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古怪的理論讓在場的其餘人都聽得目瞪口呆,不僅很有道理的樣子將原本心的愧疚一掃而空,而且還莫名的覺很爽。
三名婦人眨著眼睛,看向這名婦人的眼神都冒著,紛紛討論起來。
“說的沒錯啊!我們不挑剔誰挑剔?”
“咱們這些一開始就支持狼牙的本來就應該得到這些權利,誰讓那些人總是不信任狼牙,挑三揀四還整天針對,咱們能住在這安羅城的居民,哪個不是一開始跟著狼牙吃過苦的?”
“記得那會兒沒搬過來前,咱們還住在基地裡,沒現在這麼多富的食,吃的最多的就是一種變異番薯。”
“是啊!還記得那時候有人刻挑撥離間,咱們就是不走,就是支持楚涵上將!現在看看這日子過的多好?”
年的母親更是興無比,朝著那婦人問道:“哎真沒看出來,你這說話一套一套的跟辯論似得,以前文明時代是做什麼工作的?”
年輕的婦人笑而不答,指著桌面道:“。”
四名婦人繼續打著麻將,話題也從狼牙戰團轉移到了這名婦人上,顯然剛纔的一套言論,讓這幾人都分外好奇。
一開始憤怒加的年,也在這時候神態變化起來,他著說出那番話的婦人眼神複雜。
這名阿姨是最近纔出現的,誰也不認識只知道姓袁,年也管袁阿姨,誰也不知道住哪,只知道前兩天閒逛到這裡,跟年母親閒聊了兩句後,第二天便帶了一副麻將過來,接下來的發展也就顯而易見了,年家就變了這四個婦人打麻將的聚集地。
一開始年還很驚豔這名漂亮袁阿姨的相貌和氣質,可當這四個婦人整天打麻將的日常開啓後,年對袁阿姨的好就大打折扣,覺得太沒有追求。
但今天聽到袁阿姨的這一番言論,卻讓年心有些衝擊,他從來沒想過在他口中的這些沒有追求的行爲,很有可能就是狼牙戰團希見到的場景?
甚至年更覺得,這名袁阿姨說的一點沒錯,安羅城的居民過的越好,越無憂無慮,越是對一些細節挑剔,才越能現出楚涵上將的厲害。
因爲他們有這個資本!
這是狼牙戰團拼盡全力後帶給他們的,是別的基地倖存者都沒有的權利,安羅城越是如此富饒的生活,才越是狼牙榮耀的現!
就在年震撼中逐漸觀念改變的時候,忽的房門被敲響。
咚咚!
帶有節奏,和一禮貌。
“誰啊?”年的母親自然而然的起開門。
在安羅城沒有人有膽子搗,那名恐怖的軍法劉玉定所頒佈的嚴格城市法規,更讓這座城市裡的犯罪死絕,所以年的母親起到打開門的過程中,都從沒想過安全的問題,這本不存在。
但隨著將門打開的一剎那,便突然面大變,而後口而出的失聲一喊:“哎呀我的媽啊!”
屋的氣氛頓時一變,年立即反應過來連忙奔過去,兩名婦人嚇了一跳,彷彿是連鎖反應般的在屋大喊大了起來。
唯有那名姓袁的婦人只是皺了下眉,而後朝著門口去。
很快在一陣飛狗跳之後,有些尷尬的對話聲就傳了過來。
“不好意思!這名軍!我沒想到有軍過來,請問有什麼事嗎?”這是年母親的聲音。
屋兩名到驚嚇的婦人愣住,而後面上好不尷尬。
原來只是來了個軍啊!
不過在這片居民區,的確很會有軍來敲門,哪怕是警戒隊也不會憑白打擾他們的生活,所以那年的母親會驚訝的失態也不奇怪。
“我來找個人。”隨著一個聲音落下後。
一名穿軍服,渾上下打理的一不茍,前佩戴著明顯校徽章的年輕軍,便由年母親領進了屋。
年跟其後,面帶激的·紅,雙眼更是冒著無比閃亮的神,顯然對校軍銜者,年有著本能的崇拜和向外。
這名校的進,很快讓屋的氣氛冷凝起來,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找人?找誰?
校進屋後環視一圈,在目掃到那名袁姓婦人後,雙眼一亮快步走上前。
啪!
一個標準無比的軍禮,又把在場的幾人嚇了一跳。
敬完禮後的校恭敬出聲:“袁熙葉院長,您果然在這裡!”
話一出口,屋的氣氛頓時爲之一變,三名婦人和那個年全呆愣原地,完全沒能搞懂況的看著這一幕。
姓袁婦人竟然被一名一看就很厲害的校敬禮?
還是最爲標準的軍禮,這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份,還有另一重尊重的意思!
這個每天在這裡打麻將的袁阿姨,什麼來頭啊?
而且……院長?
院長是什麼況?
哪裡的院長?
袁姓婦人自然就是袁熙葉,在結束爲期三個月的解毒劑調配後,便離開了幾乎空的狼牙基地,住在了更有人氣的安羅城裡,這是尚九娣的意思,而聰慧過人的袁熙葉,也很清楚很多事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
“我記得你。”袁熙葉著這名校,出了一個微笑:“前幾天剛見過。”
“是。”校點頭:“上回是屬下唐突了,也是太過心急。”
“理解,那老頭的安全的確很重要。”袁熙葉沒有姓名,但口中所談論的自然便是行·事衝的冥,與這名校的第一次見面,也是對方著急尋找冥下落,而不打招呼的闖了袁熙葉的住宅,爲此還差點遭狼牙最後駐守在安羅城的部分警戒隊員的圍殺。
校顯然不想再回想前幾天與死亡肩的經歷,取出一封信遞上:“上面派我來給您送封信。”
“信?”袁熙葉一臉驚訝。
“是的,請院長過目,事態急,只能請您出手了。”校開口道:“我會在安羅城暫住一天,無論您是否能分析出原因,都希您能給出一星半點的建議,第二天我會帶著您的手信送到段氏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