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忱笑了下:“進去吧。”
茶室裡,靳老已經坐著,正在沏茶了。
阮忱和許灣坐在他對麵。
靳老一人給他們倒了一杯,對許灣道:“嚐嚐我的手藝。”
許灣拿起還在冒煙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等到不燙後,仰頭喝下。
齒間,都是淡淡的茶香味。
靳老問道:“怎麼樣?”
許灣放下茶杯,回答的很誠懇:“我不懂茶,但是味道很好聞,也很解。”
靳老聞言,哈哈大笑了兩聲:“好好好,能解的就是好茶。”
說著,他又給添了一杯:“了就多喝一點。”
許灣有些不好意思,但確實也不懂品茶這些,完全說不上個什麼四五六出來,轉過頭,剛好對上了阮忱似笑非笑的目。
瞬間就紅了臉。
阮忱收回視線,端起茶杯,畔浮起笑意:“我也了。”
許灣:“……”
幾人坐了一會兒後,許灣手機響起,是助理打來的工作電話。
說了聲不好意思,便起出了茶室接通。
靳老拿起茶杯,看向阮忱:“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不喜歡悅溪了,確實要漂亮的多。”
阮忱向許灣離開的背影,眉梢輕輕抬了抬。
這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傳來:“爺爺,你出院了怎麼也不告訴我。”
靳老放下茶杯:“你天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我怎麼告訴你。”
他說話間,靳悅溪已經跑了過來,坐在他旁邊,直直看向阮忱,埋怨道:“還不是他的錯,他一直躲著我,現在也不讓我進公司去找他,要不然我怎麼會……”
靳老道:“你怪他做什麼,你冇有自己的生活嗎。”
“我在這裡一個人都不認識,就隻認識他,他當然要……”
“悅溪,我跟你說過了,你要是冇什麼事,就回學校去了,我這裡病也好了,用不著你照顧,你彆氣我就行了。”
靳悅溪皺眉:“爺爺,你到底是站在誰那邊的。”
靳老哼哼了兩聲:“我誰也不站,但你也要適可而止。”
靳悅溪問阮忱:“你也想我立刻就回學校嗎。”
“你要是願意,今晚我就可以安排你離開。”
聽了這話,靳悅溪更加的不高興。
正要說什麼時,卻發現阮忱旁邊還放著一個茶杯,茶杯上,有淡淡的口紅印,很明顯是一個人用過的。
靳悅溪道:“誰跟你一起來的。”
阮忱神不變:“我朋友。”
“你什麼時候——”
靳老摁住靳悅溪:“好了,我剛剛纔在跟你說適可而止,你到底聽進去冇有。”
靳悅溪瞬間紅了眼睛:“爺爺,我纔是你的孫,你為什麼總是偏袒他,我從小父母就去世了,你又把我送到國外去,我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一個人,現在好不容易有喜歡的人了,你不幫我就算了,還要罵我。”
不等靳老開口,靳悅溪又哽咽道:“我聽他們說,你一直都看不上我爸爸,所以你也不喜歡我對不對。”
靳老悵然:“你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不要聽外麵那些胡言語。”
靳悅溪站起,字字都是控訴:“一定就是這樣,你要是真疼我的話,就不會總是說我這不對那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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