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條件盡管開,速來。”實在不忍心看璿策忍痛 的模樣,君瀾宸將臉轉到一邊。
璿歌領了命,便火速離開,臨走時將金瘡藥留給了璿武,後者已經忙的焦頭爛額。
此次詩會參加的都是眾多世家得子嗣後代,個個貴,因為被誤傷了一個個都哭爹喊娘的,好脾氣的璿武差點發飆了,一直都在忍著。
沒過多久,傅瀾卿也趕了來,往年他也會參加一年一度的詩會,可是自從玉梓婉給了他那張人結構圖,便迷上了,整天都在拿死練習金瘍。
還別說,進步還不小呢。
這不,聽說了詩會出了刺客傷了不人,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王爺,太醫們已經在來的路上,相信很快就會到。”傅瀾卿看見坐在椅上的君瀾宸,躬道。
“先去救人吧,悅妍公主也了很重的傷,璿武束手無策,你去給看看。”君瀾宸點點頭,說道。
“好,我這就去。”傅瀾卿應了一句,提起藥箱便過去救人,後還跟著好幾個藥。
過了很久,玉梓婉才姍姍來遲,坐著馬車,已經讓車夫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若不是因為回府拿了一趟工,還會更早一點。
到了鏡月湖,玉梓婉在璿歌的帶領下上了畫舫,服都沒來得及換,還是那一素襦,幹淨飄渺的氣質與這裏的淩特別違和。
畫舫上,瑞王依舊安靜的坐在椅上,沒人知道他心裏的焦急有多。
在看到玉梓婉那一剎那,不知為什麽,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找到了歸宿,看著寧靜的麵容,他道:“救他。”眼裏帶有許的祈求。
玉梓婉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脆弱的一麵,往日的他從來都是冷淡冰冷,鎮定自若,可現在麵對親近的人傷,他也慌了。
“我盡力。”玉梓縈說完直接走過去看看已經疼的昏過去的璿策。
璿策整條手臂都被齊齊砍斷,看得出來是用了自己特製的金瘡藥止了,否則非失過多不可。
“手,將手臂接上,還能恢複,他的手臂呢?”玉梓婉看了幾眼,說道。
“還能再接上?那接上以後還能用嗎?”璿歌不敢置信,從沒見過斷臂還能再接上的,金瘍這麽神奇嗎?
“當然能,不能接上幹嘛?隻要恢複的好,他以後會跟正常人無異。”玉梓婉白了他一眼道。
“那我馬上去找。”璿歌聽了立馬正的回了一句,而後讓人一起去找,隻祈禱璿策的手臂沒有掉到湖裏去。
閑暇之餘,玉梓婉看了一圈,四周畫舫無數,但每個畫舫都到了襲擊,傷人無數,還看到了忙的無暇顧及其他的傅瀾卿。
人群中,竟然看到了玉梓縈,昨天還盛氣淩人的模樣,今日像霜打的茄子,聲氣的喊著疼。
玉梓婉撇撇。
沒一會兒,斷臂還真讓璿歌給找回來了,見此玉梓婉麵嚴肅起來,直接在人群中一位男子的上了一件外衫套在上,那男子簡直一臉的尷尬與愕然,沒想到堂堂瑞王妃會這樣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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