是想著玩。
「你對沉這麼有信心啊,希不要辜負你的信心。」安笙笑道,如果有沉在,那麼他應該會收收心吧。
人都說三十而立,喬晏已經三十齣頭了,已經不是二十幾歲的男人,該是家立業的時候了。
「我們不要管他們的事了,明天帶你出去玩玩,晚上我得回去了,你是要就在這裡玩一陣子還是跟我一起回去?」慕雲深問,他能出兩天時間來,已經很不錯了。
安笙仰著頭看慕雲深,怎麼忘了雲深哥哥是大忙人呢,公司離不開他,更何況還有林氏企業那一爛攤子的收尾,都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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