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槐實有些不太信任封燁霆和葉一恒。
他皺眉:“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你們不說清楚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們出去的。”
“好吧,”葉一恒重新將手回兜,道,“說起來你們並不認識,是靳寒的妹妹,靳夢。
這5年來他一直在尋找微微和靳寒的蹤跡,但一直都是徒勞無果。現在我們終於有了靳寒的下落,已經迫不及待了。希能和你見上一麵。
對了,已經確認了微微份的這件事,你冇有告訴靳寒嗎?你們最近有沒有聯絡?”
謝槐實了眉心:“後來我嘗試過,但是聯絡不上他。當初在機場,我還冇有向你們坦白的時候,就已經給他發過一條訊息。
你們也看到那時候的聊天記錄了,我已經跟他說過,我和薇薇安可能回不去,因為你們兩個找過來了。
你們以前和薇薇安的關係親,他知道你們。可能他已經猜到結果了,所以就主斷了和我的聯絡。我可以答應你們去見他的妹妹,但我或許已經幫不上什麼忙了。
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如果他不主聯絡我,那麼我是找不到他的。”
葉一恒點點頭:“行,你說的我們能理解。也謝你能答應跟我一起去見靳夢,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走吧。”
“可以,等我先和我妹妹打一聲招呼。”
謝槐實說完,轉便去找謝婉玉了。
封燁霆盯著他的背影,瞇了瞇眼。
隨後又對葉一恒說:“我就不去了,我在這裡等著微微出來。”
“好。”
封燁霆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謝婉玉見他一直站在診療室門口,就好心邀請他去客廳休息,但是卻被他給拒絕了。
他現在哪裡都不想去,他就想離自己心的人近一點。
一個多小時的鍼灸,室安靜得冇有一點聲音,封燁霆忍不住會去想裡麵的形,不知道微微現在怎麼樣了,有冇有想起一星半點的往事,會不會頭疼,有冇有睡著。
想著想著,裡麵忽然傳來了談話的聲音。
看樣子是鍼灸已經結束,兩個人談了起來。
封燁霆一直靠在門旁邊,因此約可以聽見裡麵的聲音。
他聽見謝老爺子問薇薇安。
“那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呢?跟封先生住在一起嗎?”
“不是的,”薇薇安解釋說,“葉醫生說我在這裡有自己的房產,所以我就搬到那裡去了。”
“那你還住在以前的房間嗎?你覺得裡麵的擺設悉嗎,會不會有模糊的記憶湧上心頭?”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記憶,我隻覺得那是一迫力很強的力量,好像要進我的一樣。所以昨天晚上我並冇有進以前的那個房間,聽葉醫生說,以前我就是睡在那裡的。但是那個房間讓我到不舒服,所以我就去了客房,那裡以前冇人住,睡在那裡的時候我覺好多了。”
“我覺得你說的那力量應該就是你丟失的記憶,這樣吧微微,我覺得你應該嘗試一下去直麵那力量。
因為過去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是永恒的,是一直存在的。你一味地逃避它們也不是辦法,因為它不會消失,並且會讓你到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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