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跟南輕輕對視一眼,冇有再出聲,畢竟
江如月的眼珠子都要瞪直了,方纔南晚煙明明說的是和離啊?怎麼這些人都聾了?還是聽錯了?
顧景山這才眉頭一舒,打消了心中疑慮,心甚至更愉悅了些。
他笑意漸濃點點頭,“好,朕難得看見你和老六夫妻關係和諧。”
“既然你一片心意,那朕也不能駁了你的麵子。”
“來人!賞!翼王和翼王妃比金堅,賞一對螭玉璜結綴羅纓!”
南晚煙看了顧墨寒一眼,他冇有拆臺,兩人一起接過宮人手裡的玉璜。
螭龍玉璜碧如山林蔥鬱,點睛之筆在於上頭的灑金紅,另一塊尾著紫羅蘭,飄著藍花。
顧景山笑眼著這對夫妻,“你們現在就互相戴上吧,這玉璜大有寓意,往後輕易不能取下,每次進宮,朕都要看到。”
南晚煙的臉猛然一僵。
好傢夥,冇能和離功就算了,還多了一累贅。
顧墨寒率先取過那塊尾玉璜,對南晚煙聲淡淡道,“本王先給你戴上。”
他埋頭,細心在南晚煙腰間繫上了那一塊玉璜,最後一下作特彆使勁,狠狠拉了一把南晚煙的腰帶,將拽的離自己不過分毫。
然後,他用隻能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你當真是找死,竟敢提和離,等回了王府,本王再好好收拾你!”
腰間收,南晚煙吃疼,再聽他威脅的話,咬著牙皮笑不笑看著顧墨寒,不答反問。
“王爺戴好了吧?那該臣妾來幫你了。”
顧墨寒站起,“嗯,你弄吧。”
南晚煙纖巧的十指在顧墨寒的腰間翻弄,給他戴上玉璜。
用了吃的勁兒,比方纔顧墨寒收的力道還要用力幾分,雙手狠狠一拽。
男人的下都直接撞到的腦門,他倒吸了口冷氣。
兩個人針鋒相對,四目彙間都是鋒芒畢。
可眾人卻覺得兩個人在打罵俏。
南輕輕眸一斂,心裡又冰又寒。
顧墨寒何時跟南晚煙這麼好了?難道他當真……
而顧墨寒撞上南晚煙,惡狠狠瞪了一眼,看到額頭上還有一小片紅痕,冷笑道:“害人害己,活該!”
南晚煙不以為意,轉過對顧景山行禮,“多謝父皇賞賜,這玉璜兒臣很是喜歡。”
顧墨寒也同樣謝了恩,“多謝父皇。”
顧景山毫不在意擺擺手,“隻要你們夫妻齊心,比什麼都重要。”
顧墨寒聞言,神複雜看了一眼南晚煙。
他跟南晚煙怎麼可能夫妻齊心?
不過,方纔提和離的時候,他的心裡莫名煩躁和憤怒,甚至有點不安……
可笑,他方纔居然害怕,南晚煙真的跟他和離了。
而南晚煙擺弄著玉璜,在心裡,和離是遲早的事。
可惜伴君如伴虎,今天的事給好好的上了一課,狠狠的敲了警鐘,決不能輕易在皇帝麵前提這種事。
看來,還真的隻有熬到與顧墨寒約定的時間,才能和離,徹底擺顧墨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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