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人快步離開的背影,屋的三名婦人和年都呆在原地,半響沒能反應過來。
無論是一名校的恭敬態度,還是兩人對話間包含的信息量,都讓在場四位安羅城最普通的居民無所適從。
這個他們每天一起打麻將的袁阿姨,怎麼就被一名校請走了呢?
“這小袁,是誰啊?”年的母親吶吶出聲:“我好像聽到那軍喊袁熙葉院長啊?”
“袁熙葉?”年猛地驚醒過來,而後面大變:“那是楚涵上將的母親!”
譁——
屋的幾名婦人都覺眼前一黑,而後便涌·出了一種頗爲不真實的覺,楚涵上將的母親,那豈不是,豈不是這狼牙地界最尊貴的人嗎?
這種人怎麼會在這裡,跟他們一起打麻將?
此時的年又有些想不通,皺眉道:“但是據說楚涵上將的母親一直在狼牙研究部擔任院長,每天研究項目很繁忙,怎麼會在安羅城還有空閒玩樂?”
“人家或許是休閒一下呢?”一名婦人隨口猜測道:“眼下這有事,不就立即被請走了嗎?”
“大人就是大人啊!理的事都是急事件,還是一名校親自來找的。”
隨著一聲聲的嘆,年卻想起了袁熙葉之前的那番話,如果只是出自一名普通婦人之口,僅僅是能打人心而已,可如果說出這番話的人是楚涵上將的母親袁熙葉,那麼意義就將大不一樣。
來到安羅城主府的袁熙葉馬不停蹄,立即進了安靜的屋查看信件,年輕的校知道這座城市不需要他多此一舉的守衛,便抓時間休息,畢竟第二天他還需要前往戰區一線。
尚九娣聽聞了消息後也火速趕來,當進屋的時候,卻看到袁熙葉正坐在那裡沉思。
“發生了什麼事?”尚九娣微微著氣,顯然是一路狂奔而來。
袁熙葉的面上帶著一嚴肅:“南方邊境的出現了一些異樣。”
尚九娣頓時張起來:“第二批已經開始進攻了嗎?戰爭開始了嗎?”
“這倒不是。”袁熙葉搖著頭,道:“從信息上來看,第二批已經抵達了邊境,但很奇怪的是它們沒有發起進攻,而是就此散開徘徊在段氏基地附近。”
“啊?”尚九娣一愣,下意識道:“這不可能啊,一旦形,就必然有進攻的目標,那是喪的本能,怎麼可能放著段氏基地那麼強烈的熱能量無視,改爲在附近徘徊呢?”
“所以才說有異樣。”袁熙葉說著,接著道:“有關的形及常規,可有資料?”
“有。”尚九娣連忙從一堆文件中翻找,同時皺眉不解道:“但這些對於您來說不都是早已知道的常識嗎?那些資料都是早期觀察的客觀描述,沒有定論的,還不如您的推理呢!”
“我要的就是客觀描述。”袁熙葉笑道:“有關的況,狼牙戰團每一次對抗喪後的戰報,都有詳細描述,我需要的就是這些所有戰報的數據。”
尚九娣雖然不解,但還是依照吩咐,將所有檔案都找了出來。
這一夜,安羅城主府的某件屋徹夜燈火通明,袁熙葉和尚九娣就在這裡將末世發至今的所有資料,都翻閱了一個遍。
當清晨的剛照在窗戶上的時候,袁熙葉這纔開始筆,在此過程中沒有說任何話,更沒有與尚九娣討論。
尚九娣靜靜的待在一邊看著,陪同袁熙葉將所有資料翻閱過後,並沒有查到一星半點的有用信息,所以也沒能理解袁熙葉要這些資料有什麼用。
袁熙葉很快寫好,將一封信遞到尚九娣手中道:“去給那個來自上京基地的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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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時分,段氏基地照例每天的繁忙工作,圍聚在這基地的獵者們也照常出。
此時來自狼牙基地的一架直升機,卻衝了衆人視野,年輕的校快速的走下機艙,直奔段江偉所在的方向而去。
段江偉收到那封信的時候,表相當古怪:“袁熙葉的親筆信件?”
“是。”校神嚴肅:“院長昨夜查了所有資料,今天清晨才寫完讓我送來的。”
“進來。”段江偉轉帶著人進最爲封閉的辦公室,確保屋都是自己人後,他纔打開那封信極其認真的閱讀起來。
屋除了那名跟進來的校,還有魯初雪等一干在段氏基地頗爲重要的高層,此時他們都極其安靜,等待段江偉的開口。
“信上讓我們小心有詐。”段江偉用一句話概括了這封信的容。
屋的人都一愣,顯然對這沒頭沒腦的話表示不能理解。
段江偉將信拿起,神認真的繼續道:“這封信提供了這些年來狼牙戰團遇到每一次或是喪羣的戰鬥數據概括,並且得出了一個概率驚人的結論,那就是已經聚集的喪羣除非有喪頭領的命令,否則本不可能憑白四散,更不可能在一個區域不停的遊。”
魯初雪愣愣出聲:“可以段氏基地周圍的那些喪,就是在遊徘徊啊?”
“所以附近這些喪中沒有喪首領是不可能的。”段江偉的眼神犀利:“不僅有,恐怕還是一隻擁有智慧的超級喪,並且是一個極爲恐怖的存在。”
衆人紛紛警惕起來,很多問題也浮現在明面上。
“可是這隻喪爲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已經帶著喪羣來到了附近,卻偏偏沒有行,讓喪們都散開,當下被獵者圍殺的喪數量可不啊,這麼下去的話,這的數量不就越來越了麼?”
“既然它有智慧,還是很高的智慧,就不可能不清楚會有這種結果纔對。”
“這些喪羣聚集在一起纔是最可怕的力量,幾百萬頭齊,眼下的段氏基地岌岌可危,爲什麼偏偏沒有進攻?”
段江偉瞇起眼睛:“如果說喪並不知道眼下的段氏基地很好攻打,只是因爲前一場大戰役的戰敗而變得警惕起來,那麼……”
“是在等同伴!”魯初雪語出驚人,更是猛然大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