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有點嫌棄的看了看不知火明日香,說道:“阿香,我們這說正事呢,你別添。”
在他的記憶中阿香這丫頭不搗就不錯了,出的主意八不能信。
“哼!”不知火明日香嘟起來,說道,“杜羽前輩,你也太不尊重我了,我也是很厲害的呀!”
織等人聽到不知火明日香說「有辦法」,一瞬間來了興致,趕忙問道:“阿香,你有什麼辦法?”
“嗯?”杜羽一愣,看著眾人,說道,“你們咋了,要相信這個丫頭啊?”
“杜羽,若沒有阿香的話,之前的那一次任務本不可能功。”織堅定的說道,“現在我很相信阿香。”
曲溪也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一樣。”
杜羽可沒想到阿香忽然這麼有威了,于是也只能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對不知火明日香說:“那……你有什麼辦法?”
織也跟著問道,說:“阿香,你說的辦法是關于什麼的?關于后土娘娘?關于劉伶醉酒?還是關于刑天的?”
“這……”不知火明日香忽然一臉為難,說道,“這我不太好說,我可能都有辦法,也可能都沒有辦法。”
杜羽這下可聽不懂了:“什麼都有辦法又都沒有辦法?”
“因為我不確定這個辦法會不會生效。”不知火明日香一臉認真的對杜羽說道,“如果這個辦法能行,則可以解決眼前所有的事,如果這個辦法不行,那我就徹底沒辦法了。”
“你是說……解決眼前所有的事?”杜羽一愣,“包括后土娘娘的事?”
“沒錯。”不知火明日香點點頭,說道,“如果這個辦法真的可以的話,后土娘娘的問題本不算什麼……”
“真的?!”杜羽一下子站了起來,“阿香你沒有在跟我開玩笑嗎?這可是連西王母都束手無策的事啊,到底是什麼辦法?”
“現在我還不能說,但是你們能不能等我一段時間?”
“等?等什麼?”
“我需要等一個人來。”不知火明日香緩緩的說道,“只要這個人肯幫忙,眼前所有的問題都不問題了。”
杜羽一愣,問道:“阿香,你還了朋友過來嗎?”
“差不多吧。”不知火明日香點點頭。
“他過來需要多久?”
“我也不知道……他說忙完手上的事就會過來,快的話一兩天,慢的話四五天。”
杜羽扭頭看了看戰其勝和織等人,仿佛在等他們的意見。
因為這件事本就非常棘手,阿香所說的「辦法」又剛好可以全部解決這些棘手的問題,不論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靠譜。
織仿佛看出了杜羽的意思,便開口說道:“雖然我很相信阿香,但阿香也說,的辦法不保證百分之百有效,我們不如做兩手準備,一面等待阿香的朋友過來,一面去「劉伶醉酒」的傳說中嘗試一下其他方法。”
“沒錯。”杜羽點了點頭,“我們要時刻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阿香的朋友來了發現并不能解決眼前的問題,我們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不知火明日香也點了點頭,眾人說的自然有道理,哥哥為人古怪,能不能來到華夏都不一定,如果真的來了,他愿意出手幫忙嗎?
想到這里,默默的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不知火盡江郎:
“哥哥,你到哪里了?”
等了半天不見回復,阿香心中有點打鼓。
盡江郎哥哥真的會過來嗎?
“既然已經決定了下面的任務目標,就請老來給大家講述一下「劉伶醉酒」的傳說梗概。”
松齡點了點頭,開始給大家講述「劉伶醉酒」的整個傳說。
就像杜羽說的,這個傳說劇嚴謹,故事強,眾多員工都被它吸引了。
直到整個故事講完,杜羽才開口問道:“各位同事們,如果我想要給劉伶植一個「絕對不能喝酒誤事」的想法,應該怎麼實現才好?”
一個員工想了想,開口說:“在酒中下點藥怎麼樣?”
“下點藥?”杜羽看了看他。
“是的,下點藥,讓劉伶認為「酒沒有那麼好喝」,不就可以直接實現目標了嗎?”
還不等杜羽說話,另一個員工就開口了:“這不行,劉伶如果覺得「酒」沒有那麼好喝,就為不了酒仙,造的影響還是太大了。”
戰其勝此時開口話道:“我認為,想讓一個人長教訓,必須得讓他后悔。”
他的這句話暗含深意,不知道嬰寧聽懂了沒。
杜羽看了看戰其勝,說道:“那我們要如何讓劉伶后悔?”
“這還不簡單麼?趁他醉的時候一把火燒了他的房子,既不傷他命,又不會讓他戒酒,只是長了個教訓而已。”
杜羽眉頭一皺,忽然發覺這是個好主意,按照這個辦法的話,造的影響看起來是最低的。
“是這樣嗎?”織有點不同的看法,“據說劉伶因為醉酒而多次誤事,就算連神仙都做不,也不見他長了教訓,一把火燒了他的房子就能夠改掉他嗜酒如命的癖好嗎?”
“這……”戰其勝猶豫了起來。
“而且如此一來的話傳說的劇也會發生變化吧?”織又說道,“誰也不敢保證后人的記載中會不會出現「醉酒燒房」這個劇。”
“那依你的意思呢?”戰其勝問。
“要按照我的想法,你說的確實有道理,讓他后悔是個好主意,但這個「后悔」不需要讓他「痛徹心扉」,只需要讓他「作痛」即可。”織心里似乎有了辦法,“我們可以從劉伶的妻子手。”
“哎?!”杜羽嚇了一跳,“織,你看起來正經的,怎麼凈想些奇怪的事啊……”
“什麼呀?!”織沒好氣的看了杜羽一眼,“我只是說從他的妻子手,你想哪里去了?”
“那你倒是說說,什麼做「從他妻子手」?”
“很簡單,劉伶飲了仙酒醉了三年,看起來是一段佳話,可是仔細考慮一下就會發現,這三年他的妻子對他不離不棄,一直都在維持這個家,若劉伶是個有良知的人,醒來后見到妻子的樣子,他不會「作痛」嗎?”
杜羽聽后立刻點起了頭,說道:“原來是這樣,你還別說,我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們要把劉伶的這一份「作痛」無限放大,讓他知道貪杯酗酒是不對的。”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織接著說,“但我只是提出一個思路,的行容還是的靠大家商議。”
“你這麼一提思路,我直接就有辦法了。”杜羽壞笑著看著眾人,“不就是扮演暴徒去調戲他媳婦嗎?”
戰其勝一愣:“老杜,你這是什麼思路?合適嗎?”
“沒有比這個方法更簡單暴力的了,既然劉伶醉了三年,我們就在三年期間不間斷的擾他媳婦,讓他媳婦看起來更疲勞、更憔悴,這不就行了嗎?”
傳說管理局所有的員工都面難,這個辦法行是行,可就是有點太不地道了。
他們這麼多人,有計劃有組織的去欺負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婦人,怎麼想也不太對吧?
“我覺得欠妥。”織開口說道,“一直這樣欺負肯定不合適呀,咱們私自進劉伶的傳說已是不妥,若是再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我第一個不答應。”
“是的,咱們不能欺負。”杜羽也點頭承應道,“每當被欺負到無法承的時候,必須得有一個絕世男子出來救他,如果大家沒什麼意見的話,我可以委屈一下,扮演這個男子。”
幾人聽完杜羽的一番話算是徹底懵了。
但是再仔細一想,這樣好像也沒什麼不妥,既可以保護劉伶的夫人,又可以讓劉伶的夫人心力瘁,看起來像是一個下三濫的辦法,卻也有它的可圈可點之。
“小年,這次要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杜羽轉頭看向許流年,說道,“你和謝玉化個男妝,負責扮演惡霸,我就負責扮演英雄,有沒有問題?”
許流年的眼神有些迷惘,隨即開口問道:“我扮演惡霸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為什麼要化男妝啊?惡霸不可以嗎?”
“當然不行啊,在劉伶的朝代惡霸也太見了吧,還是扮演男人靠譜,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的。”
許流年的面有些為難,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制作人老師,我倒是可以把我和這位同事一起打扮男人,可是我們的「聲音」怎麼辦?”
“哎?”杜羽瞬間愣了,“你說啥?”
“我是說,我們就算外表看起來是男人,可是我們的聲音依然是人啊。”
這下到杜羽理解不了了,自己第一次見到小年的時候,不僅可以化妝男人,說起話來也是男人的聲音啊,如今看來并沒有這種能力嗎?
“看來「圣」是想了一些辦法,才讓小年的聲音也能自由變化的……”
可是到底是什麼辦法呢?
“啊!”杜羽大呼一聲,“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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