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有,我看到你親了。”
陳蘅扳過慕容慬的臉,“趕把你的洗上三百遍,親了別人的,休想再來親我。”
“有其他人的氣味哦,臭死了。”
慕容慬真想將這小子給丟出去。
可他不敢,萬一陳蘅再生氣,他可不好哄。
陳蘅冷聲道:“宮裡的邪教弟子都抓到了?”
慕容慬驚呼一聲,起就往外跑,“我稍後再來瞧你們母子。”
定王知陳蘅歸來,已經開始手,令慕容想抓捕細作。
花園裡,影(納蘭弄月)被子,白花花的在下,宮人們排著長隊,每人都得用掌拍一下,不用力還不行,必須得拍響。
一個太監覺得好玩,了一下,又擰了一下,這才重重拍下,問道:“我還能打一下不?”
有人應了,他又,再擰,然後又拍。
納蘭弄月的臉被撕去了面皮,鮮淋漓,甚是猙獰,沒人管的死活,更沒人給治傷。被綁在長條凳上,像一只猴子似地供人玩樂,長長的排隊宮人們都等著拍的屁,有人領頭玩鬧,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到得後頭,膽兒大的人越來越多,甚至上其他地方。
恨不得自己早早死去。
可現在,卻不能死。
必須得屈辱地活著。
此刻,太上皇帶著幾個宮人經過,納蘭弄月提高嗓門:“太上皇,我是納蘭弄月,我是你的外甥,你不認得我了嗎?”
一張說話,牽臉上的皮一陣刺痛。
臉上已經沒有皮了,只有在空氣裡帶有白。
鑽心刺骨,幾乎要將疼昏死過去。
太上皇心裡暗道:背叛了朕,跟著慕容忻要反朕,早就不是郡主,還毒害朕的皇孫,配做朕的外甥?
養心殿方向,定王與白染並肩而行。
白染問看到花園裡的宮人排隊打人屁,“這不會是昊兒的主意吧?”
太上皇忙道:“白染,怎麼樣,孤的皇孫這主意不錯吧,這誅心之罰,比殺人痛快。”
他也是皇帝,卻不知道對付人還要分那麼多法子。
不剜人眼睛,卻能比剜眼更痛快。
白染不預表態。
定王贊道:“孺子可教!看似孩玩弄卻亦有趣。”
太上皇更得意了,“也不瞧瞧,這是誰的孫兒。”
“頗有太上皇當年之風。”
白染沒瞧出來,哪裡像太上皇。
就昊兒這懲法,太上皇也想不出這等刁鑽的。
“太上皇,我得去瞧瞧徒孫!”他一揖手,揚長而去,對花園裡的事,恍若未聞。
*
儀宮。
陳蘅下令將所有東西倆換了一遍,就連袍也丟到宮中焚場給燒了。
堅決不要被別人過的東西。
元蕓姑姑很快就從務府重新領了新的東西擺上,就連袍也帶回好幾。
昊兒正在陪陳蘅用點心。
“稟娘娘,大祭司求見。”
白染進大殿,照著醫族的禮節行禮問安。
陳蘅道:“今日多虧了大祭司,要不是你用藥氣為昊兒保命,恐怕我歸來,就見不到他了。”
緩緩走,走近大祭司,將幾縷藥氣輸大祭司。
大祭司覺到對方磅薄的藥氣之力,“這……這是……”
陳蘅看了眼四下,確定周圍都是醫族弟子,方不急不徐地道:“此次離宮,收獲頗,聖地三大神之一的黑蛟出現。”
“永樂府百裡森林?”
“聖地應離此不遠,我讓醫族弟子在百裡森林尋找。此次邪教總壇,尋到了另四龍角,而出乎意料的是,木龍角上記錄了《聖醫心經》的下半部。”
“天聖修煉了下半部?”
陳蘅點了點頭,“大祭司若想學,我將下半部的功法傳授於你。”又道:“木龍角上記錄的文字,依舊是上古文字,選個日子我將功法翻譯後講給你聽。”
“此次在邪教總壇我遇到了邪教教主——白辰!”
“他是武昌的弟子,算起來,現在該有一百多歲。”
“這麼多年,他們一直在尋找聖地,五行龍角尋到四,他們也猜到聖地就在百裡森林附近,可尋了近百年卻未能找到。”
白染沉了片刻,“聖地沉到地下了?”
陳蘅搖頭。
雖猜測過,但這只是一種可能。
“聖地自聖界分裂,必然不同,百裡森林靈氣充盈,這是聖地釋放的靈氣。可那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亦有不小,要尋到聖地委實不大容易。”
白染道:“祭司殿的副掌殿祭司通風水,可令他帶著弟子前去,許能尋到聖地。”
會看風水,許能本靈氣的布局推算出來。
陳蘅也會一些,是布陣,但布陣與風水之間亦有一些相通這。
但沒有時間,若時間充盈,可以一尋。
陳蘅道:“消息尚不能傳出去,若聖地當真不在百裡森林,就得在他尋找。昔日白麒麟世,我曾問他,他說‘機緣未到,無可奉告’。”
白染笑微微地道:“總能想法子尋到的,五行龍角的鑰匙,我們有了,只要尋到聖地,就能打開聖門。”
尋到一樣,離希又近了一步。
白染沖昊兒招了招手。
昊兒走近白染,喚了聲:“師祖。”
“離開這麼久,有沒有習武、讀書?”
白染手,探了下昊兒的脈搏之力,探他的力與修為,“又懶了,不是與你說了,練功、學習一日也不可懈殆。”
昊兒埋著頭。
陳蘅道:“你這些日子沒練功、讀書。”
昊兒聲道:“祖父說,我可以玩兒。”
“祖父讓你用心的時候,你有用心了;要你聽長輩的話時,你聽了。你祖父說了那麼多話,你旁的沒記住,就記住這句。”
陳蘅面有慍怒。
昊兒埋著頭,“我今天就練功、讀書。”
好不容易與娘親一塊兒,他可不想讓娘親失。
昊兒太小,小孩子都是貪玩的。白染又不忍心管束太嚴,以前他管理嚴,太上皇就和他,和他吵,罵他是惡魔。
白染拿出兩張人皮來,一張上頭有漬,另一張卻是制好的人皮,雖是人皮面,可只一眼就能瞧出是照著陳蘅的容貌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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